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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的番茄?!?/br> 大段大段對玉錄玳的贊美后,胤礽表示:“兒子已經(jīng)著人研究育種、育秧,爭取盡快使其走進千家萬戶。叫百姓們品美味、增進項時也不忘皇阿瑪隆恩?!?/br> 愛子毫不居功,處處把他這個皇阿瑪放在前頭,康熙心里自是無比熨帖。不過…… 保成對小赫舍里氏的信重依賴,是不是過了些? 康熙有點擔(dān)憂,就怕自家寶貝太子好容易從一個坑里爬出來,又跌進另一個坑里。再度被有心人挑唆著,跟他這個皇父離心離德。 不過再是憂心,康熙也沒多透露一星半點兒。 甚至還秉持著功必獎,過必罰的原則,又著人賞賜了玉錄玳一波兒,用以獎勵她在民生方面的發(fā)現(xiàn)。 早朝上跟列位臣工們扯閑篇兒的時候還感嘆,說不愧是出了元后的赫舍里氏,果然人杰地靈,縱然巾幗也同樣不讓須眉。若玉錄玳身為男兒,便是封侯拜相也使得。區(qū)區(qū)一個多羅格格,實配不上她為大清做出的種種貢獻。 身為赫舍里氏的族長,元后與多羅格格的叔父與族伯,索額圖滿面紅光,各種與有榮焉。真·走路都帶風(fēng)! 而曾有幸迎進金鳳凰,卻被個狗眼不識金鑲玉的蠢兒子搞砸,生生從家翁變成笑料的佟國維只覺得臉上火燙。恨不得立馬告假回府,再抽那個累他成了笑柄的王八羔子抽一頓! 又雙叒叕成了出氣筒的隆科多…… 就覺得趕緊銷假復(fù)職什么又成了奢望,還得至少臥床養(yǎng)個五七八天。 這還得感謝他有個好額娘,能豁出去失寵、被休甚至以身相替的,也要攔著他阿瑪。不然依著老頭子那個暴怒程度,隆科多都不敢確定今兒這頓打挨實在了,自己還能不能全須全尾。 “嗚嗚嗚……”老赫舍里氏哭:“兒啊,你也別怪你阿瑪,實在是……” “玉錄玳那賤婦在家時推一推,轉(zhuǎn)一轉(zhuǎn),活似個木頭人。和離出府后卻來了能耐,又是牛痘、內(nèi)務(wù)府事又是狼桃的,生生變了個人兒。世人不知那賤婦jian猾,卻道我兒有眼不識金鑲玉,好好的非要寵妾滅妻,都怪……” 老赫舍里氏狠狠刮了隆科多身邊嬌嬌怯怯的李四兒一眼,想說都怪玉錄玳那賤婦跋扈,也怪李四兒這小妖精妖嬈。 生生拐帶她好好的兒子失了分寸! 然而奇葩到底比不過戲精。這不她還沒來得及口吐芬芳呢,就被截了胡? “都怪婢妾不好,惹了福晉的眼?!崩钏膬簢聡聡拢荒樀淖载?zé)內(nèi)疚:“千錯萬錯都是婢妾的錯,爺您……您不然打殺了我,再去找福晉賠個情吧!你們表哥表妹,從小青梅竹馬又育有岳興阿少爺。感情,自然是有的。” “除了婢妾這個眼中釘,定能一解福晉心中塊壘……” “婢妾賤命一條,跟了爺才過了幾天人的日子。若能求得爺安好無恙,婢妾……婢妾愿搭上自己性命!” 放在心尖子上的美人兒淚光盈盈,表示愿意為你安好而付出生命什么的。 這哪個男人遭得?。?/br> 反正隆科多是激動得熱淚盈眶:“四兒,爺?shù)暮眯母?,可不敢有這樣的念頭啊!爺皮糙rou厚的挨幾頓揍不要緊,你可不能有一個指甲蓋的閃失。” 隆科多知道自家額娘叱咤后宅一輩子,手上甚至沾過血。 為防愛妾在自己注意不到的地方遭遇不測,他還特意放下話來:“爺?shù)那俺?,爺自己去打拼,不必四兒犧牲努力。你只好好的,爺才有心思上進。若……若你真有個一差二錯,爺也絕不一個人獨活!” “爺!”李四兒一臉感動,如乳燕投林般鉆進隆科多懷中:“婢妾何德何能,竟得遇爺這般良人?” 隆科多被撞得悶哼出聲,卻舍不得怪罪心上人半句。甚至還輕拍了拍她的背,無限溫柔地替她捋了捋鬢邊碎發(fā):“四兒切不可如此妄自菲薄,分明是爺三生有幸才能有你相伴。” “爺!” “四兒!” 兩人深情相擁間,即刻把老赫舍里氏襯成了個大寫的多余。氣得她雙眉緊蹙,殺氣騰騰地盯著李四兒。越發(fā)覺得那就是個亂家之源,真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李四兒嚶嚀一聲,瑟縮著將自己往隆科多懷里埋了埋。 特別巧妙地,叫他直面上老赫舍里氏凌厲的眼神。 果然,這男人再狗,剛到嘴兒的香rou也會護得死死的。隆科多生怕他額娘彪悍起來直接叫心上人去死,趕緊呻吟出聲:“啊,好疼,阿瑪這下手也忒狠了些。額娘若沒什么事兒的話且先回去,叫四兒給兒子上個藥?” 自己一手養(yǎng)大的兒子,老赫舍里氏能不知道他肚子里幾根花花腸子?當(dāng)下冷笑:“這粗手粗腳的賤婢,如何能照顧好我兒?還是額娘著人請個太醫(yī)來,給你好好診治……” “額娘不可!”隆科多猛一起身,假裝就變成了真疼,結(jié)結(jié)實實地出了一腦門子冷汗。 嚇得老赫舍里氏都顧不上生氣了,忙一臉心疼地湊上前:“怎么了,怎么了?要不要緊?兒子,你別嚇額娘??!” “兒無礙,額娘不必?fù)?dān)憂?!甭】贫嗥D難扯動嘴角,很有幾分落寞地說道:“只,兒子這傷……說起來也是家丑一件。額娘若還心疼兒子,就別鬧吵吵地請?zhí)t(yī),弄得人盡皆知了吧?” “也別真以為四兒所說可行,兒與玉錄玳既然夫妻情絕,以后就只有仇沒有恩,再無破鏡重圓的可能?!?/br> “因和離事后,兒子名聲大毀,又被萬歲爺免了差使。堂堂國舅卻只剩下個一等侍衛(wèi),說起來都不夠丟人,哪兒還有貴女肯嫁?當(dāng)然兒子也不屑那些個木頭美人兒,以后余生,兒有四兒陪伴足以。額娘若還心疼兒子,就高抬貴手,別生摘了兒子心肝去罷!” 隆科多一番話說得情真意切,把李四兒感動得珠淚漣漣。 被勸的老赫舍里氏只覺得怒火沖到了天靈蓋兒,分分鐘燒斷了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兒。貴婦秒變潑婦,指著李四兒破口大罵,連對方的祖宗十八代都不忘捎帶上。 語言之粗俗,簡直叫人不忍卒聽,更不相信那是出自于堂堂一品命婦之口。 直罵到李四兒不堪受辱:“夫人,四兒敬您是爺?shù)念~娘,打進府來處處恭敬,并無不敬之處。夫人何故,何故如此辱人?若可以,四兒又何嘗不愿意堂堂正正嫁人,做個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