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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怎么辦?”“怎么辦……”洛倫佐促狹地拖長尾音,睫毛狡詐的輕顫,“珍妮小姐下落不明,現(xiàn)在再去找一位女伴已經(jīng)來不及了……”約書亞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咬了咬牙,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得硬著頭皮上——誰讓他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呢?“那您覺得我今天的扮相…合格嗎?”洛倫佐快要笑出聲來:“我滿意得不能更滿意了?!彼拖骂^湊近約書亞縮進毯子里的耳朵尖,“只是要委屈你當爸爸三天情人了。”情人。約書亞沒敢吱聲,比起這個詞,他更喜歡“戀人”或者“愛人”。但他知道這是一種奢望,充其量,他也只能成為自己繼父的玩物罷了。他不相信洛倫佐,也不相信自己。聆聽著洛倫佐的心跳,這個遙不可及的男人的心仿佛近在咫尺,和他貼得很近很近。大腦是混亂的,約書亞閉上眼睛,慢慢的睡著了。隔天清晨。“爸爸……松一點…扣的,扣的太緊了。”約書亞站在鏡子前面紅耳赤,手足無措,一雙手護住自己的胸口。盡管這個剛流行在女人之中的叫“胸罩”的玩意比束胸馬甲的體驗要舒適不少,但它的形狀穿在身上時卻令他更加羞恥。洛倫佐松開了一??劢O,捉住將約書亞的手臂拉開來。雪白的蕾絲胸罩像兩朵雛菊綻放在少年的胸口,清純而嬌艷,乍一看鏡子就像是一位精巧的少女,但若是目光挪到腰部以下,就能看見絲綢內(nèi)褲里若隱若現(xiàn)的凸起物,已經(jīng)滲出了一小片濕漬。洛倫佐視而不見一般,伸手拾起那件中國旗袍為自己繼子穿上——時下意大利剛流行起這種東方來的舶來品,珍妮也備了一件。輕薄的東方絲綢裹緊少年的軀體,約書亞低頭看了一眼那側(cè)面的開叉,把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他羞恥的快要哭起來,洛倫佐的手從他的腋下伸過來,替他細致地扣緊了胸前的紐扣。“爸爸你果然還是…喜歡女人的對吧?!?/br>在洛倫佐為他涂上口紅時,約書亞盯著鏡子,從唇縫間擠出幾個字,眼圈有點泛紅。那雙碧透的眼睛里的失落不摻一點兒假,像一粒小小的石子落進洛倫佐心底那片深不見底的湖沼里,激起一圈漣漪。他垂下眼皮,啄了一下男孩玫瑰色的眼角:“怎么會呢,我的小約書亞比女人可愛多了。”第23章約書亞感到耳根發(fā)軟,洛倫佐扶著他的腰,讓他坐在旁邊的床上,側(cè)面的兩道開叉變得更靠上了,幾乎要露到他的髖骨。洛倫佐半蹲下來,這個意想不到的舉動令約書亞僵住了身體。他看見他的繼父像阿爾瑟那樣抬起了他的一條腿,使他的腳搭在他瘦削的肩上,也絲毫不介意他筆挺得一絲不茍的銀灰色西裝被弄皺了。男人抬起手來時領(lǐng)口微微迸開來,露出被緊身襯衫勾勒出的胸肌輪廓,他像是采擷一朵花蕾那樣輕柔托起了他的腳踝,約書亞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集聚在了洛倫佐微涼的指尖,凝固住了。那雙手提著襪子,從足跟緩慢地撫上來,掌心的薄繭隔著蟬翼般的長筒襪面料也依然能感覺得很清晰,像是沾了一手細沙,在細嫩的皮膚上激起沁入骨髓的癢意。約書亞情不自禁地繃緊了腳趾,喉頭里溢出一聲輕哼,隨即又咬住了下唇,用手掩住了胯間的凸起部位。這件衣服實在太貼身了,讓他有了一點反應(yīng)就掩飾不住,好在洛倫佐大發(fā)慈悲的從珍妮的行李箱里為他挑了一件披肩,讓他不至于在公眾場合丟丑。約書亞盯著洛倫佐捧著一雙繡花高跟鞋為他穿上的手,假如他真的是個女人,大概會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運的公主。一想到假使不是他將珍妮綁走,他的繼父就會為她做這樣的事,約書亞就一陣郁憤。但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不動聲色的縮回了自己的腳,躲開了洛倫佐伸過來的手,倔強的扶著墻站了起來。不出意外的,約書亞一邁步就趔趄了一下。洛倫佐趁機摟住了他的細腰,握住男孩被一雙刺繡的絲絨手套裹住的手,耳鬢廝磨間朝他緋紅的臉頰吹了口氣:“我真擔心……不知道今天會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我漂亮的小情人?!?/br>本來不情愿的擰著身體的男孩腰肢一酥,低著頭沒吭聲,任由著男人從梳妝盒里拾起一對珍珠耳墜,扣在他小巧的耳垂上。分外敏感的耳朵被手指觸碰,約書亞猶如觸電般肩頭抖了一抖,幾乎就要軟在自己繼父懷里,耳垂下亂顫的珍珠如同花瓣上搖搖欲墜的露水。洛倫佐“體貼”的攥著手帕探到男孩身下,撫慰性的揉捏起來。他的手指帶著某種纏綿的魔力,約書亞整個人融化似的攀住他的肩膀,壓抑地喘息起來:“爸爸!”“噓……乖,你再多喊一聲爸爸,我們今天就別想出門了?!甭鍌愖舻拇降种亩妫终萍又亓肆Χ?。“嗯…哼!”男孩咬著唇仰起頭,在繼父的掌控下拗起腰,絞緊雙腿,很快就釋放出來,一滴不漏泄在了手帕里。洛倫佐將那條濕乎乎的手帕從他夾緊的腿根里抽出來,約書亞滿以為他會扔掉,卻看見他低下頭,垂下長長的睫毛,深嗅了一下,那神態(tài)似乎享受到了極點。在嗅完之后,他又將手帕順手掖進了西裝口袋,一連串動作自然得令人震驚,仿佛是摘取了一朵馥郁的玫瑰。約書亞傻在那里,腦子嗡嗡作響。這一刻他意識到他那看上去風(fēng)度翩翩的繼父也許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怪癖——起碼眼下的舉動就算一樁。如果他早一點發(fā)現(xiàn),也許就不會遭遇發(fā)生在母親葬禮那一晚的事。當這念頭劃過約書亞的腦際時,他卻無法在心中復(fù)雜的情緒中搜捕到一丁點兒名為“后悔”的東西。他陷進去了,就算他知道這個男人是個怪異的變態(tài)也不能改變。“怎么了?”反觀洛倫佐,他的神色卻自然到了極點,似乎絲毫不覺得這有什么,漫不經(jīng)心地抬起眼皮,眼底蠱惑而幽深。約書亞迅速避開了視線,心快要撞出喉口。他不好意思過問,正如他無法開口質(zhì)問洛倫佐對他犯下的罪行。“沒什么……爸爸喜歡就好?!?/br>約書亞羞恥得快說不出話了,他惱恨于這樣的自己,又無能為力。洛倫佐好整以暇地攏住懷里男孩的肩膀,一只手擰開門把手,拿起門邊的黑傘,踏進威尼斯的濛濛雨霧里,在扈從們的簇擁下上了一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