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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刺眼,也寂靜地讓人心慌。 盧燕抱著胸,看著面前一高一矮的兩人。 “怎么不回去午休?” 死亡提問。 陸容予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這個時間點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本身就違規(guī)了。 更別說她和一個男生單獨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歡天喜地地堆著雪人。 程淮啟輕咳了聲,瞟了眼陸容予,道:“南方人,沒見識過,體諒一下兒。” 盧燕聞言一怔,隨即笑開了,對著陸容予道:“現(xiàn)在玩兒夠了沒?” 陸容予趕忙點頭。 “快回去午休。”盧燕指了指教學樓的方向,笑道。 “對不起盧老師!”陸容予態(tài)度十分良好地鞠了個躬,趕緊轉(zhuǎn)身走向2號樓。 程淮啟也抬了抬長腿跟了上去。 一直到走進教學樓,陸容予的一顆小心臟還在飛快地跳著。 “盧燕居然沒有罰我們誒……”陸容予歪頭看著程淮啟,難以置信地小聲道。 “午休不查人?!?/br> “那她為什么會在cao場上呀?” 程淮啟想了想,道:“草坪養(yǎng)護,不能在上面玩兒,應該是去趕人的。” “……噢?!?/br> “盧燕好像也沒有那么兇呀,好像還蠻通情達理的誒。” “……” 作者有話要說: 果茶自己到北方上大學,第一次遇到大雪的時候傻fufu的打了個傘,后來才知道北方人下雪不打傘的quq 果然我們的那個是流氓雪,其實就是雨嘛,根本積不起來 還因為玩他們北方人眼里“屁大點雪”玩得很興奮被嘲笑了好久 哈哈哈哈哈哈哈 ☆、背她回家 雖然先有程淮啟攔著, 后有盧燕驅(qū)趕, 陸容予沒能在雪地里玩太久, 但因為她一直穿著加絨的雪地靴在雪地里踩來踩去,回到教室后才發(fā)現(xiàn)靴子里濕進去了一點雪, 冰塊兒似的,刺得她兩只腳的腳指頭都快凍僵了。 教室里雖說有暖氣,但是不算太熱,靴子濕了沒那么容易烘干,而且這種事,陸容予又不好意思和程淮啟講,只能自己悄悄忍著。 下午第一節(jié)課的時候,程淮啟明顯感覺到陸容予狀態(tài)不對。 小姑娘從中午回來開始就一幅昏昏欲睡的樣子, 破天荒地主動午睡了不說,還一直睡到了第一節(jié)課的上課鈴響。 剛開始程淮啟只覺得她是玩兒累了,但此刻看著她臉頰上不正常的潮紅色和千斤重的眼皮, 程淮啟覺得她肯定是剛才玩兒雪的時候凍著了。 程淮啟身子往左邊湊了湊, 低聲問道:“不舒服?” 陸容予點點頭:“有一點。” “張老師。”程淮啟對著講臺上聲情并茂的張思美喊道。 陸容予趕緊扯了扯程淮啟的袖子, 小聲喊道:“你干嘛!” 程淮啟沒有理她。 張思美回過身看向程淮啟, 疑惑地問道:“我哪兒講錯了嗎?” “沒有,”程淮啟道,“陸容予生病了, 我?guī)ヌ酸t(yī)務室?!?/br> 張思美點點頭,又揮了揮手,柔聲道:“快去吧?!?/br> “走?!背袒磫χ懭萦钃P了揚下巴。 陸容予只好硬著頭皮出了教室。 程淮啟跟在她身后, 也從后門出去,手背貼在她額頭上試了試溫度。 有點兒燙。 陸容予皺眉,不滿地看著程淮啟,道:“你干嘛呀,可以下課再去呀!” 程淮啟唇角抿成一條直線,繃著臉沒有回答。 這幅兇巴巴的樣子看得陸容予怕怕的,只好乖乖噤聲,跟著他走去了醫(yī)務室。 “38度7,”醫(yī)生甩了甩手中的溫度計,對著陸容予道,“讓家長帶你去醫(yī)院看一下兒吧。” 陸容予點點頭,用醫(yī)務室的座機給陸昱興打電話。 就在陸容予以為電話要自動掛斷的時候,陸昱興終于接了起來。 “喂,爸爸,我發(fā)燒了,你現(xiàn)在有時間來學校接我去醫(yī)院嗎?” “嗯……好……可以的?!?/br> “好。拜拜?!?/br> 陸容予掛斷電話,對醫(yī)生道:“我爸爸讓我自己先回去,他下班回來帶我去醫(yī)院?!?/br> “你自己能回去嗎?”醫(yī)生問道。 陸容予點點頭:“我家很近。” 程淮啟皺著眉問道:“能不能先給她開點兒藥?” “也可以。”醫(yī)生點了點頭,在紙上寫了幾筆,轉(zhuǎn)身到柜子里給陸容予拿了一盒藥,“按說明書吃,如果退燒了就不用再去醫(yī)院了?!?/br> 陸容予接過藥,對醫(yī)生道了謝。 “你在這兒等我?!背袒磫﹃懭萦璧?。 “???” “去給你開假條兒?!?/br> 程淮啟迅速回到教室,把陸容予的包理好拎在手上,又捎上她的圍巾,去辦公室找了李光。 見稀客到來,李光放下手中的筆,抬頭笑著問道:“怎么了?” “陸容予發(fā)燒了,我來給她開個假條兒,然后送她回去?!背袒磫⒑喢鞯氐?。 “意思是,要開你和她兩張假條兒?” 程淮啟點頭:“她家長沒時間來接,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 李光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意味不明地看了眼面前一臉正經(jīng)的大高個兒,沒多說什么,爽快地開了兩張假條。 “送完記得回來上課?!?/br> 程淮啟點頭應下,迅速回到了醫(yī)務室。 小姑娘正坐在椅子上發(fā)呆。 程淮啟把圍巾給她戴好。 “走?!?/br> “你也走嗎?” “嗯?!?/br> 這回陸容予沒有再要踩雪了,乖乖地一步一步踏著干草墊子,循規(guī)蹈矩地走著。 出了校門,程淮啟把手里的書包遞給陸容予,示意她背上。 不知是不是生病的時候人特別脆弱,小姑娘心中的委屈感一下子涌了上來。 平時都不要她背書包的,今天她生病了居然還要自己背書包! 陸容予十分不滿地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就著他的手把書包背好。 程淮啟沒注意她的表情,徑直走到她身前,蹲下身。 “上來?!?/br> 陸容予愣在原地,沒動。 程淮啟轉(zhuǎn)過頭,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 突如其來的情緒變化讓她有點不知所措。 陸容予慌忙地擺著手,支支吾吾地道:“不,不……不用,我……” “那抱?” 陸容予的兩只小手擺得更快了。 程淮啟仍舊維持著蹲姿,看著陸容予,揚了揚眉,道:“快點兒。” 小姑娘訥訥地張了張嘴,慢吞吞地走到他背后,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趴了上去。 她的前胸和他的后背緊緊貼著,局促的呼吸熱乎乎地噴在他后頸。 勾得人癢癢的。 程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