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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安心,心里軟乎乎的,有點雀躍有點開心,又躍躍欲試。他盯著季箏的領(lǐng)帶看,想著有朝一日自己能拉下它,仰起頭跟季箏接吻就好了,季箏這樣溫柔,吻也應該是纏綿悱惻的。季箏:“中午一起吃飯?”顧暇點頭,等到季箏走了,他就開始期待中午,期待時間快點走。#天氣悶悶熱熱,顧暇喝了許多水,起身要去洗手間,剛走到走廊就看到季箏。季箏已經(jīng)走到廁所門口,顧暇本來想叫他,可又想到什么,沒叫出口,他邊走邊把襯衫的前兩個扣子解開。既然他都想要勾引季箏了,那就要做出勾引的姿態(tài)來,到了門口還深呼吸為自己打氣。季箏都方便完了,顧暇才姍姍來遲。季箏正拉褲鏈,顧暇湊過來偷瞄了一眼。季箏抬起頭,他迅速把頭轉(zhuǎn)回去。“你偷看我?!奔竟~說的很肯定。顧暇手一抖,差點尿外面。季箏為什么清楚?顧暇可是他現(xiàn)在心里最惦念的人,早在顧暇站他旁邊的那刻起,他就察覺到旁邊的人是他了,為此他還特意放慢了拉褲鏈的速度。至于是什么目的——反正不單純就是了。顧暇害羞的點很奇怪,季箏這么問他,他反而不臉紅了,還回答他說:“嗯……你好大?!?/br>季箏有些意外,他轉(zhuǎn)頭看顧暇一張一合的紅潤嘴唇,真心實意地想要撬開這張嘴,看那條軟嫩的舌頭究竟是怎樣說出這般勾人的話來的。顧暇解完手出來看到季箏正在洗手臺等他。季箏剛洗完手,手濕淋淋的,指尖滴著水,顧暇覺得季箏的手應該很熱,帶著冰涼的水觸碰自己的話……應該會很舒服。他也覺得自己這種想法有點yin蕩了,內(nèi)心悵然,覺得自己離清純不做作越來越遠。顧暇走過去打開手龍頭,季箏比他高,他又微彎著身,季箏很輕易就看到了顧暇袒露在外的鎖骨。顧暇很白,鎖骨又明顯,尤其是他在洗手,肩微微往前聳,鎖骨就更加明顯了,像是能盛水。季箏忍不住舔了舔嘴角,覺得自己要按捺不住了,想要提早采取計劃,吃了顧暇。顧暇剛關(guān)了水龍頭,季箏的手就伸過來,如顧暇所想,季箏的手帶著灼燙的溫度,即便只是指尖,也帶著火,燙的他忍不住瑟縮。季箏碰了他的脖頸,連帶著輕觸到了鎖骨。“很熱嗎?”季箏問。“啊?”顧暇下意識回,“還好……”“那就把扣子系上吧?!奔竟~說著勾起顧暇的衣領(lǐng)往外拉了一下,“露挺大的。”他還趁機往里瞄了一眼,顧暇沒瞅見。勾引失敗。顧暇忍不住努了下嘴,有些氣餒地抬手把兩個扣子系上了。季箏十分滿意,他的占有欲小小的作祟了一下。他想顧暇所有誘人的模樣都是他的——明明還沒把顧暇追到手,他就已經(jīng)把他歸到自己的領(lǐng)地里了,既霸道又專政,還帶著股自信,仿佛顧暇一定會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第三章顧暇和季箏一起去食堂打飯,倆人找了個太陽曬不到的座位坐下,顧暇小孩似的跟季箏炫耀,給他盛飯的大媽多給了他一個rou丸。“是看你太瘦了吧?”季箏說著抬手像摸貓一樣撫了下顧暇的下頜。顧暇沒說話,他覺得被季箏撫摸的地方麻麻癢癢的,忍不住聳起一邊的肩蹭了蹭臉。季箏看到顧暇擺出貓兒一樣的姿態(tài),心里的火燒的更旺,視線一點點往下,從脖頸到喉結(jié)再到鎖骨,仿佛透過襯衫看到了顧暇胸前的那點,季箏想顧暇這樣的敏感,rutou也應是敏感誘人的,像顧暇這個人一樣,勾住他的魂,讓他的腦子里只想著他,只念著他,恨不得馬上就要了他。顧暇不知道季箏腦子里的那些流氓想法,拿起筷子吃了幾口飯見季箏還不動筷就抬起頭問:“你怎么不吃?”季箏回過神,又盯著顧暇看了兩三秒才拿起筷子,他點了平時不會吃的南瓜餅,夾起來就往顧暇嘴邊送。顧暇本想拒絕的,平時他都是和季箏對坐著,今天卻是坐在一塊兒的,光是坐在季箏旁邊就讓他思維發(fā)散,想東想西了,哪還能平心靜氣吃下季箏喂的東西呢。“我不……”“吃了吧,我不喜歡吃甜的。”顧暇的嘴已經(jīng)碰到南瓜餅了,不吃也不行了,就張嘴咬了一口,“不吃你干嘛點?”因為你喜歡吃。季箏心情愉悅,眼角都帶著笑。他不笑時就能把顧暇迷的神魂顛倒,更別說是笑的時候了,那是充滿魅力的只對著顧暇才會展露的惑人的笑。就在顧暇想方設(shè)法勾引季箏的時候,季箏也在試圖勾引顧暇。“乖,再吃一口?!奔竟~哄騙道。顧暇又咬了一口,軟糯的南瓜餅泛著香甜的味道,唾液不小心黏連在上面,顧暇紅了臉,又在心上人面前出糗,他不太好意思道:“抱歉啊……”不然你把整塊都給我吧。季箏好像眼瞎又耳聾了,順著顧暇剛剛咬的地方就吃下去,憋的顧暇后半句話都沒說出來。季箏吃完還問眼巴巴看著他的顧暇:“怎么了?”顧暇憋了半天也沒好意思說出口,低頭戳rou丸說:“你開心就好?!?/br>季箏險些忍不住笑出來。他當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是想裝傻看看顧暇反應。嘴里還有南瓜餅的甜味,季箏果真是不太愛吃這類甜品,不過……他看顧暇的嘴唇,厚度剛剛好,以前也偷偷觀察過,和他說話時一張一合的嘴巴里隱約可見紅軟的舌頭,顧暇的唇舌吻起來也一定是香軟甜潤的,那樣甜蜜的味道他倒是不討厭,非但不討厭,還十分渴求。一頓飯吃的兩個人都有些心猿意馬,回辦公室的路上,季箏在后,顧暇在前。顧暇把背挺的直直的,他想萬一季箏在后面看自己怎么辦,他應該給季箏展現(xiàn)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大概是心里作用,顧暇總覺得季箏的視線死死釘在自己身上,炙熱guntang,燙的他也發(fā)熱發(fā)昏。顧暇的確把背挺的直,他背一直就顯得臀更翹了,季箏在后面看著他,眼看就要到地方了,忍不住伸出兩根手指觸著顧暇的脊骨,一路向下滑。別人的觸碰和自己的觸碰是全然不同的感覺。顧暇忍不住“啊”了一聲,算是驚呼,但聽上去更像呻吟,畢竟他知道身后的人是誰,觸碰他的那雙手又是誰的,他敏感是因為碰他的人是季箏,這多少帶給他心理上的快感。可季箏為什么要碰他?顧暇轉(zhuǎn)頭,季箏說:“你脊梁很直?!?/br>顧暇露出不滿的神色,點頭說要季箏先走,自己要去廁所。季箏以為是自己做的有些過了,引起了顧暇的反感,不過他是真的忍不住,顧暇的臀就在他眼前晃,他總想順著那條縫隙探進去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