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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你就不能不陰陽怪氣嗎?” 莊沢垂眸,漆黑的眼里逐漸氤氳上水汽,嘴角微癟。 “疼~” 寧和音:“!” cao! 這奶娃娃一樣的聲音,真的是從莊沢嘴里發(fā)出來的嗎? 還是她耳朵有了毛病,出現(xiàn)幻聽? 抓著他手指的手不由自主松開,連眼睛都垂下不敢再看他,滾了滾喉嚨說:“你…你別再陰陽怪氣了,聽著……” 嗯? 該說惡心嗎? 但是為什么,好像又有點(diǎn)被萌到的感覺。 該死! 莊沢指尖挑起她的下巴,還是那副委屈極了的表情。 “那你親我一口。” 寧和音不得不承認(rèn),莊沢找準(zhǔn)點(diǎn)了,還專門往狠了戳。 啊啊啊啊啊啊! 他在撒嬌。 他、居、然?。?! 在、對(duì)、她?。。?/br> 撒? 嬌? 寧和音嘴角抽搐,望著他的臉,越是心里有鬼,越是理直氣壯。 “抱歉,你這副鬼樣子,我不是很想——” 親字沒蹦出口,莊沢倏地低頭,挨到她唇的那刻,還低低笑了一聲。 “那我親你?!?/br> 貼了貼唇分開,一本正經(jīng)快速說完,不等她的反應(yīng),莊沢抬起袖子,把她整個(gè)人往懷里帶,旋即低頭,又吻上來。 這回他的動(dòng)作,不同于先前的淺嘗輒止,撬開她的齒后,靈巧地勾過她的舌,不斷深入,像要把她的氣息都掠走。 鋪天蓋地的眩暈感卷席而至,世界仿佛不會(huì)轉(zhuǎn)動(dòng),跟著心跳一起靜止,耳邊能聽見的,只有他的呼吸,掃過她的肌膚,如同驕陽一般的炙熱,又像狂風(fēng)暴雨般的濃烈。 全身上下,唯一所能感知到的,只有他的存在。 石室里很冷,但寧和音心底,像燒了一把火,一旦燒起來,便是燃不盡。 熊熊烈火不斷炙烤著她的心靈,以至于兩人分開,她抬眸,看著莊沢沾染薄薄水光的微紅的唇,看著他暈了墨般的霧蒙蒙的眸子,還有些口干舌燥。 竟然還想……要得更多。 “冷嗎?”莊沢又把她往懷里摟了摟,兩片寬大的衣袖裹著她,有點(diǎn)像飛蛾子抱著蠶寶寶。 想到這個(gè)奇奇怪怪的比喻,寧和音突然笑出聲,沒過一秒,又?jǐn)孔⌒?,委屈巴巴道:“冷~” 她看到他的眸中,出現(xiàn)了明晃晃的怔神,以及……眼里掩藏著的星星,像是煙花一般爆炸,一顆又一顆,極致的盛景。 這表情如果用她的來解讀,那就是—— cao,好萌! cao,被萌哭了,要怎么辦? 跟她先前聽到莊沢喊疼時(shí)的反應(yīng),簡(jiǎn)直一毛一樣的。 “難怪別人說,夫妻做久了,就會(huì)有夫妻相,”寧和音把腦袋往他懷里拱了拱,帶著鼻音說完,又想到什么問,“都這么久了,你安排的人,怎么還不來?” 莊沢聞言,面色凝重了,過了一會(huì),略帶遲疑道:“也許,是海上風(fēng)浪大,暫時(shí)……偏離了方向?” 寧和音:cao! “那沒人幫我們炸開山洞,我們不是要死在這里了?”她猛地抬起頭。 莊沢抬起自己的小粽子手指,真摯地問:“要不然,我去試——” “不要!”寧和音把小粽子抓回來,違心地說,“我還不冷,我還忍得住,我們?cè)俚鹊??!?/br> “……” 又是片刻過去,寧和音聽著上方微弱的氣息,呼到她腦門頂時(shí),都帶了一些涼意。 后知后覺往莊沢身上摸,才發(fā)現(xiàn),他穿的比她要單薄,她身上好歹還多了件葉緋的外袍,又有他整個(gè)人抱著。 再這樣下去,不會(huì)把他給凍死吧? 寧和音眼神往上瞄,莊沢垂睫,問她:“怎么了?” 她連低頭,目光又不經(jīng)意地游移到他喉結(jié)處,并不突兀,也不鋒利,可因?yàn)橛袃?yōu)美頸段的襯托,又在白雪般的膚色上,便顯得十分勾人。 隨著她的目光看去,他的喉結(jié),像是害羞一般,稍微滑動(dòng)了下。 寧和音表情一僵。 她的小心臟,好像跟著剛才那一下,在撲通亂跳。 咚—— 分外有力。 有些口干舌燥,她舔舔唇,問他:“你知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這種情況,能有什么取暖辦法?” “嗯?” 莊沢微低頭,聽她講述大道理的前一刻,將眼中徒然生起的笑意,強(qiáng)行壓了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14 23:23:11~2020-06-17 18:32: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yíng)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吼吼吼吼呀 1個(gè); 非常感謝大家對(duì)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 49 章 石室里溫度很低, 以至于寧和音說完她摩擦取暖的長(zhǎng)篇大論, 再踮腳湊上莊沢的唇,都感受到了絲絲涼意。 不過這一絲涼意,很快被火熱吞噬。 寧和音尋到他的頸間,吻上不斷滾動(dòng)的喉結(jié), 細(xì)致輕舐,察覺到他逐漸濃烈的氣息, 以后喉嚨溢出的似有若無的輕喘。 先前些許的害羞,全都拋往了腦后, 只顧眼前, 只想看他更多的神色變化。 還想,要他快樂。 在這方面, 從來都是莊沢顧著她, 哪怕眸中火焰再盛, 他也沒有放肆過,更不會(huì)讓她幫他。 但現(xiàn)在兩人既然互通了心意, 那么她得用實(shí)際行動(dòng)告訴他, 這種方面, 只有雙方都滿足了,才會(huì)有加倍的快樂。 她不想只是他一人, 在默默對(duì)她好而已。 他可以,那么她,當(dāng)然也可以。 烙下幾枚晃眼的印記過后,寧和音偏過頭, 看著選好的位置,像是在安慰他道:“我會(huì)輕些。” 莊沢聞言,低笑出聲,扣住她腰的手,也微微顫動(dòng)著。 他眉眼輕斂,那雙藏著鉤子的深眸,波光流轉(zhuǎn),仿佛要把她靈魂勾去。 “你覺得你夫君,是怕疼的人嗎?” 淺淺淡淡的疑問句,滲著笑意,透進(jìn)耳膜,抓人得緊。 寧和音的靈魂連帶思緒,漸漸抽離,竟然想不起接下來的動(dòng)作,只顧著看著他,看著眼前墨發(fā)如流水般傾瀉,臉龐恍如謫仙隱逸其中的人。 怔了足足片刻,她才回神,張口要咬,卻又猝不及防—— 被莊沢修長(zhǎng)的指挑起下巴。 他居高臨下,淡淡俯視她。 如墨的眸望不到底,紅唇微張,話語低不可聞。 “那次……許是意外。” 寧和音一怔。 她不知道莊沢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說出這句話,他現(xiàn)在眼中的情緒,她也看不太清,更別說是猜透。 但無論如何,有一點(diǎn)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