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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元識查探,他的星元也能準(zhǔn)確的鎖定孟染所在。方才孟染只是一推拒,他便覺得悵然若失。到那人吻過來,他的整個胸腔都激蕩了。兩儀還能分得清,哪些是屬于自己的喜愛。但他溫雋的情感,與這種激蕩比起來,竟顯得微不足道。就像身體里還住著一個另外的什么人,那人強(qiáng)大,情感也熱烈。榻上的孟染睡得香甜無比,一夜無夢,根本不知道兩儀的這些煩惱。第二天醒過來時,又是一尾活蝦。元?dú)鉂M滿的孟染,爬起來洗漱了一番,抱著兩儀親熱了一小下。聽說烏長柳來找過自己,便去找烏長柳了。全沒注意到他出門的那一瞬間,兩儀似乎克制著什么的微妙表情。三樓的走廊里,安安靜靜。孟染繞到顧盼的房間去瞅了一眼,孟染修為高,恢復(fù)的快,小家伙們卻一個個還睡得和小香豬似得。顧盼小臉蛋兒睡得紅撲撲的,體內(nèi)氣息倒是平和。放了心,孟染才去敲了烏長柳的門。烏長柳滾在床上,只開了禁制讓孟染自己進(jìn)去。孟染進(jìn)了內(nèi)室,烏長柳撐著靠枕斜倚在榻上,長衣就搭了個肩,金發(fā)散了半床,好身段一覽無余,好一副美人橫臥圖。孟染就沒忍住,扯了毯子把烏長柳給鋪頭蓋臉捂嚴(yán)實了。烏長柳從毯子下把自己扒拉出來,很無語:“找我干嘛?”“嗯?不是你找我有事?”孟染問。烏長柳道:“你家兩儀說先歇兩天,師姐覺得說得有道理,我就先回了別人,這幾天閉塔謝客,所以沒什么事了。”孟染聞言,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被烏長柳眼明手快一把拽住了手腕。孟染差點(diǎn)摔到他床上,勉強(qiáng)撐著坐住了,才問:“干嘛?”烏長柳欲言又止:“沒什么?!笨赡苁亲约鹤蛱烊サ貌皇菚r候,攪了兩儀的好事?孟染看他這樣子,習(xí)慣性就摸了摸烏長柳的額頭。觸到體溫正常,孟染才想起來,筑基修者哪里會生???便又拿了拿烏長柳的脈,脈象平和,一點(diǎn)都不像有事的樣子。孟染壞笑一下,湊到烏長柳臉邊上問:“怎么,各家圣君要納你為孫女婿,嚇到你了?”烏長柳就生氣了:“還敢說!都是聽你的餿主意,賣什么畫影石。賣出這么大一堆破事?!?/br>“是是是,我思慮不周。但二師兄你自己也同意了的啊?!泵先緫?yīng)。最后,師兄弟兩人相對無語,烏長柳自己先忍不住笑出來。孟染也就笑著問道:“司辯之事,現(xiàn)在算什么情況?連個結(jié)果也沒給?”烏長柳這才應(yīng)道:“給了,你睡得早,不知道。趙乙琛在司言臺上讀了致歉書,讀完就一口老血噴了三尺,當(dāng)場暈過去了。”“……”孟染就無語了:“能不能不夸張?”烏長柳很無辜:“完全寫實,真的沒夸張。”“想想也是,那位趙長老,氣性挺大的。”孟染其實也不想這樣的,但玄光派這一步一步,走得著實讓人忍不得。“現(xiàn)在就剩鄧文澤了,我們救還是不救?”烏長柳想也知道,孟染不可能去殺玄光派的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救不救這事兒,在烏長柳看來,并不算大事。孟染沉吟了小會兒,還是應(yīng)道:“能救還是救吧。對事不對人,鄧文澤本身確實沒什么錯?!蹦菚喉敹噱e了個差點(diǎn)怪宛晚,但自己不是沒讓他怪出來,他自己也知道錯了么。烏長柳也沒反駁,應(yīng)道:“和玄光派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壞成這樣,救不救其實也不重要。不過鄧文澤現(xiàn)在的身份,有點(diǎn)兒微妙。掌門的大弟子不在了,以后他就是首席弟子,若是個明白人,和玄光派的關(guān)系說不定還能緩和一下?!碑吘惯€是十二派之一,能不交惡就不要交惡的好。走到如今這個地步,若能面上過得去,也行。兩人議定,便一起去見宋璽。宋璽應(yīng)道:“這事不急,玄光派昨日被氣成那樣,不一定來讓我們救人,等來了再說?!表槺銓扇说溃骸斑@幾天就都好好休息,別想這些有的沒的?!?/br>在宋璽的以靜制動方針下,天舞塔穩(wěn)穩(wěn)的閉塔謝客三天。甚至連日常的練舞都沒練,就讓大家放空了玩兒。小香豬們睡醒過來,還得了兩天假,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議論紛紛。“掌門師伯雖然不愛笑,還是心疼我們的?!笨着R說道。“我聽楊師伯說,掌門師伯已經(jīng)買好了高階辟谷丹,下次跳舞之前吃一顆,跳一個月也不會餓肚子了。”范青青消息靈通。“但我還是喜歡吃飯……”連小芒抒發(fā)己見。“對啊,辟谷丹吃了不餓,還是覺得空落落的。”孔臨表示附和。“我就含顆糖?!边B小芒笑起來,露出一顆小虎牙。“吃了辟谷丹還吃靈食,會長胖的?!鳖櫯握Z含告誡。“會嗎?沒覺得啊?!边B小芒看了看自己。“還沒覺得,你的腰就比顧盼粗一圈兒?!狈肚嗲嗥沧?。魏憶曉就笑了:“和顧盼比,誰都粗一圈兒。”范青青不同意:“我就不會?!?/br>“你一樣嗎?你是女孩兒?!笨着R發(fā)現(xiàn)自己也比顧盼粗一圈兒。天舞塔內(nèi),氣氛輕快祥和。仙盟塔內(nèi),就完全不一樣了。“此次山海宮在兩儀坊擅用聚靈渦和導(dǎo)靈針,致兩儀坊周邊靈峰靈氣失衡,險些引發(fā)靈氣罡風(fēng),念在初犯,且此前兩儀坊并未有這類禁令,此次就不加追究,但下不為例?!毕擅怂牧柘鲩w內(nèi),天劍門凌霄圣君說完這句話,便打量著各派前來參與此會的長老。見沒人說什么,才繼續(xù)道:“至于你們各派想要通過天舞塔晉階的,日后便邀請?zhí)煳栝T前往各派靈峰吧?!?/br>此言一出,各派的長老們便各自刀光劍影了。凌霄圣君看著這樣的情況,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還未到問心大選,此次天舞塔四派結(jié)嬰這一變故,便導(dǎo)致兩儀山境一直以來的平衡已經(jīng)被打破。天劍門還是三名元嬰修者,若明宗卻已經(jīng)有兩位元嬰修者了。此前一直與天劍門和若明宗抗衡的云煙宗和魏紫宗沒有變化。搖擺不定的山海宗卻有了三名元嬰修者,因此次結(jié)嬰的各位,除了天舞門外,還欠了山海宗頗大人情,濕婆廟已有和山海宗結(jié)盟的趨勢。如此一來,兩儀山境勢必三足鼎立。或者,還有無影宮?畢竟已經(jīng)有四位元嬰修者了,作為兩儀山境唯一一個四元嬰修者的門派,隱世這么多年的無影宮,還能悄無聲息?凌霄圣君的話音落了,魏紫宗的蒹葭圣君已經(jīng)開口道:“既然要將天舞塔請到各自的靈峰去,不如就來商議商議,怎么個請法?”辰火長老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