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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5A.1-5A.6)

個角度看過她的身體,可唯獨這一次,她的蜜xue是舒張開來的

    ——我知道,那大約是因為我剛剛進去過的緣故。

    我有一絲難過。

    我不是不能接受我的小涵學(xué)姐有過性經(jīng)歷,也不介意她這神圣的花徑被別人

    抽插過——我很久以前就對她說過,這一切都不影響她身體的圣潔和我對她身體

    的崇拜。

    可是,我竟有些真的無法接受,是我自己進入了小涵學(xué)姐的身體,我的小涵

    學(xué)姐是把身體交給了我這樣卑賤的一個人來糟踐。

    但無論如何,從她今天一直都微笑著的表情里,我看得出來,這一切她是真

    的心甘情愿,真的感到幸福和滿足。

    既然這是她自己都覺得幸福的事情,我當(dāng)然也就沒有理由再勸阻、再糾結(jié)了。

    我能做的,只不過是好好地行使著我今生唯一一次性愛的機會,來盡可能地

    滿足她;并在這一切之后,再用一場完美的閹割來回報她。

    我一邊這么想著,一邊張大著嘴,虔誠地喝下了她依然甘甜的圣水。

    第5A.4章

    這次在水霧繚繞中共浴,吳小涵堅持說要我?guī)退丛?,而她幫我洗——總之?/br>
    兩個人都不要自己動手。

    我無奈地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只是,把這個嬌嫩的小洋娃娃捧在手里時,我

    實在還是有些誠惶誠恐,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她弄疼了、弄碎了。

    水流沿著她的身體流過,讓她的肌膚更加光滑——那種無比美妙的觸感,足

    以挑動我全部的情欲。

    當(dāng)然,在藥物的作用下,我一直都處在勃起狀態(tài),因此她似乎也無法看出我

    此刻比剛才更加興奮的這一事實。

    所謂互相洗澡,很快就變成了抹了沐浴露的相互愛撫——我得以毫無節(jié)制地

    用手心蓋住她粉嫩的rutou揉捻,毫無節(jié)制地用自己的手指輕輕在她的菊xue表面搓

    弄起來。

    而她也真的一點也不嫌我臟,甚至把一只手繞到我的身后,輕輕伸到了我的

    兩瓣屁股之間撩弄著我——當(dāng)然,她并沒有真正接近我的菊花。

    她此刻再一次問出了那個傻傻的問題:「徐洋東,你真的還愿意讓我閹了你

    嗎?」

    「你在想什么呀?都已經(jīng)燒掉那么大一截了,難不成還能半途而廢嗎?」

    「可是,都已經(jīng)燒掉那么大一截了,剛才和你做的時候,我還是很滿足很滿

    足呀?!?/br>
    「親手閹割一個男人,一直都是你的夢想,不是嗎?」

    「嗯??墒俏叶加悬c后悔讓你知道我的這個夢想了,把你害得那么癡迷?!?/br>
    「沒事的呀,我喜歡你和我分享這些?!刮艺f:「今晚就把我徹底閹了,好

    嗎?有夢想就去實現(xiàn),別想太多?!?/br>
    「嗯。我愛你?!拐f完,吳小涵踮起腳尖,抱住我的腦袋,深深吻了上來。

    被她的香舌撩弄得徹底失去理智之后,吳小涵嘴唇稍稍離開我,小聲說道:

    「先說好了,只割你的雞雞,你剩下的那個蛋蛋必須留著?!?/br>
    「為什么?」

    「要是沒有性欲驅(qū)使的話,你就不會那么崇拜我了,那么想被我虐了,嘻嘻?!?/br>
    「我對你的崇拜有這么膚淺嗎?你割了我的蛋蛋,我也會像現(xiàn)在一樣的。」

    「那也不能割掉你的蛋蛋。你要是沒蛋蛋了,以后缺乏雄性激素,變得不男

    不女的,多不好。」

    「雄性激素可以口服或者注射補充的呀……」

    「那樣太麻煩啦?!顾铝私Y(jié)論:「不準再跟我爭了。你必須留下那個蛋蛋,

    就這樣就決定了?!?/br>
    我點點頭,然后又和她默契地吻到一起。

    長吻過后,吳小涵舔著我的耳朵對我說道:「我們到我的床上去吧?!?/br>
    我點點頭,拿過浴巾將吳小涵的玉體裹住,然后再次把她橫抱起來,走出了

    浴室。

    「學(xué)得真快,」她夸獎我說:「這才像個老公的樣子嘛?!?/br>
    我還是害羞得紅了臉,可她笑得依然溫暖甜蜜。

    在身體的另一端,她的小腳優(yōu)雅地伸展在空中,還帶滿了晶瑩的水滴——有

    一滴水滴竟正好要從她纖細的大拇趾尖部滴落。

    吳小涵的身體,是何等完美的造化呀——一想到這么完美的造化今晚真的是

    屬于我的,我更覺得對整個世界都誠惶誠恐了,對造物主都充滿了虧欠。

    吳小涵躺到床上后,從床頭柜里拿出了一把剪刀,對我說道:「這是我自己

    修剪劉海的時候用的剪刀,一會兒就用它來剪掉你的雞雞,好不好?」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嗯,你不嫌棄我弄臟了你的剪刀就好?!?/br>
    「沒事的啦?!顾戳丝次?,說道:「要不你還是先戴上套套吧。現(xiàn)在你下

    面的形狀阻力太大了,沒套套肯定會把你傷口全部磨爛的。」

    「嗯嗯?!刮衣犃怂脑挘D(zhuǎn)身去調(diào)教室拿剩下的避孕套。

    沒想到,回到吳小涵的臥室里時,吳小涵竟然戴上了一個不知從哪里掏出來

    的蕾絲頭飾,看上去更是嫵媚誘人了。

    而她竟然在用手指玩弄著自己的下身,仿佛是要把自己弄濕一遍讓我進入。

    看到我回到臥室,她沒有半點局促,開口對我說道:「好好滿足學(xué)姐吧,這

    是學(xué)姐最后一次把你當(dāng)性奴用了?!?/br>
    「嗯。」我答應(yīng)道。

    「來,進來吧,小可愛?!顾裏o比主動而直接地用自己的手指張開了xue口。

    我猶豫了幾秒鐘,也終究沒法拒絕這樣的安排。

    大抵吳小涵也知道,對于我這樣木訥而又毫無性經(jīng)驗的人,不能指望我主動

    挑逗起她;而對于我這樣崇拜和愛慕她的人,她也不需要什么花樣,很直白地就

    能挑起我的全部欲望。

    于是,我那半截roubang,直接而無恥地插入了她的蜜xue之中。

    我還沒抽插兩下,吳小涵又再次開口:「我知道你就算射了也不會軟下來的。

    所以,不管你射了幾次都不要停,我要你一直cao我,cao到我求饒噢?!?/br>
    「???」我有點吃驚。

    「放心啦,我身體本來就很敏感的,我又很久沒有做過,把我cao到求饒應(yīng)該

    不難?!?/br>
    「噢……」

    「并且,我求饒了,你也要忽略噢。就像你讓我在虐你的時候忽略你的求饒

    一樣?!?/br>
    「這……我不敢……」

    「這是對你這個性奴的命令,你必須服從?!?/br>
    「好吧?!刮覠o奈點點頭,接受了她的指示。

    我于是從最最基本的姿勢開始,用雙手分開她完美的大腿,開始再一次對吳

    小涵的身體犯下這終極的罪行。

    沒過多久,吳小涵再一次嬌喘出聲:「嗯……嗯……啊……老公你好棒……

    加油……用力……」

    而隨著我的身體越來越興奮,我也開始更加任性地玩弄起這具在今晚屬于我

    的rou體。

    他似乎還不滿意:「用點力,把你的小涵學(xué)姐cao散架吧?!?/br>
    「嗯?!刮掖饝?yīng)下來后,開始粗暴起來。

    吳小涵瘦小的身軀在我高頻率的猛烈撞擊下,真真讓人懷疑都要散架了。

    但她也發(fā)出了從未有過的激動的呻吟:「啊啊……快……把我……cao散架…

    …把我cao壞……快報復(fù)我呀……」

    聽到她這么說,我也有史以來次說出了羞辱吳小涵的話:「嗯,你這個

    破充氣娃娃,我會把你cao爛的。」

    「嗯嗯,」她竟然毫不反對:「學(xué)姐今晚就是你的充氣娃娃,你隨便對待我

    就好的。不過……你倒是……用力啊……我虐你那么用力……你也要……用力…

    …報復(fù)我啊……啊啊……對……就這樣……啊……啊……我要散了……」

    看到她已經(jīng)已經(jīng)臨近高潮了,我決定發(fā)起輪沖鋒——我用手托住她的圓

    潤的臀部,以求用更好的角度摩擦這她的yindao壁上最最敏感的地方。

    效果好得出奇——僅僅用了十幾秒鐘,吳小涵就招架不住了。

    在她雙手抓緊床單,呻吟越來越急促的時候,我的動作也越來越粗暴——終

    于,她長呼出聲,身體一軟,宣告了又一次的高潮。

    一如既往地,她每次高潮的時候都伴隨rouxue極其強烈而有節(jié)奏的收縮——那

    如同擠奶一般的裹壓伴隨著表面的摩擦,總能確保我也會同時達到高潮。

    這次也不例外——我感到下身一熱,忍不住抽搐了幾下——我今天第五次射

    精了。

    jingye依然是從會陰處的那個新尿道口出來的——不過,我拔出roubang時,倒是

    發(fā)現(xiàn)避孕套里收納了些血。

    大抵是剛才的摩擦太過激烈,撕裂了我yinjing上的傷口吧。

    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于是準備再次變更姿勢。

    我都有些吃驚于自己的粗暴——她的腳踝那么纖細,看上去真的是碰一下都

    會斷掉一樣;可我卻一點也沒有心疼她,依然用手擒住了她細細的腳踝,往我的

    肩膀上放。

    而此刻當(dāng)我再次插入?yún)切『纳眢w時,她立刻就發(fā)出了「啊啊……」的呻吟

    聲。

    隨著我緩慢的抽插,她的聲音越來越大,而我也感覺到自己真的又一次興奮

    起來。

    愈發(fā)任性的我,一邊蹂躪著她的圣xue,還一邊用手再次握住她的腳,拿到了

    我的嘴邊,含住了她的腳趾。

    「流氓!」她嗔怪道。

    但我根本不管,腰身上的動作并不停歇的同時,也慢慢地將她的每一根腳趾

    都含入口中吸吮了一遍。

    享受完那雙小腳后,我開始用起猛力,重重地確保每一下的沖擊都盡我所能

    地進到最深處——只是很可惜,我的roubang確實已經(jīng)被燒短了一截,雖然依稀還能

    抵到她yindao的盡頭,可是已經(jīng)只是勉強觸到,沒有什么力道了。

    見這樣的攻擊似乎沒有什么效果,我一邊稍稍放低了自己的姿勢,尋找更好

    的角度,一邊無恥地用手輕輕挑動起她的陰蒂來。

    吳小涵一邊呻吟著一邊喊出來:「你……好壞呀……不過……是好舒服呢…

    …」

    這一次吳小涵高潮的時候,我賊精地把自己的roubang抽了出來,純粹靠手指維

    持著她的快感,直到她完全癱軟下去。

    因為,就算我射精后依然可以保持勃起,但是射精終究是會影響我的體力的

    ——因此,我還是寧愿少射一次。

    拔出roubang后,發(fā)現(xiàn)套套里積攢了不少的血,于是我索性重新?lián)Q了一個安全套

    戴上。

    這當(dāng)然只用花十幾秒鐘的時間——吳小涵幾乎沒有得到任何休息,就被我掀

    翻過來,再次嘗試后入。

    roubang插入的一瞬,她就開始抱怨:「你……你真把我當(dāng)你的充氣娃娃了嗎?」

    我用力抽插了好幾下作為回應(yīng)。

    她裝出生氣的樣子:「問你話呢。你真把我當(dāng)你的充氣娃娃了嗎?太過分了?!?/br>
    我壞壞地問道:「過分嗎?」然后雙手粗暴地捏住了她嬌嫩可憐的rutou,繼

    續(xù)問著:「這樣是不是更過分呀?」

    「你……你……」她說:「你這是把我當(dāng)成你的M了嗎?你這個人渣。」

    我聽到她可憐的聲音,終于還是拿開了我的雙手。

    可沒想到吳小涵竟然自己抓住我的手,將我的手拉回到她那嬌小的rufang上:

    「繼續(xù)呀,人渣?!?/br>
    在她的挑逗下,我越來越粗暴地撞擊起她的身體來,好幾分鐘后,終于讓她

    的叫喊聲又一次控制不住地越來越大:「啊……啊……你太壞了……都要被閹了

    ……還這么用力……你……啊啊啊……」

    我用上了自己的全部體力,毫不停歇,而她也毫不掩飾地說著:「要來了…

    …啊……你不準拔出去了……好好呆在里面……啊啊……」

    這一次因為聽她的話沒有拔出rou莖,我又被她那仿佛帶著扭轉(zhuǎn)的猛烈收縮給

    擠到射精了。

    連續(xù)的射精讓我的下身微微有些疼痛——但對于經(jīng)歷過各種極端痛苦的我來

    說,那一點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又把吳小涵掀回正面,準備再次對她發(fā)起進攻——這既算是滿足她的要求,

    也是在宣泄我此生所有的最原始的性欲。

    畢竟,今晚是我這輩子次能夠享受真正的性愛,也是最后一次;將一輩

    子的獸欲都集中到一個晚上,我也漸漸擺脫了理性的控制。

    吳小涵看到我仍舊沒有疲軟的roubang準備插入時,終于有些發(fā)怵了:「不要了,

    我有點……」

    「剛才好像有人要我忽略她的求饒呢?!?/br>
    「我這才不是求饒呢,只是建議而已。」吳小涵還在嘴硬。

    于是我讓她側(cè)躺著,抬起她的一只腳,就再次插了進去。

    「啊啊……」她無奈地呻吟出聲:「我真的飽了,不想要了嘛……」

    看到她好像快要求饒的樣子,我有些忍不住地興奮,便更加用力了。

    在我越來越快的動作下,她的呻吟也越來越快;終于,她又一次雙腿顫抖著

    達到高潮的時候,我在她的眼角看到了一絲淚水。

    而我沒讓她休息,立刻又拉扯過她的身體,分開了她的雙腿,回到了最基本

    的姿勢。

    「嗚嗚……」她求道:「都說了不要了嘛。你打了這個藥,真的是不會軟的

    嗎?真的變成禽獸了呀?」

    而我繼續(xù)地在蹂躪著她已經(jīng)微微紅腫的xiaoxue。

    「喂……有聽見你主人對你說話嗎?嗯……說好的要閹你的,你忘啦?啊…

    …啊……怎么還在折騰我???都說了不要了,好不好呀?」

    大概,我這也算是終于讓她求饒了?

    這種事情,就算對于M屬性的我來說,也確實是很有成就感呢。

    第5A.5章(小改)

    我想起她說過讓我忽略她的求饒,于是又一次繃直了自己的身體,繼續(xù)用力

    地在她的身體上耕作起來。

    「嗚嗚……真的不要再來啦……」她小聲呢喃著。

    見我沒有反應(yīng),她嘟起了嘴巴,責(zé)怪道:「你欺負我!你居然敢欺負你的主

    人,真是的?!?/br>
    「好像……是你命令我欺負你的吧?」我一邊辯解,一邊也沒有停下動作。

    「你要是再不放過我,我就只能現(xiàn)在就把你雞雞剪掉了,壞蛋。」

    「噢?」我裝出不以為然的樣子:「你舍得嗎?」

    「你滾!」她嗔罵道:「你還有沒有點M的樣子,有沒有點要被閹掉的覺

    悟了?」

    「好啦好啦,都聽你的?!刮液宓?。

    吳小涵被我折騰得身體有些受不了,可興致一點未減:「說真的,你做好被

    我剪掉的準備嗎?」

    「當(dāng)然啦,我隨時都聽候你的處理呀,小涵學(xué)姐?!?/br>
    「那,這次高潮的時候,我就剪掉你的雞雞,好不好?」

    「嗯嗯。」我聽了竟是格外激動:「謝謝你,小涵學(xué)姐?!?/br>
    一想到我roubang的最后時刻就要到來了,我越來越激動,用力抽插著那已經(jīng)不

    再神秘的圣xue。

    我完全沒有什么遺憾了——做了吳小涵的M以來,我早已接受了我這輩子

    都沒有資格有性生活這樣的設(shè)定,甚至早就做好了被閹掉的準備。

    而今天得到小涵學(xué)姐的身體,這種意外的驚喜,本都是我不敢接受的,甚至

    到了現(xiàn)在,我的也都是愧疚。

    所以,對于我的陽物,我已經(jīng)沒有太多留戀了。

    不過,吳小涵卻是問道:「就不想慢一點,多留住你的jiba一會兒,多享受

    一會現(xiàn)在的感覺嗎?」

    可我已經(jīng)被快感折磨得癲狂了,只是說著:「我……我不知道……我覺得現(xiàn)

    在很幸福,可是,一會兒被閹應(yīng)該也會很幸福?!?/br>
    吳小涵點點頭,伸手抱住了我的腦袋,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深情地投入這個熱吻,下身也只是稍稍減慢了抽插速度,還在繼續(xù)蹂躪著

    她的身體。

    她看我無意躲開這個吻,也不再抱著我的腦袋,而是抱住了我的腰,一邊吻

    著,一邊配合著我的身體一起動著。

    我閉上眼睛,感受著吳小涵那嬌小纖薄的香舌在我的口中纏綿,感受著她就

    這么毫無保留地把她每一寸最嬌嫩的身體都獻給了我。

    深吻半分鐘后,她才把舌頭從我的嘴中抽出:「要被閹的小廢物好像很興奮

    嘛?!?/br>
    「嗯。能被小涵學(xué)姐親手閹掉,這么美好的事情我當(dāng)然很興奮啦?!?/br>
    「別急嘛,小賤貨,這是你最后一次了,還要好好享受的喲?!?/br>
    「小賤貨」這個詞,幾乎標志著她回到了S的位置。

    但是我卻因此而更加興奮,不由得加大了腰身的力度。

    「啊啊……你……你怎么又這么粗暴了……是不是……一想到要被我割掉雞

    雞,你就更興奮了啊?嗯?」

    「嗯……」我老實承認:「我……我要你一會兒也這么粗暴對我。」

    「知道啦……賤貨……啊啊……嗯……嗯……你看來真的很想被閹掉啊……

    嗚……」

    吳小涵大約感受到她離高潮已經(jīng)不遠了,又提醒我道:「那……你……你…

    …自己用皮筋扎住你雞雞的根部……不然……流血太多了可不好[1]……知道嗎?

    ……」

    「嗯,」我于是伸手拿過橡皮筋,在自己yinjing根部扎住。

    我的抽插只被此打斷了十幾秒而已,很快,我又立刻恢復(fù)了打樁機一般的動

    作。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但是她確實越來越接近今晚的最后一次高潮了,呻吟延綿不斷,越來越快,

    只是此刻的呻吟終于充滿了羞辱:「啊啊……賤狗……用力啊……你這賤貨……

    都要被閹了……還這么沒力氣嗎……啊啊……對……就這樣……」

    我越來越賣力,而我每用力插入?yún)切『幌拢坪醵家陨砸欢恪苍S

    是為了稍稍逃避我殘暴的撞擊吧。

    在這終極的快感下,吳小涵終于逼近了高潮:「啊啊……我……啊啊……快

    來了……快把我的剪刀給我……我要……廢了你……」

    我于是小心地把她的剪刀拿了過來,套在她的手指上,然后幫她把剪刀放到

    了我們正在交合的部位。

    「啊啊……快……」在高潮的下收縮過后,她已經(jīng)把剪刀牢牢卡在了我

    yinjing的根部:「快求我閹了你……小賤貨……快求我……」

    「求求你閹了我,小涵學(xué)姐。我要你閹了我……我要……」我在同時到來的

    高潮中無比興奮地哀求道。

    這一次吳小涵真的用力剪了下來——可是,連續(xù)的高潮讓她毫無氣力,剪刀

    根本無法剪斷我的roubang。

    「親愛的,你好硬呀……我都剪不動……」吳小涵此刻還在抱怨。

    不過,剪刀已經(jīng)真真切切地給我?guī)砹司薮蟮奶弁础业膟injing根部顯然已

    經(jīng)被剪出了一大條口子,在向外滲著溫暖的血液。

    我咬緊牙關(guān)忍受著這劇痛,卻還依然語無倫次地鼓勵著吳小涵:「加油,小

    涵學(xué)姐,你……你一定可以的……我好喜歡……」

    于是,她沒有放棄,繼續(xù)用剪刀在我yinjing的根部用力切下。

    而對我來說,想到此刻正在把我的roubang剪斷的剪刀是吳小涵曾用來修剪她的

    頭發(fā)的,也更是覺得幸福。

    本只有她那柔滑而高貴的頭發(fā)才能接觸的剪刀,此刻卻在服務(wù)著我的roubang,

    在被我這骯臟的東西玷污著——我知道,這一定也是吳小涵有意安排的,這都是

    她對我的寵愛。

    而她就這么握住剪刀,用力合起,再張開,再合起。

    那不愿屈服的結(jié)締組織顯然還在頑強地抵抗著利刃的噬咬——每一下的剪切

    都沒能徹底將我的rou莖剪斷;但是很顯然,每一次用力,都能讓傷口變得更深,

    都離徹底剪斷又近了一點。

    是的——我原本以為一刀下去立刻就可以結(jié)束的閹割,現(xiàn)在卻變成了漫長的

    折磨。

    痛楚不停地積累著,讓我終于再也難以承受;只憑著最后的一點意志力,我

    才努力堅持住沒有向后退縮。

    而那刀鋒,卻還在一點一點消磨著我的陽物——刀鋒反復(fù)的撞擊、摩擦和切

    割,已經(jīng)把我的yinjing根部徹底變成了泥狀,根本沒有所謂的切口或是斷面了。

    這樣也好——這種漫長的折磨,無盡的痛苦,被徹底毀壞為泥的羞辱,似乎

    才更能體現(xiàn)我為了吳小涵做出的犧牲吧。

    而且,對于吳小涵來說,或許也算是能夠多享受一會兒閹割這個過程的快感。

    只是,下身的劇痛越來越猛烈地沖擊著我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讓我渾身顫抖起來,

    雙腿更是一邊抽搐著一邊癱軟下去。

    為了和這究極的痛苦對抗,我緊緊閉上了眼睛,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都

    摳到了掌心的rou里,而牙齒更是都要被自己咬碎了。

    盡管這樣,我都擔(dān)心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

    終于,在她又往復(fù)剪了好幾下后,剪刀發(fā)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音,徹底合在了

    一起。

    解脫了——我的yinjing和身體間的最后一點連結(jié),也被徹底斬斷了。

    吳小涵感受到剪刀的徹底合上之后,立刻把另一只手伸到了我們交合的部位,

    摸了摸我禿禿的下身,確認了這一點,然后用顫抖著的聲音喊道:「天吶,你真

    的……」

    我激動地點點頭。

    此刻我和她的身體都在不停地顫抖著——或許我是因為這令人生不如死的劇

    痛,而她是因為這次遲遲沒有褪去的性高潮。

    又或者,更是因為我們心里的興奮——我們真真切切都興奮到了極點,興奮

    到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栗。

    是的,雖然下身的疼痛已經(jīng)完全摧毀了我思考的能力,可我依然感到幸福和

    欣喜——我真的為我的女神完成了這終極的奉獻。

    「吻我,求你。」她說道。

    我顧不上止血,主動地吻上了這個我最愛的女人;甚至主動將舌頭探入她的

    嘴里,和她的舌頭纏綿在一起。

    她的香舌是如此柔軟,如此嬌媚,貼在我厚重的舌頭上滑移著,安慰著我的

    痛苦。

    而我們的雙手也都牢牢抱住了彼此的軀體。

    可是,我卻覺得這樣的享受完全是對自己女神的玷污。

    于是就在這一瞬,我忽然有了一個更加可怕的想法。

    我把抽開嘴唇,小聲說道:「求求你,把我的舌頭也咬斷吧,求求你好嗎?

    我要?!?/br>
    我只是在想著,既然已經(jīng)把自己奉獻給了吳小涵,斷了自己的退路,那么,

    干脆就更加徹底一些吧——我的舌頭,此番都得到了這世上最美好的吻,也該就

    此劃上一個句號了。

    吳小涵的高潮尚未完全結(jié)束,于是同樣處在毫無理智的狀態(tài),只順著快感指

    引的方向,點了點頭。

    我把舌頭再次伸進她的嘴里——她還沒等我完全把舌頭伸入,只在我的舌尖

    進入后,就用牙齒咬了下來。

    濃烈的血腥味立刻在我倆的口腔里彌漫開來。

    我的女神的牙齒,果然也是這么殘暴呀。

    不過,能被她如此圣潔的牙齒咬碎,是這世界上最最美好的毀滅方式了吧—

    —這甚至比被她用手或者用腳毀壞還要美好得多,畢竟,這滿是馨香的地方,是

    她的嘴,是無數(shù)人幻想著能夠吻到,甚至都不敢去幻想的小嘴呀。

    而她很快就稍稍松開牙關(guān),卻是更加用力地猛然咬下——那決絕的力度讓我

    疼得幾乎昏過去。

    在我本能地想要抽回舌頭、逃避疼痛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吳小涵重重地咬緊了我

    的舌尖,我已經(jīng)根本無法逃脫。

    在痛不欲生之中,身體的本能讓我越來越緊地抱住了她——力氣恐怕都已經(jīng)

    大到會將她的肋骨弄疼,讓她喘不過氣來了吧。

    這樣的擁抱卻加劇了吳小涵的興奮——她見我的舌頭還沒有被咬斷,便牢牢

    嚙住它,反復(fù)在兩排牙齒間研磨撕扯了一會兒。

    平時連自己不小心咬到一下都會很疼的舌頭,此刻是被我的女神如此粗暴地

    撕咬著——仿佛要把我的舌頭都磨成rou漿一般。

    已經(jīng)因連續(xù)射精和受虐而耗盡了體力的我,在這種仿佛把我的全身都撕碎的

    劇痛中,終于昏厥過去了。

    &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

    只是,才十幾秒過后,我就很快醒來了——吳小涵是用力抽著我的臉,把我

    打醒的。

    「快看……」她興奮地說道:「你的舌尖真的在我的嘴里了,你的雞雞也在

    我的身體里了。它們……它們真的永遠屬于我了呢?!?/br>
    「嗯?!刮胰讨弁矗檬S嗟纳囝^虛弱地說道:「好棒呀?!?/br>
    「我把你的舌尖吞下去好不好?」

    我含混地回答著:「嗯嗯,如果你不嫌臟的話……」

    確實,想到自己那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玷污吳小涵身體的舌尖,真的就要永遠成為吳

    小涵身體的一部分,我只覺得興奮而滿足。

    吳小涵一邊張大了嘴,讓我親眼看到自己的舌尖被她吞下,一邊還在用她的

    手指把我那根被割下的roubang往她蜜xue的更深處捅著。

    她是如此亢奮,很快又用手拿起了之前已經(jīng)被我蹂躪過的臟襪子,粗暴地塞

    進了我的嘴里:「給你的舌頭止血呀,笨蛋?!?/br>
    我躺在床板上完全沒有力氣動彈,身體兩處同時傳來的巨大的疼痛,似乎隨

    時都會讓我再次昏迷過去。

    但是,一看到她興奮滿足的樣子,我還是忍不住在心里感嘆,一切都是如此

    值得、如此完美。

    很快,她又轉(zhuǎn)身拿過了她的衣服,用來暫時代替紗布,按在我的下身給我止

    血。

    整個過程中,吳小涵仍然夾緊著她的xiaoxue,不讓我那截斷掉的roubang從她身體

    里滑出來。

    隨后,她一邊撫弄著自己的下身,一邊又吻到了我緊閉的嘴唇上——似乎也

    并在意我的嘴里還有著她襪子的味道。

    我卻只能把嘴唇合得嚴嚴實實,以免讓她不小心碰到襪子——我知道,那襪

    子對于我來說是圣潔的,可對于她來說卻是有些臟的。

    「謝謝你……」吳小涵說道:「謝謝你愿意為我犧牲這么多。我……我真的

    不敢相信我真的能夠……我從沒覺得自己這么受寵愛?!?/br>
    我只是笑著看著她——能夠滿足自己女神的愿望,能夠真真切切地為她犧牲,

    已經(jīng)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成就和圓滿。

    &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

    纏綿許久后,吳小涵才起身來。

    她小心翼翼地把我的rou莖從她的身體里取出,將還套在我rou莖上面的避孕套

    取掉,然后雙手捧著那根殘破的yinjing。

    我也才發(fā)現(xiàn),因為剪刀剪了很多下才剪斷的緣故,那yinjing的斷面實在非常不

    齊整,都完全成了絨狀。

    不過,從她那珍愛的表情里,我可以讀出,她是真的很喜歡我獻給她的這東

    西,全然視若珍寶。

    她就這么捧著我的roubang走到了調(diào)教室里,拿出了一瓶尚未開封的醫(yī)用酒精,

    準備把那根切下來的東西放進去保存。

    在放進去之前,吳小涵還低下頭,又深情地吻了一下那截roubang。

    此刻,我也沒有在開口阻止她這么弄臟自己的嘴了——我知道,她此刻不希

    望我打斷她幸福的心情。

    吻完那根殘破的yinjing之后,吳小涵終于雙手把那東西放到了酒精瓶子里。

    「我真是個變態(tài)呀」,她看著那個瓶子,還在小聲地嘀咕著:「生吃了自己

    心愛的男人的舌頭,居然還把他的雞雞割了下來收藏著。我真是個變態(tài)啊。」

    我只是跪在她的腳旁,再次把腦袋埋到了她的腳上:「我喜歡你這個變態(tài)呀。

    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滿足我?!?/br>
    終于,我把她又一次抱到了浴缸里,讓她洗干凈自己身體上沾上的血污。

    我自己則去到調(diào)教室那邊,拿起手術(shù)鉗和縫合針線,對著鏡子,把我把舌頭

    上的斷面和yinjing根部的斷面都縫了起來。

    通常,在切除yinjing后都需要從斷面往尿道里插入一根橡膠管來導(dǎo)尿;但是,

    對于尿道早已完成改道的我來說,這個步驟就可以省去了,斷面可以縫合得嚴嚴

    實實。

    不過,因為切掉已經(jīng)的時候并沒有完全貼緊了根部,所以,我的yinjing其實還

    是剩了那么一兩厘米左右的長度。

    顯然,這一兩厘米的長度是已經(jīng)不可能有任何作用了。

    縫完后,我又抓緊時間,把被我的血跡染污的床單換了下來,換上了新的床

    單——畢竟,吳小涵今晚還得睡覺。

    終于——吳小涵從浴室里出來,長呼了一口氣,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看著跪在床邊的我,吳小涵說道:「你躺上來抱著我睡吧?!?/br>
    可是我的理智卻讓我不得不拒絕她的邀請:「我下面還全是血,會弄到你的

    床上的。你先睡吧,小涵學(xué)姐。我會在床邊陪著你的。」

    不過,舌頭的斷面被縫合線縫上以后,我說話的聲音更加含混了,聽起來頗

    有些奇怪。

    她將我的腦袋摟了過去,最后又一次親吻了我的嘴唇:「謝謝你,小傻瓜。」

    我跪在她的床邊,小聲答道:「不用的,小涵學(xué)姐。你辛苦了,快睡吧?!?/br>
    「晚安?!?/br>
    吳小涵今晚喝了不少酒,還被我折磨得早就精疲力竭;于是,不到一分鐘的

    功夫,她就已經(jīng)睡著了。

    &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

    [1]參見此視頻中的截圖,若是用橡皮筋進行有效止血的話,業(yè)余的yinjing切

    除cao作也不會導(dǎo)致大量出血。

    第5A.6章

    第二天的一早,頸后的電擊一如既往地將我喚醒。

    而我也一如既往地爬起來為她做早餐,然后爬回臥室,到吳小涵的腳邊,準

    備舔她的腳趾來叫醒她。

    只是,我的舌頭已經(jīng)沒法正常使用了,便只能含住那迷人的大拇趾,用嘴唇

    來反復(fù)吮吸。

    她醒來后爬起身子,看見我光禿禿的下體,瞬間愣住了。

    「我昨晚真的閹了你……」她呆呆地說道。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嗯?!刮尹c點頭,表示確認。

    「你怎么還真讓我閹了你呀?」她搖搖頭,立刻跪倒在地上,抱住了我。

    我一臉疑惑:「怎么了?你……你昨晚不是蠻開心的嗎?」

    聽到我含混不清的聲音,她繼續(xù)叫道:「對呀……還有你的舌頭……天吶,

    我都做了什么……」

    「好啦,沒事的,小涵學(xué)姐……你快起來,求求你快起來?!?/br>
    我把她扶回床上坐著,可她似乎還有些沒接受這個現(xiàn)實:「我……我昨晚真

    的喝酒喝多了,腦子不清醒,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我……我……」她抱住腦

    袋腿頹坐在床邊:「你……你不會恨我嗎?」

    「我還怕你恨我呢,」我跪好在她面前對她說:「昨晚其實都是我對不起你。

    我昨晚親了你,還和你zuoai了呢。你……你還記得嗎?」

    吳小涵點點頭:「記得?!?/br>
    「所以,把我用來玷污你的這兩個部位割掉來作為懲罰,也是應(yīng)該的呀。而

    且……就算割掉,我也不足以贖罪的吧。你不記恨我,就算對我很好了。」

    「我……你本來就沒玷污我……懲罰什么呀……」

    「我是你的M呀,對我來說,那么糟蹋你的身體,真的是連割掉都不足以

    謝罪的。而且……如果你不覺得是玷污的話,對我來說,能和你親熱過,它們就

    算割了,也沒有什么遺憾了呀。你干嘛有什么愧疚呀?」

    我說的確實是心里話——對我來說,閹割這種事情,早就已經(jīng)有心理準備了。

    昨晚真正讓我難以釋懷的,是和我的女神親吻,是一夜的床笫之歡。

    那一切,是我本不配得到的,是我從來都不配得到,也不敢想象的。

    昨晚當(dāng)最初提出閹割時,我是希望能夠為我的小涵學(xué)姐做點什么,減少一點

    我一直一來對她的虧欠的。

    可是到了最后,我卻真的只是虧欠她了——區(qū)區(qū)一個本就該有的閹割,

    怎么能夠配得上如此厚重的僭賞,怎么能夠回報她獻給我的一切呢?

    「徐洋東……我……我可是徹底把你的雞雞割了,再也長不回去了的呀。你,

    你真的不覺得這很過分嗎?」

    「它本來就是屬于你的呀,小涵學(xué)姐。和你在一起的天,我就做好了被

    你閹掉的準備了呀?!?/br>
    「可是……如果以后我們真的不能在一起……你怎么辦?」她急切地就像一

    直受驚的小鹿一樣。

    「傻瓜……」看著這么善良的吳小涵,我真的忍不住用傻瓜來稱呼她:

    「這些,我們昨晚不是都討論過了嗎?」

    「我……我昨晚真是腦子不太清楚呢……現(xiàn)在我都記不清昨晚的細節(jié)……可

    是,我真的讓你一輩子都殘了,我……」

    「好啦,」我抱著她的腿說:「我從來沒覺得自己那么完整過呢。能把它獻

    給你,是我一直希望的歸宿。」

    說真的,我只覺得這一刻很幸福、很甜蜜。

    雖然,我也真真切切地覺得自己真的再也無法離開她了。

    我簡直無法想象,如果離開這樣一個已經(jīng)深入骨髓地融到我生命里的女孩,

    我會怎么樣。

    &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

    看到我走路都困難,說話也不利索,吳小涵幫我請了假,自己也請假在家里

    陪我。

    她走到調(diào)教室看到我那根被她泡在酒精瓶子里的yinjing,才漸漸回想起來昨晚

    的一切。

    吳小涵在沙發(fā)上頹喪了好久,直到我又一次努力地轟了她好久,她才算恢復(fù)

    過來。

    她依然很是心疼我,小心翼翼地問我:「今天有沒有什么想吃的,我做給你。

    或者你有什么愿望我都可以滿足你?!?/br>
    「像平常一樣,把我當(dāng)個M就好了呀。吃的嘛……你的早餐在餐桌上了呀,

    就和平時一樣。我還等著你喂我狗糧呢?!?/br>
    「你……」她問道:「你的舌頭還能吃狗糧嗎?」

    「嗯……試試吧。」

    吳小涵搖搖頭:「我給你煮粥去。你在沙發(fā)上休息吧。聽話?!?/br>
    于是,這一天,我和吳小涵兩人在家里看著劇集度過了。

    但是我知道,我和吳小涵必須得認真地談一談了。

    親吻、zuoai——我和吳小涵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明顯越界了。

    我原本只是她的M,如今卻做了她的男朋友才可能有資格做的事情。

    而我們在刑虐和zuoai的間隙中,又也明確地提到了,我和她不可能以情侶的

    關(guān)系走下去。

    我自然沒有什么可以擔(dān)心或是失去的,可是吳小涵——她真的還要在我的身

    上耽誤她的青春嗎?

    如果她依然每天和我親吻的話,那當(dāng)她不得不找一個真正的男朋友的時候,

    她還能從抽離我嗎?

    我這樣一個生理上和社會上的雙重廢人,又有什么資格得到吳小涵的溫存呢?

    在夜里,她再一次邀請我躺到她的床上——而她再一次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一絲不掛地和我擁抱在一起。

    我終于忍不住開口:「小涵學(xué)姐……你記得我們昨晚說過的嗎?我們……不

    可能一直這么下去的。」

    「不可能什么?」

    「我們不可能像情侶一樣走下去……你……你肯定需要一個真正的男朋友的?!?/br>
    她長長嘆了一口氣:「可是,現(xiàn)在你都已經(jīng)被我閹割掉了,如果,我們不能

    一輩子在一起,那你怎么辦?」

    「我從戴上有你名字的項圈,烙印上WXH三個字母開始,就很清楚,這輩

    子不可能有任何女生會要我了呀。所以,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呀?!?/br>
    「可是……那時候……那時候……你那時候想過你可能不會和我一生一世嗎?」

    「當(dāng)然啦,」我說:「一開始我就知道,我是不會有那個資格的呀。一開始

    我就只打算做你普通的一個M而已?!?/br>
    「那你和我在一起,從一開始,就只是為了讓我毀掉你的一生嗎?」

    「怎么能叫毀掉呢,小涵學(xué)姐。我說過那么多次了,能被你虐,我真的

    很幸福;能被你閹掉,我的生命也只是能完整了呀?!?/br>
    她搖搖頭,又把我抱得更緊了:「我這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才能遇到你這樣

    的M呀?!?/br>
    「只是……」我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需不需要回到最開始,我僅僅是你

    一個的M那個時候的樣子?因為,現(xiàn)在這樣……真的……」

    「我也不知道……」吳小涵說道:「對不起,我知道我在這段關(guān)系里從來都

    沒什么計劃,也從來都不負責(zé)任。」

    「沒事的,本來你也不需要負什么責(zé)任。我只是擔(dān)心你像現(xiàn)在和我這么親密,

    以后……」

    「你怕什么呀?我本來也都不是處女,現(xiàn)在和你親密一下,又不影響以后我

    找別的男生?!?/br>
    或許,吳小涵這么說,是故意裝出不在乎的樣子,來減少我心里的負擔(dān)吧;

    可我還是小心翼翼地問道:「所以……你真的愿意和我繼續(xù)這么親近下去嗎?」

    「嗯呀。不過,說不定等我發(fā)現(xiàn)自己又想要真正的男人了,就會把你拋棄了

    呢,哈哈?!?/br>
    從她的語氣里,我知道她是在開玩笑;不過,我還是回答道:「那就好,

    那我就放心了?!?/br>
    「我要拋棄你,你還說放心?」

    「只要學(xué)姐你幸福,怎么樣對我都可以的。我怎么樣都不重要的啦?!?/br>
    「好了,別傻了。」說著,吳小涵又一次把我抱得更緊:「你已經(jīng)為我犧牲

    得夠多的了,我不要繼續(xù)犧牲你了。」

    「不要用犧牲這個詞啦,小涵學(xué)姐。我是個M,本來就是用來虐的嘛?!?/br>
    「哈哈。不過,我也確實在想,我是不是還是該把你當(dāng)M看待呀?那樣似

    乎你也更習(xí)慣一些?!?/br>
    「嗯嗯,那當(dāng)然了?!?/br>
    「好吧,那……我可就不會再親你了噢,除非你表現(xiàn)得特別好?!?/br>
    「嗯嗯,知道啦,小涵學(xué)姐?!?/br>
    我心里當(dāng)然清楚,我本來也是不可能配得上她的吻的;所以,她這么說,我

    只是更踏實了。

    &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

    之后的兩天又恰巧是周末,給了我愈合傷口的時間。

    到周一去上班時,我一眼看上去已經(jīng)可以接近一個正常人的樣子了。

    雖說,看著自己空蕩蕩的下身,我終究還是會有些失落——畢竟,我確實失

    去了很多的可能性。

    但是,我從沒有半點后悔。

    只是,每一次看到自己那個殘缺的傷口,我還在本能地因為我那晚對小涵學(xué)

    姐的身體的所作所為,而感到不住的愧疚。

    沒過幾天,吳小涵弄到了一些福爾馬林,用來把泡著那截yinjing的酒精給替換

    掉——她說,酒精的保存效果還是不如福爾馬林好。

    那根斷面凹凸不齊、尺寸稍稍萎縮的rou莖,此刻毫無血色地躺在瓶子底部—

    —安靜地仿佛從未是個活物,從未屬于過我。

    捧著那個瓶子的時候,她的雙手依然小心翼翼,眼神里也依然充滿了珍惜;

    她小聲說道:「這可是我最愛的人的大雞雞,這世上曾經(jīng)最能滿足我的東西;現(xiàn)

    在也是我最寶貴的財產(chǎn),是我這輩子收到過的最貴重的禮物?!?/br>
    一句話用了四個「最」,確實足以體現(xiàn)她的喜愛和仍未褪去的興奮。

    她甚至還又親吻了一下那個瓶子,又補充道:「我可要一輩子好好保管著,

    不能辜負了我的小冬瓜?!?/br>
    「好啦,」我也忍不住幸福地微笑出來:「謝謝你這么在意我。」

    她搖搖頭:「我還是不敢相信,真的有人滿足了我想要親手閹掉一根雞雞的

    愿望。真的,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你這么好的M呀?」

    「因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S呀?!刮艺f。

    「我明明是世界上最壞的S,只是收獲了一個最好的M?!?/br>
    「好啦好啦,小涵學(xué)姐,你就別謙虛啦。拿出個S的樣子來對我鄙夷一下、

    刁難一下行不行呀?」

    「滾啦~」她嗔怪道:「每次氣氛這么好的時候,你就要來犯賤,來破壞氣

    氛。」

    「我錯了嘛~」我也撒嬌地認錯:「我只是怕你多想,怕你沒必要地自責(zé)?!?/br>
    「知道啦。那你現(xiàn)在給我跪到調(diào)教室的釘板上去,一直跪到天亮,不準睡覺。

    這算不算你想要的刁難了呀?」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那……」我低頭故意裝作委屈:「那就算嘛?!?/br>
    「那還不快去!」她輕輕踢了我一腳。

    我也無可奈何,只好乖乖地爬去拿出了釘板,跪在了上面。

    而吳小涵看著我如此聽話,露出了不知是什么意味的微笑。

    &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

    值得慶幸的是,吳小涵就這么漸漸恢復(fù)了S的模樣。

    之后,她甚至開始用我被閹掉的這件事情來羞辱我了。

    有一次下班回到家里,我跪在她的面前正準備為她脫下高跟鞋的時候,她竟

    然用臟臟的鞋底蹭起了我yinjing曾經(jīng)在的那個位置的傷口。

    「沒了雞雞的感覺怎么樣?」她戲謔地問道。

    「我……開始習(xí)慣了……蠻幸福的?!?/br>
    她卻突然用鞋跟鉆向了我還未痊愈的傷口,瞬間就讓那創(chuàng)口又流出血來。

    「啊……疼……」我呻吟出來。

    她卻忽然因此來了施虐的欲望,一邊踢著我剩下的那一個蛋蛋,一邊羞辱道:

    「小賤狗,是不是想讓我把你剩下的那個蛋蛋也割了呀?」

    「嗯嗯。」我答應(yīng)道。

    「就不閹,哈哈。我就想看你發(fā)情,看你yuhuo焚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雞

    雞的可憐樣子。」

    「哦……」被她那么一說,我像個喪了氣的皮球,低下了腦袋一言不發(fā)。

    她此刻竟然又用鞋跟捅起我的傷口來:「話說起來,你現(xiàn)在沒雞雞了,再也

    沒資格稱作一個男人了,你知道么?」

    「嗯,我知道?!闺m然很是委屈,但是某種程度上也是事實吧。

    「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女生會要你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了,知道嗎?」

    「知道?!?/br>
    「就連女S都不會要你做M的吧?連雞雞都沒有,有什么意思呢?」

    「噢?!刮业穆曇粢呀?jīng)越來越低落了。

    「我也不會要你這個太監(jiān)的,看到你都覺得惡心。」她說著,又用鞋底狠狠

    踢了一下空空如也的下體。

    「我也不會要你這個太監(jiān)的」幾個字像是橫沖直撞進了我的大腦。

    似乎,直到此刻,被閹之后本該有的失落和難過,才終于全部爆發(fā)。

    我的小涵學(xué)姐也不會要我了?

    雖然我知道這確實是一種可能的未來,可是真正聽到從她的口里說出,我的

    大腦還是一瞬間被清空了。

    我無法真正想象那種世界崩塌的可能性。

    在那一瞬間,眼淚飛速地涌了出來——甚至,我自己都沒來得及嘗試忍住淚

    水。

    眼淚涌出的兩秒鐘之后,我還呆呆地跪在原地。

    我忽然又覺得,大概還是該忍住眼淚的吧。

    不然的話,她是不是會一腳把我踹開,說出「整天就知道哭,真惡心」,然

    后讓我滾呢?

    可是,事實是,吳小涵竟然立刻就蹲下了身子,把我的腦袋抱到了她的懷里。

    我毫不抗拒地躲進她溫暖的懷抱,埋入她柔軟的胸脯,將眼淚弄得她衣襟上

    到處都是。

    「好了,小冬瓜,我不會不要你的。對不起,我剛才只是想羞辱你的,沒想

    到說話太過分了。」

    「沒事……」我哭著說:「我知道你有資格不要我的,我知道我是不配留在

    你身邊的?!?/br>
    「被亂說啦,好嗎?我剛才真的只是為了羞辱你而已。對不起。我知道我不

    該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br>
    我還在不住地啜泣:「沒事,小涵學(xué)姐。我知道你只是開玩笑。是我太敏感

    了。我只是說,就算你真的不要我,也沒關(guān)系的。是我太敏感了……」

    不知為什么,從前若是吳小涵說「不要我」來羞辱我,我似乎都不會那么敏

    感——我知道這只是羞辱的一部分而已。

    也許,自從被閹了以后,我真的從心底里覺得自己留在她身邊的資格又少了

    一分,所以才會如此害怕被吳小涵拋棄吧。

    也許,是我心里知道,現(xiàn)在的這個閹人徐洋東,是真的不可能再有正常的生

    活,也不可能有任何人會接受的吧——現(xiàn)在,吳小涵真真切切是我的一切,是我

    的整個世界,是我全部的寄托了;如果連她都不要我,我真的只能去死了吧。

    還好,此時此刻,她那真摯的眼神似乎在向我證明,她并不會離開我,并不

    會離開這個卑微的我。

    對于未來已經(jīng)什么也做不了的我,也只能抓住此刻的溫暖,深深埋入她的懷

    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