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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覺得被安慰到,感覺前途無亮。 想一想,就算是沒有他剛剛亂打包票,娘親要知道m(xù)eimei督促他學(xué)習(xí),恐怕也是全力支持。 馬車到了桑遠(yuǎn)書院,讓丫鬟和車夫留在山腳下,兩人一起過了山門。 到書院的時間正好是一堂課休息,當(dāng)當(dāng)當(dāng)?shù)那苗娐曧懫?,又讓蘇文翊一僵。 “哥,是章鏡誠對不住我?!睂庉栎栎p輕地說道,“咱們就是來取書的。” 到了書院門口,守在外面的童子認(rèn)得蘇文翊,也知道這位已經(jīng)不再是書院的學(xué)生了。 “鋪蓋那些可以不要了,但是一些書,筆墨紙硯還在書院里,總得收拾?!?/br> 這倒是。 其中一個童子說道,“那我去找山長,你們先在這里等著?!?/br> 童子過來稟告的時候,馮山長正在與章鏡誠說話。 馮山長最喜讀書勤勉之人,而章鏡誠就是個中翹楚,是章鏡誠與他說,讓他功課重上幾分,好讓書院里的人更加勤奮,妻子也很欣賞章鏡誠,在知道蘇家居然這樣逼迫章鏡誠,也是馮山長替章鏡誠解決了問題。 馮山長聽到了蘇家人過來,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蘇家居然有膽子過來書院,“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有臉過來?!?/br> 章鏡誠在聽到了有蘇家小姐過來,心尖兒就是一顫,再看到山長如此暴躁,就連忙說道:“山長,也就是一些書,難得他還有上進之心。再說了,這次蘇小姐也在,您若是過去了,說不定他們兩位正等著?!?/br> 馮山長一凜,覺得章鏡誠說的有道理。 那個蘇文翊哪兒是讀書的料,還要什么書?只怕就是帶著meimei過來搗蛋,章鏡誠可是要科舉的,到時候說些什么,傷了得意門生的名聲就不好了。 于是說道:“不必守著門,你們兩人都去守著他們,不許蘇家人去學(xué)堂,只能夠去他原本的舍房?!?/br> 童子一會兒就過來回話,請他們?nèi)ド岱俊?/br> 山長沒過來,反而讓蘇文翊松了一口氣。 等到了舍房,蘇文翊不想讓meimei收拾,就說道,“我一個人就好?!?/br> “我要一起?!睂庉栎枵f道,“說好了聽我的?!?/br> 蘇文翊今天真是被這句話弄得心力交瘁,只能夠帶著寧蓁蓁進入到了舍房里。 兩人一個舍房,蘇文翊正是和章鏡誠一個屋子。 蘇文翊正在收拾自己的書籍,看著寧蓁蓁在翻看章鏡誠的書本,忽然抽出了一本冊子,“哥,這是你的功課罷。” “怎么在他這里?”蘇文翊一愣。 兩人一對,原來大部分的功課批閱之后會還給個人,山長手里捏著的代寫功課的證據(jù)一共就兩本,上次替章鏡誠退婚,換了蘇家一本,沒想到這本居然在章鏡誠這里。 寧蓁蓁毫不猶豫地把這個功課本塞到了懷中。 蘇文翊繼續(xù)收拾書籍,回頭一看被meimei的動作嚇了一跳,她竟是直接拿著剪刀,在剪章鏡誠的鋪蓋和被褥。 “你在干什么?”蘇文翊忍不住小聲說道,生怕外面守著的人聽到了,“別鬧了?!?/br> “我怎么鬧了?”寧蓁蓁抖了抖手中的布料,直接揚聲說道:“這可是我們家商行的料子?既然與我退親,憑什么還用這些,若是他有意見,讓他來尋我說個分明!” 外面守著的人一聽,相互看了一眼,露出了恍然的神色,難怪原本的窮酸小子忽然搖身一變,穿得衣服都好了,原來是蘇家人給提供的資助。 寧蓁蓁自從懷里頭揣了這功課本,根本就不畏懼章鏡誠,反正她也不在意退婚的名頭,直接替章鏡誠宣揚一把他做的事。 蘇文翊也不再阻止meimei,既然他的功課本也拿到,等于最后的軟肋也沒了,難道他就不恨章鏡誠?所以讓meimei發(fā)泄一些也挺好。 寧蓁蓁破壞工作做得非常到位,把章鏡誠的被褥剪壞,還淋了水,甚至蘇文翊自己不打算帶走的被褥也都這樣毀掉了。 章鏡誠的衣服箱子也被打開,寧蓁蓁的眼睛毒辣,章鏡誠自己的那些破爛衣服,她碰也不碰,凡是和蘇家沾邊的全部剪爛,還都留下了一小塊布,收了起來,當(dāng)做證據(jù)。 除了書院里的書本沒動,章鏡誠的筆墨紙硯等物直接用哥哥的衣服當(dāng)做包裹皮,全部都打包帶走。 等到章鏡誠下學(xué)回到了自己的舍房,看著里面的一片狼藉,血液都逆流了。 第176章 廚神金手指5 章鏡誠身邊跟著的是書院里最愛傳小話的金霖,在看到了章鏡誠的屋舍像是被打劫了一樣,下巴都要掉了,身子更是激動一抖,眼珠子滴溜溜地直轉(zhuǎn)。 如果要是平時章鏡誠肯定留意到了金霖的狀況,這是他準(zhǔn)備傳閑話的架勢,肯定會提高警惕,死死盯著金霖,現(xiàn)在的章鏡誠如遭雷劈,想到剛剛那種不安的預(yù)感,原來應(yīng)驗在這里。 章鏡誠在勸了山長不要來見蘇家兄妹,總覺得有件事自己忘了,當(dāng)時上課時候失魂落魄,強壓下了心中的思緒,就當(dāng)做純粹自己不安而已。 等到見到了如同被打劫一樣的屋舍,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忽略的東西。他替蘇文翊代寫的功課,他因為不放心山長保管,從山長那邊討要過來,特地自己保管,現(xiàn)在是不是被拿走了? 他連忙翻自己的書本,想要從亂糟糟的書里找到那個關(guān)鍵性的冊子。沒注意到金霖悄悄往外走,從門檻地方飛快撿了一個疊的方方正正的小紙片。 金霖在看這個紙條,忍不住被上面的話給吸引了眼球。 上面說的是一個叫做成郎君的白眼狼,家里是一貧如洗,靠著一個金郎君的錢財漸漸日子過得好起來,還與金郎君的meimei有了婚約。待到成郎君堪堪考取了一個童生,就和金家解除了婚約。 這文章短小精悍,字字珠璣,還在末尾留了一句諷刺的七言絕句,描述的是那成郎君一夢到自己金榜題名,被榜下捉婿,夢醒之后立即解決掉自己的未婚妻,好讓自己“鵬程萬里”。 那詩里把成郎君描寫的活靈活現(xiàn),活脫脫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金霖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看著章鏡誠根本沒有留意到自己,就往外找到隔壁房舍。 原來這紙條是寧蓁蓁寫的,還不光是寫了一份,一共寫了七八份,都往屋舍的縫隙里丟。 大部分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折疊起來的紙張,在金霖的提醒下,不少人都撿起來看。 作為讀書人,最留意的就是這字,還有文章內(nèi)容。 “不太像是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