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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想要挪屁股離開,但是手機又在安淳的手上,他就只好繼續(xù)坐在那里。安淳沒有應(yīng)顧策霖,看了包行一眼,才說,“我有事情要做。”顧策霖說,“是什么事?”安淳說,“學(xué)校里的事情,你吃早飯了嗎?讓廚房里做吧?!?/br>顧策霖說,“嗯,我隨便吃點就行?!?/br>安淳將自己剩下的大半碗粥推到顧策霖面前去,顧策霖也不介意,就慢慢吃了起來。安淳已經(jīng)起了身,而且對包行使了個眼色,又回頭對顧策霖說,“四哥,我上樓去書房里了,我和我?guī)煹苡惺虑橐?。?/br>顧策霖抬頭看著他,“你去吧。早點談完了又再去睡一陣吧,我看你精神不大好?!?/br>安淳應(yīng)了,就趕緊上樓去。包行心里還惦記著廚師還在給他做的那碗面,不過看這個情況,也的確是沒法吃了,趕緊跟上安淳上樓。安淳并不想讓顧策霖知道歐陽范德的事情,安淳雖然看不慣歐陽范德,但是這樣整一整他,已經(jīng)是安淳能做的極限了,要是是讓顧策霖知道了歐陽范德曾經(jīng)是怎么和他鬧矛盾的,顧策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歐陽范德的。安淳還是不想讓歐陽范德太難熬。上了樓,進了安淳自己的書房,這是一間不小的書房,書也不少,安淳將他原來小公寓的書都搬來了,加上又有很多資料夾,將房間里的兩面墻上的書架都裝滿了。安淳示意包行將房門反鎖上,自己才走到了沙發(fā)上去坐下,坐下時又是一陣腰酸,他心里正因為身體難受而煩躁,包行的手機就又響了。包行目光灼灼地看著安淳,安淳這下總算將手機接了起來,那邊已經(jīng)急不可耐地說道,“安淳?包行?”安淳說,“包行受不住痛,打了麻藥睡過去了,他不能接電話?!?/br>歐陽范德趕緊道,“安淳,你可不可以拿錢來讓我回去。”安淳淡淡地說,“我昨天就說了,不會給點小姐買單?!?/br>歐陽范德道,“我知道,這個錢我自己給,你就先拿點錢來借給我,借給我還不成嗎?”安淳說,“我結(jié)婚了,錢都交給我老婆管了,沒錢給你。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電話,你說是我讓你去那里借錢的,他應(yīng)該就會馬上借給你?!?/br>歐陽范德愣住了,好半天才澀澀地說,“什么地方的電話?!?/br>安淳說,“是個地下錢莊的,你說你要借,他們可以直接送到你所在的地方的?!?/br>歐陽范德聲音里已經(jīng)帶上了怒氣,“你這是見死不救吧,兩萬塊你能拿不出來,還故意讓我去借高利貸?!?/br>安淳冷笑一聲,說,“歐陽范德,你自己會沒有兩萬塊錢?你要是再不識時務(wù),我給廷舞的老板打電話,讓他的人直接把你處理掉,到時候丟到海里,你半年不出現(xiàn)學(xué)校,大家也只會以為你失蹤了,你說每年失蹤人口會有多少,被找到的會有多少,嗯?”安淳的聲音又冷又狠,別說是電話另一頭的被威脅人歐陽范德,就是坐在旁邊觀望的包行都被嚇了一跳。歐陽范德一定是被嚇到了,但是過了一會兒,還是鼓起了勇氣說,“安淳,你以為這個國家沒有法律保護她的公民了嗎,可以任由你為所欲為?!?/br>安淳道,“我什么都沒有做啊,怎么就是為所欲為了,你這是誹謗哦?!?/br>安淳說得輕輕巧巧,只把歐陽范德氣得呼吸不暢。包行在安淳旁邊不斷向他打手勢,安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因為眼神過于冷冽和凌厲,把包行嚇得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話。歐陽范德最后只好掛了電話,估計他還是怕安淳真的給廷舞的老板打電話。包行看安淳將手機扔給自己,就說,“師兄,這樣真的好嗎?”安淳皺眉看著他,“不好你現(xiàn)在籌錢拿去給他就行了。我說你騎車出車禍了,又沒見他關(guān)心你,你倒是很在乎他。你要是再在我面前說歐陽的事情,以后就也別讓我看到你,我看到就心煩?!?/br>包行只好什么都不說了,安淳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包行聽他說,“嗯,是的,我是?!四銈兎帕藛??……他說他去取錢給你們……哦……不是,你們還把他打狠一點,我也不會在意,只會高興……?。俊懔?,不用再處理他了……就這樣吧……”安淳掛了電話,又瞥了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包行一眼,說,“好了,事情解決了,我就說歐陽他自己有錢,他現(xiàn)在不是去取自己的錢了?你就先不要回去?!?/br>包行笑了笑,松了口氣,說,“我不回去,我也沒地方去啊?!?/br>安淳說,“剛開學(xué),又沒什么事,你出去旅游個三五天嘛。”包行想了想,說,“嗯,去云南好了?!?/br>安淳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挺好的。歐陽范德這種人,就是欠。你越對他好,他越認(rèn)為你可欺,這種人是不能當(dāng)朋友的。知道關(guān)心你,心疼你的人才行。你什么時候也對人有點戒心,不要總傻呵呵的?!?/br>包行笑著點了點頭,“謝謝師兄?!?/br>安淳說,“謝我做什么?!?/br>包行道,“謝謝你總是為我好?!?/br>安淳嘆了一聲,“我還有一年就畢業(yè)了,以后還能夠在一起的時間有多少呢,我對你好沒什么用,你還得自己對自己好。好了,我知道你惦記著廚房里給你做的面條,現(xiàn)在下去吃吧?!?/br>包行歡喜地去開門,“你家的廚子做的面條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br>安淳說,“喜歡吃以后再來吃吧?!?/br>包行回去收拾了些東西,人就上了火車,出門旅行了。安淳第二天回學(xué)校,在學(xué)院樓里遇到同門師妹,師妹有些羞澀地對他表達了招待的感謝。安淳問起她看到歐陽范德沒有,師妹說,“沒看到,師兄你找歐陽師兄么?”安淳道,“不是的,我只是聽說他受傷了,大家應(yīng)該去看看他才好。畢竟是同門?!?/br>師妹趕緊說,“歐陽師兄受傷了么,那我給他們說一聲,買點水果去看他。他在醫(yī)院么?”安淳說,“在寢室吧?!?/br>師妹道,“嗯,那我們中午就抽時間去看他?!?/br>安淳說,“我有事就不去了,你們買水果的份子錢算我一份就好,代我向他問問好?!?/br>師妹笑著應(yīng)了,這才走了。又過了幾天,安淳又遇到了這個師妹,師妹就和他說,“我們?nèi)タ戳藲W陽師兄,師兄是被人打的吧,臉上都是淤青,走路也一瘸一拐的。我們問他是誰打的,他也不說。哎,這個年頭,太不安全了?!?/br>安淳說,“你們在學(xué)校里也要小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