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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子,都被冷得發(fā)抖,別說只穿著一件薄衣的葉緋了。 但他像是體會不到似的,反而神色越來越興奮,眼角眉梢都染上笑意,提著重劍的手在微微顫抖。 行進到完全沒有光線的地方,葉緋掏出懷中的火折子點燃,回過頭來,微弱的火光將他的臉照得有點可怕,寧和音下意識往后退一步,剛好栽倒在莊沢的身上。 葉緋隱隱咬牙:“你做什么?” 莊沢染著笑意的聲音鉆入耳朵:“夫人,莫怕,他吃不了人?!?/br> 寧和音連忙支起身子:“誰說我怕了?” 葉緋冷笑:“這里不是讓你們來調(diào)情的地方?!?/br> 寧和音側(cè)頭瞥了莊沢一眼:“我們有調(diào)情嗎?” “沒有,”莊沢認真說完,往前一步,頭稍低,猝不及防在她面頰落下一吻,沒等她臉上的熱意消散,就解釋道,“這樣才是?!?/br> 葉緋:“……” 寧和音:“……” 舉著火折子的人咬著牙轉(zhuǎn)回頭,寧和音斜著眼睛又瞟莊沢一眼,見到他恰好投來的目光,忙低下頭,小聲啐了一口:“流氓!” 但是為什么,心里有種甜滋滋的感覺。 不行,不行…… 她連忙晃晃腦袋,不能被莊沢騙了,都走到這里了,她難道還不明白,如果只能選擇一樣,他只會選江山地位,而不是她寧和音嗎? “夫人,”莊沢溫聲問她,“流氓是何意?” 寧和音想也沒想:“就是夸你好看的意思?!?/br> 莊沢聽了,若有所思。 寧和音眨眼:“還要再夸夸你嗎?” 莊沢彎唇,還未說話,葉緋回頭,輕輕一哂:“難道我不比你的夫君更為流氓?” 寧和音:“……” “好好好,”她連聲說,“你最流氓,要論流氓,全天下沒有男人能比得上你?!?/br> 葉緋眉峰稍挑,莊沢斂住了笑,恢復風輕云淡。 等葉緋再轉(zhuǎn)過身開路時,寧和音耳朵卻倏然一燙,猝不及防被溫熱氣息拂過。 她下意識轉(zhuǎn)頭,要去警告莊沢,別再動手動腳。 可誰知道,挨得太近,又和上次一樣,他低著頭,她的唇擦過他的下唇,激起一陣不經(jīng)意的酥麻感。 連帶著心跳,砰砰快起來。 莊沢薄唇克制不住般微翹,恍若夜空的眼中藏著笑意,嗓音壓低,一字一句,在她耳邊如爆竹般炸開。 “小、流、氓。” ☆、第 48 章 小、流、氓? 因為這三個字, 后半段寧和音沒敢再看莊沢的眼睛。 顛倒是非黑白倒打一耙的能人, 除了他這世界就沒人了。 如葉緋所說的那樣,開啟寶藏的密門沒多久就到了,在這種黑不拉幾的小山洞里,藏寶藏的地方竟然還挺高大上。 像電視劇里那樣的沉重石門, 上面雕刻著各種各樣繁復的圖騰,交織纏繞在一起, 滿滿都是古樸卻又華麗的味道。 也不知道是哪個朝代開辟的。 寧和音心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這里面該不會是……陵墓吧? 而他們現(xiàn)在所做的行為, 該不會是在……盜墓吧? 前面的葉緋已經(jīng)提著重劍去割莊沢的血了, 寧和音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連忙阻止:“誒誒誒, 你這把這么大的劍, 真要割上去, 不得割一碗阿?” 葉緋挑眉:“你心疼你夫君了?” 莊沢像個稱職的復讀機一樣,嘴角含著似有若無笑意問:“夫人在心疼為夫?” 寧和音:“……” he——tui! 兩個渣男。 把視線別過去, 決心不再理會。 然而當那把有她半個腦袋寬的劍, 橫到莊沢如玉般的修長指尖上, 寧和音還是沒骨氣地妥協(xié)了。 “我腰里有個小竹片,還算鋒利, 用那個吧,”自曝完老底的寧和音,往葉緋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就在后腰, 你拿出來吧?!?/br> 葉緋的神情帶上一絲玩味,看著她,嘴角慢慢上揚起弧度。 “九千歲夫人,你還真是……心疼夫君阿?!?/br> 話語既輕佻又浪蕩,就跟花樓里攬客的姑娘似的,那小表情那語氣如出一轍。 葉緋,真適合去當頭牌。 心里得出這個結(jié)論沒過幾秒,葉緋的指尖虛虛往她后腰探來,那模樣,感覺他要做的不是拿竹片刀,而且風情萬種地來解她衣帶。 在一旁當著空氣人的莊沢,忽然出聲:“用劍。” 寧和音:“?” 葉緋噗嗤一笑,指尖頓住。 莊沢轉(zhuǎn)向?qū)幒鸵簦茄劾锊刂匿J利的薄光,略帶危險性的威脅意味,一度讓寧和音以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他神情擺明了說“你再敢當著你夫君面勾引別的狗試試?” 寧和音:“……” 于是她眼睜睜看著,某個心眼比灰塵小的的人,被那把劍,在指頭上,割了好大一個口子。 血嘩啦啦地流。 抿了半天嘴的寧和音,看到莊沢的手指被葉緋抬著,放出的汩汩鮮血在慢慢填滿巨大石門上的凹槽,那副華麗復雜的圖騰,因為有了鮮血的浸潤,變得瑰麗而又頹廢。 他的臉,慢慢變得蒼白。 心里兩面都敲著鼓,一面在罵他簡直活該,一面卻又因為密集不斷的鼓點,漸漸抽痛起來。 鼻頭,還有點酸酸的感覺。 整幅圖騰被他的鮮血全部浸染后,原本嚴絲合縫的石門,從中間慢慢往兩邊移,沒過一會,就移出了一道可容一人通過的口子。 葉緋的神色有多興奮,寧和音管不著,她只偷偷去瞄了眼莊沢,望著他慘白的臉,抿嘴小聲問了句:“疼嗎?” 話剛說完,就想給自己甩兩個嘴巴子。 憑什么啊! 憑什么他要江山不要你了,你還巴巴地貼上去,一副沒骨氣的慫包樣。 寧和音無比痛恨這種時刻的自己,感覺光是甩自己兩個大嘴巴子,都不夠解氣的。 被她詢問的人垂眼,點漆般的鳳眸輕斂,薄唇稍勾,語調(diào)溫軟。 “你來親親,就不疼了?!?/br> 寧和音:“?” 正準備擠進石門內(nèi)的葉緋回頭:“???” 莊沢的指尖稍抬,因為血放得太多此刻泛白得可怕,沒有進行包扎,還在緩緩淌著血。 將要按上她的唇時,鼻尖先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 寧和音的喉嚨,咕嚕—— 狠狠滾動一下。 “你夫君是不是有???”葉緋神色古怪問。 寧和音喉嚨又使勁咕嚕一下,望著停滯在她面門前的指尖,說:“可能是剛才血放得太多了,現(xiàn)在腦子缺血有點不好使?!?/br> 莊沢聽了他們兩人的話,神色竟然沒出現(xiàn)一絲動搖。 他繼續(xù)望著她,漆黑的雙眸里,一邊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