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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兩步就走到了地方。樹枝上有蟬鳴聲,一直叫個不停,聽得瑾哥兒心煩意亂,見云烈朝土坡走了過去,他氣的揪了一下云烈的頭發(fā),“可以放我下來了吧?”云烈腳步不停,直到走到土坡上,他才將瑾哥兒放下來。自己坐在了他身邊,目光緊盯著他,眼神深處的情緒是完全不打算掩飾了。李瑾被他盯頭皮發(fā)麻,抿了下唇,移開了視線,“你想談什么?”云烈沉默半晌,輕嘆一聲,冷靜道:“我不求你立刻跟我在一起,起碼不要躲著我?!?/br>李瑾被他的眼神看得頭皮發(fā)麻,小心臟又不受控制地跳動起來,拒不承認,“誰躲著你了?”他睜著雙明亮的眼朝云烈看了過來,因為心虛刻意揚起了下巴,脖頸優(yōu)美的弧度一覽無余,被云烈扛著時因為掙了幾下,衣襟有些凌亂。優(yōu)美的脖頸,精致的鎖骨,瑩白的肌膚,幾乎晃花云烈的眼。他用了極強的自制力才沒有撲倒他。瑾哥兒還不自知,見云烈不吭聲,哼了一聲,“沒話可說了吧?就算我真躲著你了,你也應該思考一下我為什么躲著你。”云烈的目光落在了他喋喋不休的唇上,眼眸沉的越來越深。李瑾的聲音戛然而止,伸出將他的腦袋往后推,“你別胡來!”柔軟的手恰好印在了他的唇上。怕逼得太狠,云烈本來也沒想親他,柔軟手緊貼著他的唇,像是主動在邀吻,云烈嗓子眼有些發(fā)緊,順著本能啄了一口他的掌心。明明動作很輕柔,李瑾卻只覺得手猛地一燙,要被燒掉了,他眼底有火光跳躍,臉頰卻燙的驚人。氣的抬手拍了一下云烈的腦袋。云烈眼神眼神幽深,任他打,猛地摟住了他的身體,深深吸了一口氣,“真想給你看看我的心。”李瑾嚇的頭皮快要炸了,見他只是抱住,沒亂親,悄悄松口氣,伸手推他,“剖的開就給我看呀!少說甜言蜜語,我可不吃這一套?!?/br>甜言蜜語?云烈抿唇,抱住瑾哥兒狠狠蹭了一下他的腦袋,才松開手,“再躲我,躲一次親一次?!?/br>李瑾囧,你要不亂親我會躲?他神情有些不自然。云烈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李瑾瞪了他一眼,總覺得自己有些吃虧,忍不住損了他一句,“長這么丑還敢亂親人,就不怕把人嚇出問題嗎?”云烈的臉黑了。李瑾哼了一聲,心情總算明媚了一些,站起來跑回了家。——他回來時,李琬剛將妍姐兒和辰哥兒接回來,見他沒在云烈那兒呆太久也沒多問。在鎮(zhèn)上轉(zhuǎn)悠大半天早就餓了,李瑾將買的rou和骨頭拿了出來,“姐咱們先炒菜吃吧?好餓呀,吃完再熬骨頭湯?!?/br>李琬自然沒意見。妍姐兒還記得骨頭湯的味道,圍在他身邊開心地轉(zhuǎn)了一會兒,還是小雞的魅力最大,沒多久就忍不住圍著小雞轉(zhuǎn)悠去了,連小狐貍都失寵了。不過小狐貍早就有了新主人,最近都是辰哥兒在喂它,它跟辰哥兒最親,一直跟在他腳邊團團轉(zhuǎn),試圖將自己胖胖的小身體窩在辰哥兒的小腳上,失敗了一次又一次,樂此不疲。辰哥兒將它抱了起來,小狐貍蹭了蹭他的掌心,終于老實了下來。辰哥兒喂完阿黃,就進屋練字去了。屋里光線早就暗了下來,李瑾洗完rou,喊了一句,“辰哥兒你將油燈點上,屋里光線太暗,對眼睛不好?!?/br>怕他燙到手,李瑾想了想還是進了房間,幫他將燈點上,油燈光線也不夠亮,李瑾覺得必須找個時間好好研究一下才行,若是能給家里通上電,能方便不少。若是被他導師知道他跑到古代后,不想著本專業(yè)所學的,反而為了賺錢跑去弄吃的,一定暴跳如雷。回到家后,云烈的臉色仍舊有些難看。聶之恒正抱著他的書讀的津津有味,他跟瑾哥兒一樣也是丹鳳眼,染上笑意時眼睛很是迷人,襯著挺直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唇,每一處都很精致,十分符合時下的審美。云烈盯著他看了一瞬,臉色更臭了,總覺得將他帶回來是個錯誤。其實他長的也不賴,可惜臉上有一道疤,這樣一來,自然有些恐怖。云烈摸了一下臉上的疤,第一次覺得它有些礙事。看到他,聶之恒將手里的書放了下來,“還知道回來啊?我以為你都忘記家里有貴客了,趕緊做飯去?!?/br>云烈瞥了他一眼,無動于衷。聶之恒挑了下眉,“云烈,你就這么對待你哥?”云烈瞥他一眼,“哥?”聶之恒嘖了一聲,“表哥也是哥,大三天也是大!趕緊的。”折騰了一番終于吃上了飯,聶之恒突然道:“你看到我的玉佩了嗎?”第50章提起了親事!聶之恒解釋了一句,“就是我從小戴到大的那枚,上面還刻了一個恒字,剛發(fā)現(xiàn)不見了,你看到?jīng)]?”云烈眼皮都沒掀一下,“沒有?!?/br>聶之恒郁悶地在屋里找了一圈,又去院子里看了看,沒找到才又回屋,這枚玉佩他已經(jīng)戴了十幾年,早就有了感情。十一歲那年他遇到了十三歲的李琬,驚為天人,小心臟心砰砰直跳,想將玉佩送給她,私定一下終身,卻慘遭拒絕。聶之恒一顆少年心碎成一片。十四歲那年知道李琬跟著家人回了竹溪村后,他不甘心,獨自一人跑到了竹溪村,十六歲的李琬卻早已嫁人,當時她甚至連飯都吃不飽,聶之恒宰了趙大年的心都有,然而李琬肚子里又有了小寶寶。聶之恒失魂落魄離去,打那以后就再也沒有踏入過金臨城,直到如今受老爺子所托過來看看云烈,他才再次來了這里。往事不堪回首,聶之恒拒不承認自己曾為一個女人如此瘋狂過,吃過飯,發(fā)現(xiàn)云烈這里連多余的床都沒有,聶之恒無比后悔,看到她怎么就一沖動上了車呢?這破地方有什么好呆的!云烈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的玉佩說不準落在了鎮(zhèn)上,如果現(xiàn)在回去找說不準還能找得到。”聶之恒:“不就在你這里住幾天,至于這么小氣?”當天晚上聶之恒在這個破地方睡了一夜,連張床都沒有,身子底下墊的是稻草,早上起來身上癢的受不了。他睜開眼后,只想抓后背,他蹦起來跑到了云烈跟前,“快給我看看,是不是長什么東西了?怎么這么不舒服?”見他神情不似作假,云烈將他的衣服撩了起來。后背上起了一片紅疹。云烈放下衣服,淡淡道:“起了紅疹,回你應呆的地方去?!?/br>哪里是他應呆的?聶之恒嘲諷地笑了笑。他摸了摸下巴,眼睛半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