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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懷里。濕潤的紅唇緩緩湊近,咬了咬他的耳垂:"故意引誘爸爸?"感覺毯子下的異物頂住了自己的尾椎,約書亞打了個激靈。"爸爸,這是早上……早餐都還沒吃呢。""吃你就夠了。"洛倫佐從背后攏住他的腿窩,拉開他的雙腿,像抱小孩撒尿般姿勢。毯子滑落到地上,蓋住了散亂的西洋棋盤,棋局一片狼籍。"哈,啊…爸爸!"被窗簾修飾得朦朧如霧的晨光里,男孩喘息著扭過頭與男人接吻,敞開的襯衫搭在兩側(cè),腰身隨著身下rou刃的陣陣沖擊而扭動起伏,涓涓汗液順胸膛流到肚臍眼,匯成一小股,順著漂亮的人魚線往下淌。旖旎的呻吟與rou體交纏的聲響充斥在屋子里,一整天都不曾消散。這個大雪紛飛的冬日,似乎并不那么寒冷。第50章當阿爾瑟數(shù)在墻壁上劃下最新的一道痕跡時,門外傳來了金屬碰撞的聲響,門被拉了開來。外面已不再是白雪茫茫,而是初春的景象。綠油油的草場上開滿了含苞待放的花朵,空氣中漂浮著郁金香的芳馥,阿爾瑟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囚禁起來兩個多月了。走出門外的一剎那,他有點眩暈的在耀眼的陽光里遮住了眼,再把手拿開時,他就看見了站在不遠騎在馬上的少年,以及他身后的男人。"安分點。"身旁人用槍頂了頂他的后背,催促他走到了約書亞面前,還未完全好的腿傷使他步履蹣跚,幾乎跪倒在對方馬下。"阿爾瑟!"約書亞低喚了一聲。男人滿臉胡茬的憔悴模樣使他有些謙疚,盡管他并不是感情豐富的那一類人,但讓一個忠心于自己的扈從落到這種田地,他是極度不愿意看到的。阿爾瑟扶著隱隱做痛的膝蓋站了起來,打量著闊別已久的心上人。兩個月不見,少年變得跟記憶里不太一樣了,他的頭發(fā)變長了,披到肩上,眼角眉梢染上了一種艷麗的風(fēng)情,仿佛被貝殼磨潤了的珍珠,承足了雨露而綻開的罌粟。想明白這種改變來自于魔鬼的毒液的浸yin,阿爾瑟就感到一陣說不出的心痛。他艱難地動了動干裂的嘴唇:"我沒事,少爺。""你可以走了。從今以后你自由了,不再為我效命,我爸爸也不會為難你。"約書亞給他使了個眼色,擔心阿爾瑟會在這時做什么傻事。阿爾瑟咬牙瞥了一眼昔日舊主,洛倫佐攏著懷里男孩的腰,戴了狼皮手套的手抓緊韁繩,冷漠地俯視著他,睫毛在臉上落下陰翳:"趁我沒有改變主意前,快點滾。以后,別再出現(xiàn)在我視線里。"說完,他就調(diào)轉(zhuǎn)馬頭,高大的東普魯士白馬載著兩人朝主宅后面廣袤的林區(qū)慢慢走去。"話我要留給你,閣下。"盯著對方離去的背影,阿爾瑟從嘶啞的喉頭里迸出幾個音節(jié),"刻骨的恐懼與陰影,有時看起來像是愛,時間會驗證這一切。你以為你擁有他,可實際您只是囚禁了他。像您這樣的人,永遠沒法理解并且得到人世間正常的情感。"洛倫佐的臉色微微變了。感到按住自己的那只手明顯僵了僵,約書亞一把將他的手腕抓住了:"爸爸,你答應(yīng)過我的。""當然,答應(yīng)過你的事,我絕不食言。"洛倫佐貼著他的臉頰低語,約書亞側(cè)過頭,輕輕揪住他的領(lǐng)帶,使男人低下頭吻住他的嘴唇。一個纏綿的深吻結(jié)束后,兩人縱馬躍入了林間。"在那兒。"約書亞瞇起眼睛,趴在洛倫佐身下,瞄準著放松了警覺的野兔。"再等一會,等它低下頭吃草的時候。"洛倫佐將他的手肘托起來一點,支撐著男孩剛愈合不久的那只胳膊,輕聲下令,"現(xiàn)在。""砰"地一聲,草葉紛飛,野兔在跳起來逃跑的一瞬應(yīng)聲斃命。約書亞發(fā)出一聲歡呼,又不由驚嘆:"你預(yù)測得可真準。""只是熟能生巧,怎么樣,感覺自己進步不小吧?"洛倫佐撩開身下人垂落臉頰的一縷鬢發(fā),約書亞的點了點頭,脖子松弛下來,形成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自兩周前胳膊康復(fù)得差不多以后,洛倫佐便像過去一樣帶著他狩獵,這對胳膊是很好的復(fù)健,還使他的槍法精進了不少。注意到前面窸窸窣窣的動靜,約書亞忙將獵槍上膛,再次瞄準了聲源,瞇起一眼,一槍將射中了一只尋味而來的郊狼。"滿分。"洛倫佐像表揚小孩般夸獎了他。"比起你還差得遠。"約書亞不甘地撐起身,打算去收檢獵物,卻聽見耳畔笑起來,他撇過臉,不明所以地斜睨著對方:"你取笑我?"洛倫佐捏著他的下巴,把男孩披肩的栗色發(fā)絲撥到一邊,露出雪白而沾滿汗液的脖頸。他沒有半點從男孩身上起來的意思,就像一只猛獸伏身襲咬獵物咽喉一般,低下頭吮去了一滴晶瑩的汗珠。"爸爸要是不比你厲害,怎么捕得到你呢?"斑斑駁駁的陽光下,遮住約書亞視線的金色發(fā)絲泛著惑亂的柔光,不時被風(fēng)拂到皮膚上,引起一絲絲沁入骨髓的癢意,令他怦然心跳。他恍恍惚惚地想到,興許就跟狩獵一般,洛倫佐早就就把他的逃跑路線都精準地預(yù)測好了,所以才能把他逮回巢xue里,吃得死死的。從一開始,他就一點勝算都沒有。但這樣的戀愛,又跟軟禁有什么區(qū)別呢?當腰被勒緊,灼熱的一個吻落到肩頭,領(lǐng)子處的系帶被扯開時,約書亞不禁想起了下西洋棋時洛倫佐說的那句話——只要叫"王"眾叛親離,他便不堪一擊。這句話,不也應(yīng)證在了他自己身上么?他情不自禁地聯(lián)想到阿爾瑟的留言,又立刻將這種胡思亂想扼制住了。洛倫佐敏銳地察覺到自己的小戀人在走神,停下了撫摸他身體的動作,輕柔地扳過了他的臉。"怎么了,不會是在想那個小子吧?"約書亞搖了搖頭:"沒有,只是……"他像條美人魚般在男人身下扭過身,帶著一點嬌嗔的口氣埋怨,"為什么不管做什么,最后總是會變成這樣?每天都變著花樣做,一晚上好幾次,這樣下去,我會被爸爸弄壞的。""也對,我該稍微克制一下,你還在長身體。"洛倫佐垂下眼眸,嘆了口氣,替他理好衣服,不得不承認自己似乎太過火了。跟小家伙相處的這段時間,他的控制力退化得厲害,情欲總是一發(fā)不可收拾——盡管這不能全怪他。小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