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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若隱若現(xiàn),那雙精巧的腳誘人到了極點(diǎn)。“你的注意力似乎不太集中,博納羅蒂先生?!甭鍌愖粞鴮Ψ降囊暰€側(cè)過頭去,約書亞一貓腰就縮進(jìn)了桌子底下。路易斯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想不明白自己看到了什么,卻又饒有興味的笑了起來:“沒什么,一只可愛的小野貓而已?!?/br>洛倫佐眼皮跳了一下。他朝他身邊的扈從招了一下手,對他耳語了幾句,又舉目巡望四周,搜尋著他再次神秘失蹤的小情人。約書亞從一張桌子底下溜到另一張桌子底下,幾下就溜出了宴會廳,在門口,他拉住了一個(gè)侍應(yīng)生:“替我向博納羅蒂先生傳個(gè)訊,就說有人在化妝間等著他,他會得到一個(gè)意想不到的驚喜?!?/br>說完,他將自己的一粒耳墜取下來,塞進(jìn)了侍應(yīng)生手里,沖他眨了眨眼。窺視著那個(gè)惡棍路易斯如他所料的起了身,約書亞摸了摸袖口里的麻醉針,冷笑了一聲,合上了化妝間的門,靜靜等待著。“咚咚”,門很快被敲響了。“請問…有人在嗎?”門背后傳來了約書亞并不陌生的聲音。古怪、陰冷,像是一條饑腸轆轆的豺狗,他想起他落在他腳背上的吻,心里一陣惡寒。但他仍然打開了門。第24章門縫里露出少女含羞帶怯的臉,當(dāng)路易斯看清楚她的樣貌后,握在門把手上的手指略微僵了一下。她長的有幾分像差點(diǎn)成為他前妻的那個(gè)女人——那個(gè)曾經(jīng)先嫁給了他的弟弟,又被他的哥哥囚禁,輾轉(zhuǎn)在他們兄弟三人之手,又跟洛倫佐結(jié)了婚,最后死在精神病院的絕色佳人美狄亞。路易斯在心里惋惜了幾秒,推開了門,然后迫不及待的將門合上了,抓住了少女的一只手:“是你想見我嗎,可愛的小美人?“你說呢?”少女眨了眨眼睛,她的聲音有些中性,像是小男孩的嗓子,聽起來有俏皮又野性的味道,她眼尾上翹的碧色眸子目不轉(zhuǎn)睛的瞅著他,像是誤落綠野的一只精靈,讓人有種將她立即捉住的沖動。“你知道我是一個(gè)什么樣的人嗎?”路易斯的狼爪將她的細(xì)腰一把扣住,整個(gè)人打橫抱了起來。約書亞的手腳冰涼,血液像是全凝固成了恨意的刀刃,狠狠地刮著他的全身骨頭。他想殺了他,現(xiàn)在,立刻。但他不能這么干。“不知道,先生……但我知道,你一定是個(gè)膽大的意大利男人…”他側(cè)過頭,抵著他殘缺的那只耳朵的缺口,“活也一定很好?!?/br>路易斯的眼睛即刻燒起來了。他滿以為少女是個(gè)來找生意的雛妓,于是也不假模假樣的裝紳士,就把他放到梳妝臺上,半蹲了下來。約書亞抬起腳,那雙精致的繡花高跟鞋的踩到他寬闊精健的肩膀上,路易斯的身軀明顯地一震。他顫抖地捉住了少女的腳踝,呼吸粗重了起來。他小心翼翼地脫掉了她的鞋子,那包在半透明絲襪內(nèi)的腳形漂亮到了極點(diǎn),像一塊精雕細(xì)琢的羊脂玉,在他的印象里,也只有美狄亞的腳可與之媲美,但少女的腳更為圓潤,似乎從沒有受過高跟鞋的摧殘一樣。“噢…天哪!太美了…”路易斯低下頭,吮吸起約書亞的腳趾來。約書亞強(qiáng)忍住那種劇烈的反胃感,注視著路易斯一邊舔他的腳,一邊用下身抵著他的另一只腳自慰的姿態(tài),幼時(shí)不堪的記憶慢慢翻涌上來。他攥住手套里的麻醉針筒,抑制著涌到指尖的殺意。若不是他,母親不會變成那個(gè)樣子。從數(shù)年暗無天日的囚禁歲月里解脫,滿懷重獲新生的憧憬,卻再一次被推進(jìn)地獄深處。縱然曾是再善良的人,也會被逼成面目全非的怪物。他不會現(xiàn)在就殺了路易斯。他要以眼還眼,把路易斯奪走的家產(chǎn)拿回來,讓他死得無比慘烈。在路易斯頂著他的腳掌射出來時(shí),約書亞就縮回了腿。他裝出有點(diǎn)驚恐的模樣,用扇子掩住了嘴,嬌滴滴的說:“先生,你可真奇怪。”路易斯這才意識到少女也許不是一個(gè)雛妓,她的矜持讓他判斷出她更有可能是一個(gè)名不見經(jīng)傳的模特或者藝人,懷有目的性的勾引他。成為托斯卡納電影公司的第二大投資商以來,這種女人路易斯接觸的不少,但玩這么嫩的女孩子卻還是第一次。他穿上了皺起來的褲子,站了起來,將自己的一張名片塞進(jìn)少女的長筒襪邊沿,一只手暗示性的搭到她的大腿上:“迷人的小姐,今晚跟我回去怎么樣?我保證,你今后的路會走得非常順暢……”“我很樂意。不過,我不想讓別人發(fā)現(xiàn)我跟您離開了這里。”約書亞躲開他的手,站了起來,“你明白的,這有損我的名譽(yù)。”路易斯無聲地咧開嘴,愉悅地將少女?dāng)堖M(jìn)了懷里:“你不必?fù)?dān)心這個(gè)。很快你就會發(fā)現(xiàn),做我的情人是一件多么令人羨慕的事。過幾天,我就要回美國了,我會帶你一起走?!?/br>“真的嗎?”約書亞故作驚喜。路易斯打開門,但約書亞按住了他的手,咬著他的耳朵:“從另一扇門走…那邊有電梯,可以直接上樓?!?/br>宴會廳里,洛倫佐已有點(diǎn)心神不寧了。桌上的珍肴美酒都食之無味,他掏出衣兜里的金懷表看了一眼,在坐滿托斯卡納電影公司股東的宴桌上舉起了杯子,薄唇微啟:“,為我們將引領(lǐng)意大利電影的主流而干杯!”“!”眾人紛紛舉起被子,敬這位最大的幕后金主,他動作優(yōu)雅地與興致高昂的股東們干杯,在桌上氛圍如火如荼時(shí)卻抽身離去。洛倫佐走到門口,他的一位扈從急匆匆的與他迎面撞上。“大,大大人……”那扈從面無人色的湊到他耳邊,“剛才,博納羅蒂先生抱著一個(gè)人上樓了…好,好像是約書亞少爺!”洛倫佐指骨泛青,手里的杯子“啪”地一聲,四分五裂。***“嗯…先生,你太心急了!這里可是電梯,會被人看見!”“怕什么!整個(gè)酒店都被包下來了,沒人會到頂上來。”約書亞躲避著男人的親吻,但縱然是個(gè)男孩子,他的力氣也比路易斯要小了太多。他整個(gè)人被抵在電梯壁上,一只高跟鞋已經(jīng)掉到了地上,路易斯撫摸他的一只腳,膝蓋擠進(jìn)他的雙腿之間。“等等…我不想在這兒……”他喘息著,緊緊夾著腿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