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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淳便也不睡了,又進浴室里洗了個澡,用了提神的精油好好泡了泡,才穿了一套白色家居服,從樓上下去。安淳喝了一杯蜂蜜水,就坐在餐桌邊吃早餐。顧策霖出門了,女傭人自然是不知道他的行程的,他離開前吩咐了給安淳準(zhǔn)備補氣的粥,安淳胃口不是很好,慢慢地才吃了幾口,包行就來了。包行一路上坐的車,從車窗無法看到外面,而且司機位置和后面有隔板,他也無法看到前面,要不是有一個和藹的年輕人跟著他坐著聊天,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押解的犯人。從車?yán)锵聛硪呀?jīng)是地下停車庫,然后就被帶著從一個門進了客廳,客廳里的設(shè)置很溫馨,分左右兩邊,一邊有落地窗,桌子,椅子,鋼琴,還有個多寶閣架子,盆景,另一邊是沙發(fā)組,茶幾,電腦,矮書架,書架上有滿滿的書……包行沒有看得太明白,一個溫柔又嫻靜的漂亮女仆已經(jīng)過來說道,“五少爺在餐廳里。”于是包行被帶了過去。餐廳是一個一面是大落地玻璃的房間,落地玻璃外面是一個小假山池水,玉蘭樹上綠葉茂盛,還有幾株桂花。房間的壁紙是米色帶花紋的,角落里的架子上放著幾本蘭花,長餐桌也是米色,上面擺著鮮花,安淳正坐在桌邊。包行過去說道,“師兄,我過來了?!?/br>安淳已經(jīng)招待他坐,說,“早飯吃了嗎?要吃什么?”又叫來廚師,“早上有什么吃的?”廚師說,“五少,除了復(fù)雜的,現(xiàn)在做什么都還來得及。”包行坐下后已經(jīng)在擺手,“師兄,我不吃也沒事,一向就不怎么吃早飯。”安淳說,“還是吃點吧,不然你來了我這里,連早飯都沒吃,我招待也太不周了。”包行便說,“師兄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吧。”但是廚師卻說,“五少,您的粥就只有這么一碗,要做也得兩個小時?!?/br>安淳愣了一下,包行也愣了一下,就又趕緊說,“那吃碗面就行?!毙南氩灰煌朊嬉残枰鰞蓚€小時吧。廚師就應(yīng)了,又問,“海鮮面可以嗎,會海鮮過敏嗎。”包行搖頭,“可以的。其實我吃任何東西都不過敏,我沒有那么嬌氣?!?/br>他的話把廚師逗得一笑,轉(zhuǎn)身離開了。安淳慢慢喝了粥,又問包行,“給你打電話來了嗎?”包行搖搖頭,“說是四十分鐘給我籌錢,還差幾分鐘才到四十分鐘?!?/br>安淳點點頭,道,“你就是心太善了,所以歐陽才肆無忌憚地找你幫忙。”包行苦了一下臉沒說話。沒過一會兒,包行的手機響了,包行拿出來看了一眼,說,“是歐陽師兄的?!?/br>他正要自己接,安淳已經(jīng)伸了手過來將手機拿了過去。☆、番外之出柜(五)番外之出柜(五)安淳接起電話來,但是沒有先說話,那邊歐陽范德卻是很著急地,說,“包行,你錢準(zhǔn)備好了嗎?”安淳在心里冷笑,嘴里說道,“包行來我這里拿錢,騎自行太快在路上出車禍了,現(xiàn)在還在包扎傷口?!?/br>包行聽安淳這么說,不由有些驚訝,正看著安淳,廚師已經(jīng)將他的面條端來了,是一碗海參面,潔白的細(xì)瓷大碗,里面是醇厚的湯汁,面條也細(xì)膩潔白,看著就讓人很有食欲。廚師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對他一笑,抬手請他吃。包行被面條的香味吸引了注意力,捏著筷子吃起面條來,耳朵里則聽著安淳的話。安淳這么說,自然是想考驗一下歐陽范德的,奈何歐陽范德根本經(jīng)不住考驗。他并沒有關(guān)心為了給他拿錢而摔了的包行,直接說道,“安淳哦,既然他的手機在你這里,那他有和你說,我需要錢的事情嗎。安淳,我知道你有錢,昨晚一瓶紅酒就是上萬,你也不在乎這點錢,我這里只要兩萬,想來你不會介意的。窮人和富人很不一樣,富人喝瓶酒就是上萬塊,我們窮人平常就喝二鍋頭……”安淳被歐陽范德這話說得目瞪口呆,又要被他氣笑了,于是抬腳踢了坐在他旁邊的包行一腳,包行被踢得莫名其妙,又痛,于是“嗷”地叫喚了一聲。安淳于是順勢還把手機遞到距離他嘴很近的地方,讓這痛叫很好地傳給了歐陽范德,然后他又把手機拿到自己耳邊來,打斷歐陽范德的話,說,“包行傷口出血太多,包扎太痛了,我得去他旁邊幫幫忙,你先等一等?!?/br>說完,將手機掛了。包行還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面條,三兩下吃完了,意猶未盡,連湯也喝光了,才看向安淳,說,“師兄,這樣整歐陽師兄是不是不太好,他回來了肯定知道我沒有摔傷……”安淳冷笑一聲,道,“你管他做什么?!?/br>說著,看了包行面前的面碗一眼,“還吃嗎?”包行點點頭,“吃?!?/br>安淳于是讓女傭去叫廚師再給包行做一碗。手機剛掛就又響了起來,安淳根本不接,而且也不讓包行接,直接掛斷了。包行只好和安淳說道,“師兄,這樣真的好嗎。”安淳說,“你不要管?!?/br>“什么事?”安淳剛說完,顧策霖就進來了,話只聽了一半,就問了一句。安淳回頭看他,顧策霖穿著黑襯衫黑西褲,精神奕奕,他在心里哼了一聲,想著自己還全身酸痛呢,就問,“你什么時候起來的,怎么一大早就不見了。”顧策霖目光溫柔地注視著安淳,“六點過,有點事情要處理?!?/br>包行也側(cè)頭看到了顧策霖,顧策霖雖然對著安淳十分溫柔,但是本身的氣場完全無法掩蓋,包行趕緊站起了身來,說,“顧先生,你好?!?/br>顧策霖對他輕輕點了一下頭,人已經(jīng)走到了安淳的另一邊去,自己拖了一把椅子在安淳身邊坐下了,看安淳那碗粥,只吃了小半碗,就說,“你總不好好吃早飯,還是要將這一碗吃完才行。”安淳不大歡喜地蹙了一下眉頭,“身體難受得很,根本沒什么胃口?!?/br>顧策霖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摟著他,“那你起來這么早做什么,吃不下就算了,去睡覺去吧。”包行偷偷瞄了顧策霖幾眼,覺得他和安淳在一起,雖然是兩個男人,但是的確是十分養(yǎng)眼,而且絲毫沒有違和感,讓他沒有辦法生出任何一點反感。不過他又不敢多看,覺得安淳和顧策霖在一起的時候,兩人之間自成了一個小世界,包行這時候明白了電燈泡這個詞,那就是說他這種坐在一對感情好的戀人旁邊的人,他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