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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廚房備著熱水。 這位mama姓吳,在府里十分有資歷,也是看著左虞長大的,十分疼愛,對今日場景可以說是十分欣慰了。待兩個人的人影都消失在眼前,她招了招外間的人,往旁邊走了幾步,輕聲道:“去和王妃報個喜?!?/br> 那人笑著去了,轉(zhuǎn)眼間又一個人影晃了過來。 李姑姑大約是晚上忙狠了,額角還有點汗,到這并不妨礙她的紅光臉面。 兩人是舊識了,吳mama便掏了一張帕子遞給她,小聲嘀咕了起來:“瞧著里面的動靜,世子妃當(dāng)是個美嬌娘吧?!?/br> 世子那個性格,定然是喜歡到心里了,才會有這么興致外露的時候。 李姑姑瞅她一眼:“你這是跟我打聽南邊的事兒呢?!?/br> 吳mama一笑:“說什么打聽,咱們總歸都是盼著主子們好的?!?/br> 李mama心里算著自己在南邊兒下注的銀子能賺多少,越算面上笑意越濃,回道:“放心吧,好著呢?!?/br> 月上中天又悄然落下,直至天邊泛白,里頭的聲音才漸漸歇下,不一會兒,門開了,左虞披著一件白色的中衣,散著頭發(fā)站在門口吩咐人叫熱水,待見到獨自站在門口笑瞇瞇看著他的mama時,極其淡然的撇開了視線。 熱水備好,他又不耐煩的揮手趕人,特別交待了一句:“所有人都退下,院子里不用留人?!?/br> 待人散了個干凈,他才去一片狼藉的床榻上抱起云初,小心的幫她清理著身子。云初累得早已不知身在哪里,白白嫩嫩的身體上指印紅痕清晰可見,瞧著有些嚇人,左虞擦拭的動作輕得不能再輕。 第二日午時,云初是被夢嚇醒的。夢里的她好好的躺在沅城的草地上,突然間不知道從哪蹦出來一頭獅子,不由分說的往她身上跳,那身軀過于龐大,嚇得她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清泉正收拾著新房,聽著聲兒之后忙上前扶著她:“公主,您醒了?!?/br> 外面天光大亮,云初迷迷瞪瞪看了一眼,道:“幾時了?” 張了嘴,卻沒發(fā)出聲音,嗓子又如針扎般的疼,清泉趕緊端來溫水服侍著云初喝下,見她臉色好些了,才道:“已經(jīng)午時了,世子爺說先緊著您睡,讓誰都不能打擾?!?/br> 這一提,云初終于想起來,自己昨日已經(jīng)嫁人了,想到昨夜的旖旎,登時所有的血都往臉上沖去了,她最后暈過去前,隱隱聽得他趴在自己耳邊喘息,報復(fù)似的咬她的耳朵,他說:“委屈了我這么些日子,總要讓我從你身上找補回來的,這樣才公平,是不是,云初?” 他第一次叫她云初,是在他們第一次坦誠相見的時候,親昵和甜蜜都是無與倫比的。 云初貼了貼臉降降溫,把薄被掀開對清泉道:“扶我起來吧?!?/br> 不成想這一動,卻是又狠狠的跌了回去,渾身的骨頭像是被拆了一般,怎一個酸疼了得,不僅如此,身上的痕跡直到脖子無一處完好的,這哪里能見得了人。 云初氣得往枕頭上踹了一腳,吸著氣兒又躺回去了,心里一瞬間分裂成兩個她,一個在狠狠的罵著那個狼一樣的男人,另一人又在悄悄的享受著獨屬于女人的甜蜜,這般斗了又斗,禁不住疲累,又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預(yù)收文給個收藏呀寶貝們 ☆、第 58 章 云初原本只是想小睡一會兒, 沒成想這一睡竟然睡到了午時。 醒來來, 屋里靜得落針可聞,云初邊揉著腰邊喚清泉,喊了好幾聲,來得卻是衣裝整齊的男人。 左虞撩開衣袍坐在床邊, 面上一片悠然,仿佛昨日的怒火隨著夜晚那一場酣暢淋漓的□□而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好整以暇調(diào)侃:“睡飽了?” 云初初為人婦, 昨夜又被欺負慘了,自然沒他這般無動于衷, 羞惱的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復(fù)又低頭輕喃:“世子幫我把清泉叫進來吧。” 左虞挑了挑眉,把她的話當(dāng)空氣:“丈夫在身邊, 要婢女做什么?” 說著, 他干脆利落的掐著她的腰, 把人從大紅的喜被里剝了出來摟在懷里,用下巴去蹭她的額頭, 如珍寶一般低聲問她:“現(xiàn)在還疼不疼?” 云初埋頭在他懷里, 搖了搖頭, 甕聲甕氣的:“腰酸。” 左虞低低一笑,幫她輕輕的揉了起來。嘴上卻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早在南府的時候, 就讓你早起陪我練武,可惜你總和我擰,現(xiàn)在好了,經(jīng)不起一點折騰。” 男人的手寬大, 力道比女子高出許多,左虞又是摔打慣了的,十分清楚如何消除酸痛,云初被他按得十分舒服。 過了一會兒,她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兒,那雙大掌慢慢在開疆拓土。 云初慌忙按住他,另一只手撓了撓他的下巴,有些氣極敗壞:“青天白日的......” 軟玉在懷,既嘗了□□滋味又如何能克制得住,左虞呼吸漸沉,只得又撈過旁邊的衣裳把人裹住按在懷里獨自平息。 過了會兒,清泉進來伺候云初梳洗,左虞也沒走,就坐在妝臺身后的高椅上,懶懶的打量著鏡子里的她。 云初抿了抿唇,無奈的沖著他一笑:“你總看著我做什么。” 左虞換了個坐姿,視線依然沒離開她:“你好看?!?/br> 這話聽在云初心里當(dāng)真如蜜糖般,哪曾想那個眼高于頂,無法無天的世子爺,會有這般纏綿無休、情感外露的時候,只不過人依然還是那個人,說起好聽的話來,還是那么簡單粗暴。 鏡子里出現(xiàn)了一雙手,清泉正拿著一支步搖往云初頭上戴。聯(lián)想著左虞剛剛的話,云初突然想起一件差點被她淡忘的事情來。 她起身,拉著清泉一同往左虞面前走,邊走邊問:“世子覺得我哪里好看?” 左虞差異她為何抓著這個問題問,好在這個問題也不難回答,他喝了口茶,回答的簡短有力:“腰?!?/br> 云初:“......” 這么明顯的閨房情話盡數(shù)是旖旎的氣氛,清泉識相的退了下去。 云初睜大著一雙水眸,感覺經(jīng)過昨夜,自己已經(jīng)快要不認識這個男人了。她抖著手指好一會兒,才指著他的鼻子小聲嬌罵:“你......你不要臉?!?/br> 左虞放聲朗笑:“要媳婦就行了,要臉做什么?!?/br> 過了一夜,仿佛解鎖的不只是新身份,還有被束縛著的天性。 云初很執(zhí)著:“你就老實招了吧,你其實是認不清女人的臉。” 為了擺證據(jù),她剛剛還刻意把清泉也一起拉了過來,就是為了提醒他一件事兒:“你不記不記得,你剛?cè)ツ暇车臅r候,我們有次在林中相遇,后來你去我下榻的客館抓人,被我及時識破然后離開了?!?/br> 左虞玩著她的手指,瞇著眼想了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