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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把你救出來?!?/br>“你救不出來。只有我自己能救自己?!?/br>可即使知道那個人是魔鬼,他仍然不可抑制地越陷越深了。約書亞萬分矛盾地心想著,他越過阿爾瑟,握住了舵盤:“我得回去,你最好快點離開這艘船,別讓我繼父逮到你。”船頭轉(zhuǎn)過去的那一刻,約書亞臉色就變了。在那艘從旁邊的水巷突然冒出來的船堵住他們的去路時,阿爾瑟縱身一躍跳進了水里。約書亞咽了口唾沫,急忙把槍藏好。幾個黑衣人七手八腳的把兩艘船綁在一起,站在最前面的男人從對面的船跳到他的船的甲板上,披風(fēng)上下翻飛,一頭束起的金發(fā)被風(fēng)吹散了,宛如翩然降臨的神詆。他取下面具,慢悠悠地走過來。從那張美得驚人的臉上約書亞讀不到什么情緒,但他身上散發(fā)著一種無形的氣息,令他直覺他的繼父不太高興。“爸…爸爸?!奔s書亞心里發(fā)怵,一瞬間變成了一只小貓。比被逮到更慘的是他還穿著這身風(fēng)sao的女裝,連那對常年跟在他繼父身邊的雙胞胎兄弟都朝他投來了異樣的目光。洛倫佐側(cè)過頭掃了身后的扈從一眼,眾人立刻齊齊地背過身去。他走到他面前,約書亞緊張地縮了縮沒穿鞋的腳丫,眼睛盯著腳尖,但他沒忘記他該干什么,于是把屁股往船舵上挪了挪,模仿那些站街的妓女屈起膝蓋,好使自己穿著黑絲襪的腿顯得更撩人。“剛才跑什么?”男人戴著皮手套的手撥弄了一下他頸上鍛帶綴著的寶石,語氣很玩味,“你不是玩的很開心嗎?”約書亞囁嚅著嘴唇,睫毛輕顫:“在家里憋壞了,想出來散散心。”“哦?散散心?你散得可真夠久的……爸爸都找不到你人呢?!甭鍌愖舻穆曇粑⒊?,手指稍一用力,就把少年纖長脖子上的緞帶扯了下來,連著背后的幾根綁帶也幾欲斷裂。約書亞拽住快要垮掉的胸衣,心驚膽戰(zhàn),生怕他提到阿爾瑟,他祈禱他的繼父沒有看見阿爾瑟的臉。否則就完蛋了——他會懷疑是他唆使阿爾瑟刺殺他。對待背叛者,洛倫佐從來不會手下留情,哪怕他是他的繼子。約書亞恐慌極了,他撲到洛倫佐懷里,蹭來蹭去:“對不起,爸爸!我以后再也不敢自己跑出來了!剛才有個人在船上挾持了我,我實在害怕得要命,沒想到爸爸就來了!我知道爸爸最好了……”洛倫佐失聲笑了幾下,約書亞嚇得魂飛魄散。他害怕他下一秒就會被崩了腦袋,手下意識地摸向吊襪帶內(nèi)的那把手槍,卻被另一只手閃電般的扣住了胳膊,約書亞整個人一哆嗦。人贓并獲。“這又是什么,你的小玩具嗎?”洛倫佐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用大拇指撥了一下手槍上的輪盤,幾顆子彈立刻掉到他掌心里。“你不是不會開槍嗎,我柔弱的小兒子?”剎那間約書亞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諝ひ粯拥摹安┘{羅蒂家少爺”他繼續(xù)當(dāng)下去也沒什么意思。這個念頭竄出來的一瞬,他提膝頂住洛倫佐的腹部,身子一縮,轉(zhuǎn)身就要跳船。但洛倫佐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的反應(yīng)比他要快得多。約書亞的半個身子剛越過欄桿,小腿就被抓住了。洛倫佐把嬌小的少年輕而易舉地拖回來,像抓什么小動物般扛到了肩上,約書亞像死了一樣不敢動了。他覺得自己差不多完蛋了。此時,船正順著運河經(jīng)過一家歌劇院,高亢的詠嘆調(diào)跌宕起伏,充滿了戲劇性,聽在約書亞耳里就像尖銳的嘲笑。他掛在洛倫佐肩上,還不死心地做最后的掙扎:“爸爸……那好像是,你不想進去看看嗎?我還從沒聽過這出劇呢!”“是嗎,那我們一起去。”出乎意料的,洛倫佐答應(yīng)的很爽快。“你能先放我下來嗎?”約書亞扭了扭身體,哀求道。“不能。”拒絕得也很爽快。并且他的屁股還挨了一巴掌:“撒謊的孩子是要接受懲罰的。”約書亞聽見周圍洛倫佐的扈從壓抑的笑聲,血液頓時倒涌到腦門上,這回他真是顏面盡失,連博納羅蒂家少爺?shù)拿孀佣紒G光了,還會被附近自己的手下當(dāng)笑話看。他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計可施。越想越覺得自己太慘,一氣之下,就有點想哭。但這會兒哭出來實在太丟臉了,約書亞吸了吸鼻子,閉緊眼睛,又把淚水咽了回去。洛倫佐就這么扛著他,一路扛到了大劇院里,試圖攔住他們的兩個保安都被洛倫佐身后十幾個黑衣扈從真槍實彈的陣勢嚇得不知所措,不知這個來頭不小的男人扛著一個少女進來是要做什么。“這位先生……您…”一位保安哈著腰,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詢問道。“把場子清出來,我要和我的兒子過一個愉快的夜晚?!?/br>約書亞嚇得神經(jīng)都僵了。第20章十分鐘內(nèi),劇院里所有人跑得無影無蹤,沉重的木門哐鐺一聲關(guān)上,演唱仍在繼續(xù),但表演者已經(jīng)被趕到了臺下,舞臺上的人卻換了。約書亞頭暈?zāi)垦5剡÷鍌愖舻难鼛?,身體被放在舞臺中心的鍍金的王座上。猩紅色的天鵝絨帷幕緩緩合攏,使整個舞臺變成了一個私密的空間,但觀眾席上方的水晶吊燈還亮著,穿過幕布的縫隙透進來,高亢嘹亮的男女高音與激昂的配樂仍然充斥著整個歌劇院,仿佛仍有成千上萬的人坐在這里觀看著表演。雙手被一把抓過頭頂,約書亞本能地掙扎了一下,腕部立刻被懸掛在頭頂用來裝飾的彩帶縛緊了。松掉的蕾絲胸衣垮掉了半邊,露出一粒嬌嫩的rutou,在白得無瑕的皮膚上艷得驚心。男人戴著皮手套的手指捏緊了它,像捏著一株小小的花蕾,用食指和拇指揉捻起來,另一只手從他被蕾絲長筒襪包裹的腿撫上去。約書亞觸電般的打起顫來,因為在公眾場合被褻逗的羞恥感格外強烈,他的身體也異常敏感,胯間的小東西將束腰帶下的三角區(qū)域撐起了一個小帳篷,有種說不出的倒錯而畸形的艷麗。他難堪的夾緊雙腿,但被洛倫佐一屈膝強硬地頂了開來。約書亞不期然地對上俯視著他那雙眼睛,那無比幽邃的藍眸像是海淵里的兩個泉眼,蘊藏著連光也足以吞沒的黑暗的情欲,能把他的靈魂血rou都吞噬掉,連一片骨頭渣子也不剩下。他打了個寒噤,心底泛出一種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