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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賀喜文案霓虹背景,令和時代夏日戀愛故事。天然純情小男優(yōu)受X外冷內(nèi)熱IT社長攻,HE。驚!純情戀愛慘被誤解為援交,富貴男和貧窮男(?)的夏日戀愛故事。藝名貓?zhí)傻男∧袃?yōu)結識IT社長,對彼此工作性質(zhì)都不清楚的兩人產(chǎn)生興趣并互相深♂入了解。預警:因為霓虹低欲社會原因,貓?zhí)呻m然拍片但是至今零經(jīng)驗,不要誤會他的純情。第1章“啊嚏!”“是誰把空調(diào)開到這么低?還不快調(diào)上去,小貓感冒了。”“我來看看——這才二十四度誒,怎么調(diào)不上去?”“遙控器壞掉了吧?!?/br>“怎么辦?”“你看我干什么?我要是會修空調(diào),還會在這里當導演嗎?”幸太郎趴在床上,雙腿曲跪,像貓取暖一樣揣著手,甩著腦袋連打幾個噴嚏。因為拍攝的緣故,夏被只能搭在他的后腰上,背部大半暴露在外,溫度又只有二十四度,所以著涼了。拍攝人員為此很是著急,鬧得團團轉。幸太郎沒有抱怨,依然揣著雙手,窩在被里,笑嘻嘻地看人奔走。他工作四年,鄉(xiāng)下一年,神奈川兩年,剛剛來東京都,大家都把他當成寶貝,這令人感到很是溫暖。自成人那年出道,幸太郎今年已經(jīng)二十四歲,平時做拍攝模特,但比普通模特暴露,工作性質(zhì)接近軟色/情。他偶爾也接成人影片,其實并非真做,而是靠借位和剪輯,但觀眾依然買賬,人氣居高不下。幸太郎的個子不大,鼻子又尖,鼻梁上有鄉(xiāng)下暑假里曬出來的雀斑,頭發(fā)長度像短發(fā)女學生,蓬松地攏在頰邊。他拍攝第一部影片時,穿了橘色長袖T恤,人懶洋洋的,任高大的合作男演員擺弄,像一只茶色小貓。于是導演拍板,他的出道藝名就取為「貓?zhí)伞?,也有人叫小貓、貓醬的,他也一并應下來。冷風吹得頭有點疼,幸太郎終于笑不出來,腦袋埋在自己手里,開始痛苦地哼哼了。導演終于批準他蓋上被子取暖,他“嘰咕”一聲就鉆進被窩,縮成一團開始摩挲自己。有人打了廠家電話,維修部門分/身乏術,一時派不來人。有人提議:“不如找樓上的真司吧?上次壞掉的飲水機就是他幫忙修好的哦。”“冷冰冰的那個嗎?”“也不必那么說吧……也許做程序開發(fā)的人都是那樣?!?/br>“那就快去請吧!”看到導演火大,后勤趕忙派了腿腳快的上樓去請傳說中的真司,他們的拍攝公司在五樓,據(jù)說五在某種古文化里不吉利,所以房租較為便宜,而那家程序開發(fā)公司在十六樓,最受歡迎的樓層,高高在上,可見區(qū)別。看著諸人來來往往,幸太郎漸漸睡著了,他感覺這樣不錯,把空調(diào)開得很低,裸體裹著厚被子,有一種自己保護自己,不受外界冷冰冰侵襲的感覺。他睡了一會,醒過來時又連打幾個噴嚏,吸引了幾個助理的關注。其中一個給他端來熱水,另外幾人也各自分開做事,幸太郎這才看到之前被他們圍著的那個人,大概就是真司了。他目前坐在一旁流理臺上,正拿著工具,維修壞掉的遙控器。幸太郎臥在床上,目不轉睛盯著對方,他有這個毛病,對陌生人感興趣時,會不加掩飾地盯著看,常常令人不舒服,幸好不是普通社員,不然也許會丟工作。他判斷真司大概三十歲,白襯衫黑長褲,發(fā)型一絲不茍,一般東京上班族的打扮。真司一直低頭認真維修,看不清面容,為了觀察得更仔細,幸太郎抓起床頭運動褲套上,光腳走了過去,站到真司旁邊,才發(fā)現(xiàn)這人容貌比較突出,眉眼濃郁,鼻梁挺直,有一種倔強而冷漠的氣質(zhì),但由于面龐飽滿,看上去并不刻薄,反而有種可靠的感覺。“那個——”幸太郎嘴里說著話,腦袋就湊了下去,真司正好合上遙控器后蓋,抬起頭來,兩人鼻尖對鼻尖擦過,真司明顯眼睛一睜,嚇了一跳,但沒太表現(xiàn)出來。他把遙控器遞給幸太郎,說:“接觸不良而已,現(xiàn)在能調(diào)了。”聽了這話,幸太郎立馬舉起遙控器,對著空調(diào)摁了幾下,不過一會兒,室內(nèi)溫度就提高了。他想道謝,才發(fā)現(xiàn)真司已經(jīng)徑直離去,回去工作了。幸太郎有些失落,因為很少有人第一次見面時不夸獎他好看,更何況是沒穿衣服的時候,當初他就是在游泳池被人遞了名片,這才入行的。這天的拍攝工作也圓滿完成了,大家互相道謝后,幸太郎換上衣服,還是他的老一套:洗得發(fā)毛的舊T恤、高中就在穿的牛仔褲,還有古著市場買的二手運動外套。也許是有一點邋里邋遢,但幸太郎衣品的好與壞,對他的生活確實沒有影響,畢竟他的工作是不用穿衣服的。幸太郎的工作結束了,后期人員的工作開始了,他們離開拍攝棚,回到工位上,要拿著素材趕緊開工,進行后期工作,才能讓「貓?zhí)芍摹惯@個主題的寫真出現(xiàn)在下個月的雜志封面上。因為本來排好封面的另一位男優(yōu)突生退意,不想再從事這個行業(yè),跑去當房地產(chǎn)推銷員了,于是公司讓幸太郎頂上。幸太郎穿好衣服便跑去看后期人員工作,同事們像照顧來公司做客的小貓一樣,給他安排了新工位、收納盒和盆栽,但幸太郎都用不上,他只是到處走走逛逛,看到有意思的電腦屏幕,就站在同事的背后看一會兒。實在太無趣了,幸太郎看看墻上掛鐘,現(xiàn)在是晚上八點,但同事們還在擺弄電腦,沒有要下班的意思。幸太郎坐回工位,悄悄問旁邊的同事:“那個……請問,我可以下班了嗎?”女同事轉頭過來說話,手仍毫無障礙地敲打鍵盤:“當然可以了,小貓你和我們不一樣?!?/br>幸太郎問:“可是我以前在家鄉(xiāng)那邊,大家都是一起下班的。”女同事笑說:“這里可是東京哦?!?/br>幸太郎啊地一聲,表示明白,他撓撓腦袋,拿上外套離開了。幸太郎出了單位,走進電梯,看到里面站著一個男人,一手挽著西服外套,一手拎著公文包。幸太langxin想,看來還是有早下班的人啊,還以為東京人都特別忙呢。端詳幾秒,他恍然發(fā)現(xiàn),這人不就是真司嗎。“真司!”他高興地喊出聲。真司本來正望著電梯數(shù)字出神,被他這么一喊,奇怪地看向他,神色有些煩擾。“是我啊?!毙姨尚判臐M滿。真司仍搖搖頭,表示不認識。幸太郎有些受傷了,但還堅持:“我是五樓的哦,今天真司還幫我們修好了空調(diào),不記得了嗎?”真司哦了一聲,又說:“想起來了?!?/br>“想起來了吧?!毙姨捎痔崞鹋d趣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