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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鉆進(jìn)草叢里不知去向了。幸太郎笑道:“小司笨死了!這樣也能放跑了?!?/br>真司訕訕:“它那么兇,感覺能把我吃了,心里一慌就松手了。”“小司以前沒接觸過貓嗎?”幸太郎問。“嗯,貓狗都沒有,也沒養(yǎng)過任何寵物。”真司說,“家里比較冷漠,對寵物的心理健康不好?!?/br>“我看小次郎對你的心理健康才不好?!毙姨尚ξ販惖秸嫠灸樳?,微微仰頭,像在求吻似的,卻主動親到真司唇上。他的雙手也纏到真司身上,一副急需依賴的樣子,作為回報,真司便也受用地抱住他。兩人正親熱的時候,院門口一個男聲傳來:“哎呦!在我家院子里干什么呢!不要臉的東西?!?/br>第43章兩人正親熱的時候,院門口一個男聲傳來:“哎呦!在我家院子里干什么呢!不要臉的東西?!?/br>幸太郎脖子一縮,尷尬道:“我爸回來了?!?/br>幸太郎爸爸推開院子木門進(jìn)來了,手里還提著漁船上發(fā)的生鮮魚福利,他走近一看,才恍然道:“啊,是幸太郎啊,我還以為是街上混混跑進(jìn)家里來了,還在這兒摟摟抱抱的?!?/br>幸太郎怕被教訓(xùn),連忙去接過爸爸手里的袋子,而真司站起身來,對對方微微行了個禮。“誒,你叫什么來著?”爸爸問。“真司,日暮真司?!?/br>“噢,昨晚見過,當(dāng)時我都累蒙了,忘了打招呼,今天才緩過勁來。聽說你是幸太郎的男朋友?”爸爸大剌剌地問道,真司發(fā)現(xiàn)幸太郎一家說話好像都十分開放大膽。“是的。”真司恭謹(jǐn)?shù)卣f。“那好吧。我也不懂你們,好好相處,別打架就行?!毙姨砂职謬诟赖溃嫠驹趺绰牰加X得他們把自己和幸太郎當(dāng)成學(xué)校里結(jié)的學(xué)習(xí)對子了,對調(diào)皮的小男孩也沒什么好囑咐的,別打架就行。幸太郎聽不下去了:“又不是小學(xué)生,打什么架?。“职謩e亂說話了,趕緊回屋休息。”“怎么就亂說話了。”爸爸說,“我不休息,趕緊把魚給我,我給大家做午飯?!?/br>“噢?!毙姨砂阳~遞給他,他接過魚便溜達(dá)著進(jìn)屋了。真司目送他進(jìn)屋,發(fā)現(xiàn)幸太郎爸爸雖然被疲憊遮住生機(jī),但還算是個有趣的人,而且他長了一副和幸太郎同源的長手長腳,讓人頗感熟悉溫暖。幸太郎爸爸走到廚房去,還沒幾分鐘,馬上扯開嗓子叫道:“幸太郎!刀放在哪里去了!”“收到櫥柜里了!”幸太郎也扯開嗓子回復(fù)。“嗷,看到了!”過了沒幾分鐘,對方又叫:“鹽罐呢!”“在下面抽屜里!”幸太郎吼道。“幸——”“好了不要叫了,我來幫你?!毙姨煞瓊€白眼,又說,“小司你自己玩吧,我去幫爸爸做飯?!?/br>“好。”真司應(yīng)道。幸太郎去廚房后,他覺得無聊,干脆進(jìn)了家里到處逛逛。他看到電視柜旁放了一些照片,便走過去端詳,發(fā)現(xiàn)是一些全家福和單人照片。其中有一張,是幸太郎的高中畢業(yè)照,那時的幸太郎大概十八歲,一頭卷發(fā)稍顯凌亂,臉上有夏天過去后留下的曬痕和雀斑,他穿一身藏藍(lán)色西式制服,抱著小次郎,站在草坪上,笑嘻嘻地對著鏡頭笑著。真司把相框拿了下來,笑著擦了擦上面的灰,等到把玻璃擦得光潔如新了,就像幸太郎昨天才拍了這張照片一樣,他才滿意地放下。“很可愛吧?!毙姨傻陌职肿呓?,這么說道。“是?!闭嫠菊f。“那孩子,走到哪兒都要帶著小次郎,拍畢業(yè)照都得帶著?!卑职终f,“要不是去東京不方便,我看他也要帶著?!?/br>“因為小次郎是弟弟嘛?!闭嫠拘φf。爸爸的表情怔了一下,旋即笑了出來,又說:“是啊,小次郎是弟弟……也真的像人一樣呢,小次郎都十二歲了,要是個人,也該上中學(xué)了?!?/br>“都十二歲了啊……”真司喃喃道,又想到小次郎神氣而憤怒地打人的樣子,心想真看不出已經(jīng)是十二歲的老貓了。“爸爸!鍋都糊了!你跑哪兒去了!”幸太郎在廚房里叫。“來了來了!”爸爸在圍裙上搓著手,手忙腳亂地跑回廚房去,臨走前告訴真司,“日暮去洗洗手,準(zhǔn)備好開飯了!”“好?!闭嫠緫?yīng)道,他走到洗手間去,剛把雙手沖濕,就來了一個電話。他匆忙擦干凈手,拿起手機(jī)一看,是久美子,他糾結(jié)一下,還是接了。“你跑哪兒去了?到家里找不到你?!本妹雷诱f。“東京都是是非之地,暫時離開了,我和幸太郎在神奈川?!?/br>“跟他回家見家長嗎?”真司心里忽然失衡,知道久美子是查過幸太郎的家底了,但一細(xì)想,這才是她為人的風(fēng)格,倒也不足為奇。他干脆老實說了:“算是吧,現(xiàn)在在他家里等著吃午飯?!?/br>“我看你是病得不輕——還以為自己援交出真愛了嗎?”“不是援交?!?/br>“嗯?”“不是援交,也不是包養(yǎng)?!闭嫠静粣偟卣f,“不是那種援交軟件上認(rèn)識的快餐性|愛,也不是天橋路口隨便看中就帶回家過一晚的感情關(guān)系,我們就和普通戀愛一樣,在工作的寫字樓里認(rèn)識、深入了解并且相愛了——”“不管你們看來是怎么樣,但我和幸太郎是在談戀愛?!闭嫠菊f完這話,懶得聽對方回復(fù),直接掛斷電話,然后收拾心情回到餐桌上,等著幸太郎和大家一起開飯。一家人開開心心吃了海魚,又喝了些酒,下午全倒下了。在突然回?zé)岬奈绾?,四個人在木屋的各個位置昏昏欲睡,度過了一段飽足的時光。幸太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頸間貼著被汗濡濕的卷發(fā);真司坐在他學(xué)習(xí)的書桌前,看了一會兒漫畫,趴在桌上也睡了;就連小次郎也吃了點(diǎn)邊角料,懶洋洋地趴在臥室窗沿上,尾巴甩來甩去,盡享無所事事的快樂。在家里一直呆到晚上,幸太郎推脫說自己第二天早上還有工作,實在不能再留,這才離開了神奈川,坐上了回東京都的火車。其實他一直不太接受再次拍影片,但苦于生計,才勉強(qiáng)在生活面前低頭。周五上午,幸太郎準(zhǔn)時到達(dá)了公司,夏香囑咐他等待一下,合作的男演員還在更衣,讓幸太郎先把合同看了簽好,再看看劇本熟悉一下。幸太郎匆匆翻了一下合同,心想和以前的應(yīng)該沒有太大區(qū)別,正準(zhǔn)備簽字時,紗紀(jì)走了過來。她對幸太郎說:“小貓你在這里啊,夏香姐說知道你不會認(rèn)真看劇本的,讓我給你講講。這部影片的劇情是援助交際,場景是男優(yōu)和社長在酒店里這樣那樣,對方會打扮成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那個?!毙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