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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抓她,把經(jīng)營美食店變成古代警匪片,周圍的人好像自然而然地就默認似的接受了她的存在。 只是鐘悠悠擔心古代一個年輕姑娘行走在外不方便,也擔心自己手中的食材和火鍋底料講不清來源,往自己身后瞎編了一個帶有震懾性與合理性的背景靠山。 大嬸聽聞買下王記食肆的新鄰居全家男丁都是鏢師,著實是吃了一驚。 她回頭同剁rou的老板交換了個眼神,開口又熱情和善了幾分,問道:“姑娘怎么稱呼?” “姓鐘?!辩娪朴莆⑿?yīng)道,“您二位怎么稱呼?” “哎,我姓張,街坊鄰居都喊我張大娘。這是我丈夫,姓牛?!睆埓竽镎泻舻?,“鐘姑娘你以后有需要幫忙的,街坊鄰居的,直接招呼咱們?!?/br> 看來這羊rou鋪子是間夫妻店。 鐘悠悠正好有事打聽,問道:“謝謝您,您知道附近有銀樓嗎?” 張大娘心說果然是鏢師家的小娘子,看起來不缺銀子,生意還沒開張呢,就要逛銀樓買首飾。 她道:“向西到路口,拐過去兩條街,最氣派的那家店,就是裕泰銀樓。” “他們銀樓的首飾樣子可好看哩,掌柜的做生意也和氣生財,沒錢買去逛逛,也不趕人。我們蘭城許多大戶人家的娘子都愛在他們家買?!?/br> 張大娘說完了,還回頭埋怨地瞪了一眼案板后的丈夫。 牛大叔本來也好奇地打量新來的年輕街坊,被妻子狠狠瞪了一眼,趕緊低頭,咣咣剁起rou來。 鐘悠悠當然不是去買首飾,她是要去賣首飾。 只是她自己說自己父兄走鏢,又買了新店鋪,怎么還會缺這么點置辦東西的銀子,需要死當首飾,說出來奇怪而已。 她同張大娘道過謝,便往裕泰銀樓的方向步行了過去。 走得很慢,沿街打量兩邊的店鋪。 什么布莊書鋪她都不怎么看,專門關(guān)注當?shù)夭惋嬓袠I(yè),覺得……實在是……古代也沒太多好吃的。 沿街走來,除了糕點鋪子、蜜餞果脯鋪子、茶鋪酒樓,不管是流動攤販也好,還是有鋪面的小店也罷,不是賣面食,就是賣餅食。 蒸餅、煎餅、胡餅、湯餅、炊餅…… 就連饅頭都叫餅…… 裕泰銀樓還沒走到,先路過了一家當鋪。 鐘悠悠腳步一停,先進了當鋪,打算看看價格再說。 當鋪里面光線不太好,一位坐柜老頭,一名立在旁邊伺候的少年學(xué)徒。 見一位年輕姑娘進來了,學(xué)徒趕緊招呼道:“這位客人想當些什么?” 鐘悠悠之前就在空間里特意尋找了一些在末世位面幾乎最不起眼的手鏈,全是925銀。 這些銀飾手鏈,在現(xiàn)代大概也就是買著好玩,都是低至一百塊左右,上至幾百塊左右的那種細手鏈,并不是很值錢,銀飾變賣也賣不出價格來。 但在古代,不論從銀子的純度,還是手鏈的工藝,應(yīng)當都是見不到的。 至于那些黃金鉑金鉆石寶石,她可不想拿出來在古代招搖。 鐘悠悠從隨身的空間里取出一條繁星純銀手鏈,遞了過去。 大啟朝民間,普通百姓日常交易用銀子不多,規(guī)整的銀錠更是少見。 古代的純銀,說是純銀,幾乎都摻了銅鉛等重金屬,甚至那些碎銀拿出來,不僅不規(guī)則,還都是灰撲撲的,非常丑。 幾乎見不著純度這么高工藝這么精致這么閃閃發(fā)光的好看銀飾。 少年學(xué)徒的眼睛瞪得溜圓,瞬間就發(fā)亮了,感覺自己長了見識,大開眼界。 但坐柜老頭眼皮都不撩一下,似乎是知道徒弟不穩(wěn)重,直接接過了話頭,愛答不理死氣沉沉地問道:“死當活當?” 鐘悠悠當然應(yīng)道:“死當?!?/br> 坐柜老頭接過純銀手鏈,熟練地上稱,唱道:“破爛銀鏈一條,作價三百文錢。” 雖說進了當鋪,肯定是血砍一刀,但是鐘悠悠還是不爽了,也懶得理論,拿回銀鏈子就走了。 “哎!姑娘!姑娘你等等!”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的銀手鏈的少年學(xué)徒有些待不住,想把客人喊回來,再商量商量。 被坐柜的師傅一把拿起柜臺上的戒尺,朝他敲了過去。 坐柜師傅狠狠罵不懂事的學(xué)徒道:“這是當鋪的規(guī)矩!所有的當鋪一個價錢,不得漲價,不得競價,愛當不當。那不著急的,你喊回來也沒用!” 少年人作罷,但罰站的小學(xué)徒還是偷偷在門口張望著,眼睜睜地看著那年輕姑娘,走進了富麗堂皇的裕泰銀樓。 裕泰銀樓在蘭城做了這么多年,從來都是笑臉迎人。 伙計聽說陌生面孔的新客人只是來賣銀飾,也不給她臉色看,還是殷勤招待道:“姑娘您等等,賣銀飾我喊我?guī)煾祦砜?,小的沒出師,做不得這個主?!?/br> 很快,一位胖胖的大肚中年男子,穿著一身富貴的棉袍,從里間掀開門簾,出來接待了鐘悠悠。 他接過鐘悠悠說要死當?shù)哪菞l純銀繁星手鏈,并未上稱,直接凈手接過,在手中掂了掂,便放在桌上精美的木質(zhì)托盤中,又拿起來迎著光,各個角度細細觀賞了番。 胖掌柜直白地贊道:“這銀子純度驚人,不知是哪位匠人的手藝,竟能做出如此精美的樣式?!?/br> “不知姑娘可否為我們裕泰銀樓引薦一番,我們裕泰銀樓絕不虧待這位銀匠師傅?!?/br> 鐘悠悠微笑應(yīng)道:“家父家兄護送商隊,行鏢西域時帶回來的,因我最近有些急用,所以取出來死當?!?/br> “如果這趟行鏢回來,我家還有用銀的地方,再來找掌柜的可好?” 她也擔心自己一條這么細的銀手鏈當出去,換的錢不夠采購用的。 既然裕泰銀樓做生意和氣,那以后再拿一兩根銀鏈子過來死當,應(yīng)該也不至于太打眼。 聞言,胖掌柜眼睛一亮,問道:“姑娘家是行鏢走西域,護送商隊的?” 鐘悠悠點頭應(yīng)了。 胖掌柜和藹地笑道:“那這銀匠我們裕泰銀樓是無緣了,只這些從未見過的精巧首飾,貴人們家中最是喜愛,姑娘的父兄以后行鏢西域,如果見到了,不妨順手為我裕泰銀樓多進些貨?!?/br> “開價絕不讓姑娘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