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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亂如麻的玉錄玳胡亂點(diǎn)頭,心說四四的人品咱當(dāng)然信得過,就怕我在他心里已經(jīng)成了惡。 好在她這會兒靠山多多,而對方只是個小貝勒。 只要保持好姨甥關(guān)系,跟太后保持聯(lián)絡(luò)。至少未來十年之內(nèi),可保無虞。 想通后,玉錄玳心中一定:“能被太子這般推崇,四貝勒定然是個好的。臣婦不怕,就……人非圣賢,攀扯上自家親友的時候,再好的人也怕失去理智不能客觀看問題。” “在臣婦眼里,隆科多再是驍勇無匹,也遮掩不了他寵妾滅妻、有悖人倫的事實。而四爺……” “怕還當(dāng)他是個好舅舅。” “而且,世人普遍勸和不勸離?!?/br> 烏雅家被康熙親自定了案,德妃又好死不死地撞在了太后的槍口上。四四就是再惦記,也不敢亦不好拿這說事兒。那么唯一可以做筏子的,也就是隆科多了。 畢竟一夜夫妻百夜恩,兩口子生氣要離要分的,最可憐的還是孩子。 當(dāng)表哥的心疼弟弟,不想讓他變成沒娘孩子。 為止事端于無形,玉錄玳在門口就忍不住打起了預(yù)防針。免得一會兒事有不諧,不但惹惱了四四,還落了大外甥面子甚至傷了姨甥感情什么的。 結(jié)果話剛說完,還沒得著太子回應(yīng)呢,被百般防備的胤禛就先開了腔兒:“姨母盡管放心,胤禛雖自幼養(yǎng)在皇額娘膝下,將佟佳氏當(dāng)成自己母家。但我也是讀四書五經(jīng),聽圣人教誨長大的。還不至于混不吝到善惡不分,是非不明!” “李四兒事上,確系隆科多罔顧人倫、寵妾滅妻。姨母能當(dāng)機(jī)立斷跟那等小人分道揚(yáng)鑣,才真是女中豪杰,可敬可嘆?!?/br> 沒被針對還被贊,更得未來叱咤風(fēng)云的四大爺一句姨母什么的。 玉錄玳差點(diǎn)被嚇到原地劈叉:“不不不,哪里哪里!臣婦,豈敢當(dāng)四貝勒一句姨母?” “怎么當(dāng)不得了?”胤礽跟胤禛齊齊開口:“孤的姨母,四弟跟著叫一聲,理所應(yīng)當(dāng)!” “是。”胤礽唇角輕勾,揚(yáng)起一抹雖微笑卻真實存在的弧度:“姨母與先后娘娘同族,又叫皇阿瑪一聲族姐夫,可不就是咱們哥幾個的長輩?今兒胤禛特意前來苦等良久,就是為了跟姨母與太子哥哥說聲謝謝,還有對不起?!?/br> 胤禛抱拳,特別鄭重地施了一禮:“對不住,之前種種給您二位跟朝廷添麻煩了。也謝謝太子哥出言求肯,姨母寬宏大度。” 傳旨 胤礽笑著把人拉起:“自家兄弟,說的什么外道話呢?孤還能眼看著你額娘被貶,連帶著你跟十四弟也臉上無光么!不過……” “德妃娘娘那兒,你還是想法勸勸。再怎么親情難舍,也架不住烏雅家行事不妥當(dāng)?!?/br> “此番僅僅令相關(guān)人等撤職罰俸,已經(jīng)是皇阿瑪顧及你們母子幾個情面有意寬大。若再糾纏下去,焉知他老人家不會秉公辦理,甚至殺雞儆猴?” “是?!必范G點(diǎn)頭,無奈一笑:“臣弟多謝太子哥提點(diǎn)。德額娘那里,弟弟也必定盡力。只……” “臣弟這狀況,太子哥你知道的?!?/br> 胤礽長長一嘆,拍了拍胤禛肩膀:“你且盡人事吧,畢竟那是生養(yǎng)了你一場的母妃。便是她不夠慈愛,你為人子的卻不好不孝。久而久之的,就算德妃娘娘看不見你的好,皇阿瑪也會,諸兄弟宗親也會?!?/br> 接著,兩兄弟又促膝長談了好一陣,場景無限溫馨融洽。 看得玉錄玳一愣一愣的,真做夢都沒想到這九龍之二,戰(zhàn)敗方的太子跟勝利者的四四居然還真兄弟情深過! 對此胤礽只樂:“我自幼跟在皇阿瑪身邊,四弟從小養(yǎng)在孝懿皇后宮里。打小的情分,大了后四弟又兢兢業(yè)業(yè)跟在我身邊,感情好些不是正常的么?” 畢竟一個生來沒娘,一個有還不如沒有。 兩顆小白菜,難免惺惺相惜。 玉錄玳嘴角一抽,就很想說傻外甥你長點(diǎn)心眼啊!作為笑到最后的勝利者,四四絕對不只是個貼心的好弟弟。 然而這等必然掉馬的事情堅決不能說,玉錄玳只能欲言又止地,對胤礽投去一個擔(dān)憂的眼神。 曾被索額圖不止一次勸說,各種耳提面命的太子殿下秒懂,繼而失笑:“外甥知道姨母是擔(dān)心我,為了我好呢。不過我相信,只要我還在太子的位置上、還跟皇阿瑪保持良好的父子、君臣關(guān)系一天,四弟就肯定還是我的好弟弟?!?/br> “若真有天他當(dāng)膩煩了這個弟弟,我為了自己跟站在我身后的所有人,也必將不會心軟?!?/br> “而在這之前,我還是希望當(dāng)一個好哥哥。就算登上了至高之位,也不至于稱孤道寡,連幾句心里話都不知道說與誰聽?!?/br> 知道便宜大外甥也不是一味傻實誠,玉錄玳也就徹底放了心:“既然殿下心中有數(shù),臣婦也就不再多贅言。這就告退,明兒早再來跟殿下與娘娘辭別?!?/br> 萬般舍不得的夫妻倆齊齊皺眉:“要不要這么急啊?” 玉錄玳笑:“要要要!等了好久終于等到今天,我都已經(jīng)迫不及待啦?!?/br> 翌日清早,天邊才將將泛起魚肚白,玉錄玳就特自覺自動地起了身。 看得春花秋月兩個相顧失笑:“往常都是奴婢們花式叫格格起床,今兒倒是難得?!?/br> “怕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玉錄玳含笑點(diǎn)頭:“那你看看!苦巴苦業(yè)熬了這么久,終于能從佟佳氏那個大火坑里趾高氣昂地跳出來了,可不就精神百倍么?” 為了能親自狠踩那渣渣一把,她硬是挺著惡心讓自己多頂著隆科多那廝福晉的名頭整整半月有余。 犧牲超級大! 今兒必須得連本帶利討回來,盡力精彩紛呈。 回頭往寧壽宮給皇太后請安的時候,也好好好跟她老人家吹噓一波兒。 玉錄玳按品大妝,把自己收拾得齊齊整整。這才往太子妃所在的正院告了別,在對方的依依不舍中帶著春花秋月、寶格楚與尼布哈并太子妃為保護(hù)她特遣的一隊護(hù)衛(wèi),赫赫揚(yáng)揚(yáng)往佟佳府而去。 而彼時,佟佳府上,一眾婦孺排排站,托病在家的佟國維正指導(dǎo)她們扎馬步。 沒法子,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昨兒沒到下晌,寧壽宮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