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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的銀子,你留著買零嘴兒。” 寧蓁蓁說道:“哥,我一直想問,你哪兒來的銀子?尤其是在章鏡誠與我訂婚之前,你就給了他不少銀子,是爹爹曾給你的。” 蘇文翊瘋狂搖頭,“沒有沒有!”想到了自己花錢找章鏡誠代筆的事,然后惹出這么多的事,蘇文翊小心翼翼看著meimei,“那些銀子都是我自己賺的。”咽了咽口水,“你是聽誰說的?” “我娘?!?/br> “是我對不住你?!碧K文翊小聲說道,他雙手都攪在了一起,額頭上還掛著汗珠,“meimei,我……” 寧蓁蓁搖搖頭,要是讓蘇文翊這樣支支吾吾,恐怕要磨蹭幾個時辰,“哥,我問你答,銀子你是怎么賺的?” 經(jīng)過了蘇文翊的解釋,寧蓁蓁就很清楚了,蘇文翊就算是不喜歡讀書,也不會拿著老爹給的銀票去讓人幫他寫功課,他的銀子確實是自己賺的。 金價和銀價的兌換比例波動,他就是在金子價格較低的時候,把銀票兌換成金子,金子價格高的時候,反過來cao作兌換成銀子。 倒騰下來,就算是給了章鏡誠一部分“代筆費”,也剩下許多。 等到有了一筆本錢,章鏡誠還做了一部分事,用錢投入了鄔家走的海運,通過這一筆,又是賺了不少。 蘇文翊最后說道:“我最開始的時候,我想自己做功課的,實在是章鏡誠一直告訴我,沒關(guān)系的,他就是賺點小錢,還帶我去見了他家人,家庭十分困頓。然后我進入到書院這年開始,功課比以前多了許多,又有其他人找他,我就也去找他了?!钡搅撕竺?,蘇文翊的聲音已經(jīng)很低了,寧蓁蓁幾乎要屏住呼吸才能夠聽得清楚,“他不是個好貨色,是我被騙了,都是我的錯?!?/br> 第175章 廚神金手指4 寧蓁蓁靠在馬車車壁上,等到馬車停止了,她仍然沒有下馬車,而是靜靜聽著哥哥的話。 能夠在十歲的年齡,就注意到了金價波動,靠這種買賣攢下了第一桶金,蘇文翊怎么可能是蠢的。 現(xiàn)在由山長用他作弊的前途,來換退親之事,讓他一下就看清楚了,他以為的好妹夫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把心中的推斷說完了之后,蘇文翊看著meimei。 因為答應(yīng)了娘親注意保暖,就算是在馬車里,披風(fēng)也不曾取下,她坐在窗邊,身上籠上了一層暖色,就連長長的睫毛都停駐了金色的光華。 本來還有些羞愧,有些懊惱,有些追悔莫及,甚至想要沖過去不顧一切去和章鏡誠同歸于盡,現(xiàn)在都化作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好啦。”寧蓁蓁說道,“誰也想不到會謀劃那么久,不是哥哥你的錯?!?/br> 蘇文翊還想要說什么,寧蓁蓁站起來,輕巧地跳出了馬車,“哥,你不是要給我買首飾嗎?你既然賺了錢,那我可不客氣了?!?/br> 蘇文翊露出大大的笑容,“那肯定的,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你說什么,我就聽什么。” 寧蓁蓁本來是打算用其他的法子去折騰章鏡誠,剛剛聽到了蘇文翊的發(fā)家史,心中另有一個主意。 蘇文翊非但不是蠢貨,而是很聰明的人,不大喜歡四書五經(jīng)而已,但是有一個他內(nèi)心覺得愧對的師傅,加上強力的補習(xí)…… 蘇文翊打了一個寒噤,不知道為什么,覺得身上有些發(fā)冷。 寧蓁蓁此時腳下一頓,轉(zhuǎn)過身子看著傻哥哥,“你剛剛說什么都聽我的?” 因為她的動作,披風(fēng)都輕輕揚了起來,在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弧線。 蘇文翊總覺得回答了這個問題有些危險,不過畢竟是親meimei,怎么會害他,便不顧心中發(fā)毛的感覺,痛快點頭,“是的,都聽你的?!?/br> 等到這一對兄妹進入到了首飾鋪子,旁邊有一位牽著馬的錦衣青年,輕笑著翻身上馬,他搖搖頭,剛剛寧蓁蓁的模樣讓他想到了meimei,這位哥哥有些呆頭呆腦,只怕不如自己機靈,要被小丫頭折騰了。 那人沒有猜錯,寧蓁蓁只隨意挑選了一套紅寶石頭面,接著就是和哥哥一起去桑遠書院。 聽到寧蓁蓁和車夫說駕車去桑遠書院,表情霎時間就成了空白,一瞬間不知道m(xù)eimei在說什么,“你說什么?” “桑遠書院?!睂庉栎鑼χ嚪螯c點頭,“走吧,先前你也聽到了的,我哥都聽我的。” 馬車始動,蘇文翊覺得屁·股上像是長了釘子一樣,他不安地扭動了一下,“meimei,我們?nèi)焊墒裁矗俊?/br> 寧蓁蓁反問道:“你怕去書院嗎?” 蘇文翊不是怕,而是心里羞愧,縱然是章鏡誠給他下套,他自己確實也上鉤了,在書院的那幾年功課都是章鏡誠做的。夫子那次在蘇府說的話,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 “當年要不是蘇老爺有誠意,怎么都不會收下令公子。既然不用心學(xué),又何必送上束脩,白浪費了銀子,令公子自然有商賈之才,就應(yīng)當行商賈之事,而不是把那些手段用在書院里。” 想到那些話,蘇文翊的手捏成了拳,呼吸都灼熱了起來,夫子的說法把他當成了書院的害群之馬。 事實上,除了功課由章鏡誠包攬,他從未缺席,也從沒有在書院里折騰出賭博,偷溜出去逛青樓等事。 寧蓁蓁的手指在章鏡誠的眉心一彈,讓后者回神,“我和你一起進書院。” “你、你、你?!”被口水嗆到,蘇文翊劇烈地咳嗽。 寧蓁蓁拍了拍哥哥的背,一邊說道,“哥。你還要參加科舉,書院的山長還要給你做保人,沒什么好怕的。要是遇到了章鏡誠,更沒什么好說的。”用輕柔的聲音安撫傻哥哥不安的心,“當時書都落在書院,我們要把東西給拿回去?!?/br> 蘇文翊神色晦暗:“我學(xué)得也不好?!毖韵轮馐牵凑龑婆e也沒什么希望,干脆就不想要那些書了。 “哥?!睂庉栎韬鋈婚_口,“我說什么你聽什么,我想讓你全力為科舉做準備,書院的書肯定是要的。” 蘇文翊有些為難,他當真不是讀書的料,現(xiàn)在騎虎難下,只能夠說道,“好吧?!?/br> 被meimei逼著承諾要全力準備科舉,比去書院更讓他頭疼,大概因為另一件事更讓他頭疼,一想到要是考不好,meimei流眼淚,他心里就難受,反而去書院無非是被冷眼看而已。 寧蓁蓁靠的距離蘇文翊更近一些,側(cè)過頭認真地看著蘇文翊,“哥,有我呢,你只要聽我講,肯定沒問題。” 蘇文翊愁眉苦臉,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