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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中的帥哥! 而現(xiàn)在…… 這么兩位帥哥是她的了? 玉錄玳震驚,當(dāng)?shù)畈辉趺囱庞^地掏了掏耳朵:“我我我,我真沒聽錯?這……這么兩位大帥逼……哦不,巴圖魯就歸我了?” 為了牢牢抱住老太后的鑲鉆金腿,進(jìn)了這寧壽宮玉錄玳就一直說的蒙語。 是以太后不但聽懂了,還難得促狹地回了句:“你你你,你確實沒聽錯。但寶格楚跟吉布哈可是哀家的遠(yuǎn)房侄子,我科爾沁有名的巴圖魯。跟在你身邊保護(hù)你安全行,你要是看中哪個再嫁也可以。兩個都要,那可不成?!?/br> 當(dāng)著兩位帥哥的面兒被如此調(diào)侃,玉錄玳就是再大大咧咧也不免紅了臉:“太后您,您就別調(diào)侃臣婦了。臣婦……臣婦這一地雞毛還沒抖落明白,哪兒還有那個花花心思啊!就……” “正瞌睡來了枕頭,心里不由萬分感激。有了您欽賜的這兩名巴圖魯,臣婦這終于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了。不過……” “臣婦這里得了兩位勇士絕對如有神助,就不知道二位會不會覺得被大材小用了?” 跟在太后身邊與她這個野路子的多羅格格…… 這差距就算不說天堂跌落地獄,也妥妥的云泥之別了。 被點(diǎn)名的兩位勇士齊齊給她打了個千兒:“奴才們既然已經(jīng)被指派給格格,那就是格格的奴才。今后必然唯格格之命是從,為格格舍生忘死。” 突然被跪被效忠,驚得玉錄玳急急后退:“哎哎哎,你們別跪??!快起來說話?!?/br> “那個我覺得吧,工作,哦不!應(yīng)該說差事,是雙向的。不僅僅是我這個上司要考校你們,你們當(dāng)下屬的也該衡量下跟著我是否真的有前途?!?/br> “先自我介紹下,赫舍里·玉錄玳。佟佳·隆科多剛剛和離的前妻,因一些微末功勞被萬歲爺恩封了多羅格格。也因此明里暗里的樹了不少敵,惦記我這項上人頭的大概很有一波兒。處處兇險,前途卻猶未可知,如此,你們還愿意隨我么?” 一號帥哥躬身拱手:“奴才寶格楚,博爾濟(jì)吉特氏。蒙太后娘娘不棄,稱上一句侄子。實際上奴才只是娘娘五服的族侄,生父是庶子、生母……生母是個女奴。若格格不嫌奴才出身卑賤,奴才定恪盡職守。” 這么帥的帥哥居然有這么個凄慘的身世? 上天果然是公平的,從不會把所有的美好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 炮灰對炮灰,誰又嫌棄誰呢? 玉錄玳擺手:“出身是無法選擇的,但是以后的路怎么走卻可以。好好努力,騎奴未必不能成為將軍。驕傲自滿,將軍沒準(zhǔn)兒也戰(zhàn)敗變俘虜。跟著我不說有多大的前途,但我保證,我不會,也盡我所能不叫誰因你的出身而輕視、踐踏你!” 不敢直白拒絕,只能婉轉(zhuǎn)迂回的寶格楚:…… 直勾勾無限震驚地看著玉錄玳,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倒是他身邊的吉布哈利落甩袖,單膝跪地:“奴才這一生最盼著的就是遇到個只看奴才能力、不看出身,不因奴才出身而否定奴才能力的主子。長生天保佑,讓奴才遇見了格格。那打今兒起,格格就是我吉布哈的主子。誓死追隨,絕不背棄!” “可我……”玉錄玳遲疑:“怕給不了你更高遠(yuǎn)的未來?!?/br> 畢竟康熙都能把后宮不得干政的石碑戳到他皇瑪嬤慈寧宮門口,更何況她個小小的多羅格格? 對此,吉布哈顯然持反對意見:“格格聰敏博學(xué),豈是一般閨秀?奴才相信,跟著您,就好比跟著鳳凰飛的俊鳥,早晚俊逸超群?!?/br> 被帥哥如此熱烈直白恭維的玉錄玳哈哈大笑:“那我努力,爭取配得上你的好眼光?!?/br> 只微微走了一下神,又被真堂哥也真對頭的吉布哈給搶了先。可把寶格楚給郁悶的,趕緊也跟著單膝跪地:“蒙格格不棄,奴才也愿意?!?/br> 呃…… 玉錄玳有些遲疑:“真的么?你可千萬別勉強(qiáng)吶!到底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理解的?!?/br> 寶格楚咬牙:“不勉強(qiáng),也不用考慮。今兒起寶格楚就是您的人,您之所指,就是奴才所往!” 誰能拒絕得了這么忠心而又英俊的侍衛(wèi)呢? 玉錄玳眉眼彎彎:“那么,從今往后,我這安危等事就多多拜托啦!” 多了兩名長得俊,身手好,還代表著太后娘娘隆恩的侍衛(wèi)。玉錄玳就好比吃了強(qiáng)笑定心丸似的,分分鐘無視掉所有威脅。 甚至還有那么點(diǎn)兒躍躍欲試。 唔,就想趕緊出宮走人,帶著寶格楚與吉布哈往佟佳府上宣旨兼拉嫁妝。大搖大擺地上門羞辱,含笑聽著隆科多那龜兒子哭。 可總算碰到了個對脾氣又交流無礙的,仁憲太后哪兒舍得讓她就這么走了? 那必須品茶,留膳,外加各種的依依惜別啊。 等玉錄玳終于告辭成功,已經(jīng)是月朗星稀時候。就這,老太后還千叮嚀、萬囑咐的,叫玉錄玳千萬千萬記得,有時間就往宮里走走,看看她這個百無聊賴的孤老婆子。 天降這么座大靠山,玉錄玳自是欣喜萬分。 忙不迭抱著太后賜下的進(jìn)出宮令牌,帶著倆帥哥護(hù)衛(wèi)。隨著太子、太子妃往毓慶宮走,結(jié)果…… 才剛剛到了門口,就被告之四貝勒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玉錄玳心里一突,真的不止一點(diǎn)忐忑。 畢竟雍正帝最出名的除了勤政愛民外,還有睚眥必報小心眼兒! 偏自己前腳跟他那便宜舅舅隆科多和離,送了佟佳府滿門個大大的沒臉。后腳又誤打誤撞地揭了內(nèi)務(wù)府的蓋子,讓他的親外公、舅舅等吃了好大掛落。就剛剛,她還小嘴叭叭的,很給了他親娘德妃個悶虧…… 這,這這這,林林總總加起來,仇結(jié)得正經(jīng)不小哇。 玉錄玳越算心里越?jīng)?,連臉上都帶了幾分慷慨就義般的悲壯。 看得胤礽失笑,不由出聲安慰:“姨母莫慌,孤那四弟雖然早年被皇阿瑪說過句喜怒不定,好好的銳氣少年硬給矯枉過正成了個面癱??粗孟裢H耍牡芡饫鋬?nèi)熱,最是嫉惡如仇?!?/br> 所以,你大可不必因為隆科多事對他有所忌憚。 唯恐隔墻有耳,后一句胤礽沒有訴諸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