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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褚余懷中跳走。 太丟人了! 啊啊啊太丟人了!??! 柳安安羞憤難忍,手腳并用想要爬出來, 誰知褚余手中卻一按,將人直接按在懷中,怎么也爬不出來。 他的手還安撫地在她背上拍了拍。 “這會兒不能陪你睡,你將就一下,靠一會兒?!?/br> 柳安安急了。 她哪里真的是想要陪著睡??!還有,當著朝臣的面說這個,真不怕被朝臣當成昏君嗎! 還是說他一個暴君根本不怕昏君的名頭! 可她怕?。?! 柳安安就差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了,男人的手在她腰間按了按,然后唇貼著她的耳垂。 “再動?” 柳安安渾身汗毛都豎起,炸毛的小貓似的,緊張兮兮僵硬坐在他懷中,不敢動了。 男人滿意了。 單手摟著她,另一只手還空出來在長案上敲了敲。 “繼續(xù)。” 柳安安默默側(cè)過臉,聳開暴君的衣領,把臉埋了進去。 他們看不見她的正臉,就等于不知道她的存在。 對,她不存在。 他們沒看見不知道。 殿內(nèi)的大臣們相顧無言。 “回稟陛下,臣,臣要說的不重要,不重要。還是……柳美人更重要些?!?/br> “對對對,柳美人更重要?!?/br> “陛下,臣等告退?!?/br> 柳安安捂著臉捂不住耳朵。 幾個大臣的聲音落在她耳中,羞得她脖子都通紅。 褚余另只手落在她后頸上,把粉色擋住。 殿內(nèi)只剩下最后一個白庭。 白庭慢悠悠拱了拱手。 “陛下,那臣,就按照事先說好的去做了。” “臣告退?!?/br> 殿中的朝臣一個個退了出去。 褚余拍了拍懷中裝死的小姑娘。 “走,陪你睡?!?/br> 柳安安伸出一只手,手背都羞得通紅,按在男人的手上。 “不用!” 她抬起頭,兩只耳朵羞得通紅透光。 眼睛是哭過的紅腫,可這會兒瞧上去,不是狼狽的難過,更多的是羞赧。 褚余捏著她的下巴,心中有數(shù)。 “哭過了?” 提起這個,柳安安又泄氣了。 一下子忘了在褚余懷里的掙扎,癟著嘴忍了半天,沒忍住,帶著鼻音哼哼:“……陛下,幫幫我?!?/br> 褚余等她說話。 柳安安整理了一下要說的內(nèi)容。 和王府有關(guān)的肯定不能說,那么徐女官也不能交代出來。她只能自認倒霉,說是因為一時心善,給送了去。 “但是陛下是知道的,我絕對不會去害一個孩子!而且陛下當時就說了,我送了就會哭?!?/br> 柳安安提到這個,吸了吸鼻子,難過地又想哭了。 褚余不置可否,拍了拍她:“繼續(xù)說?!?/br> 柳安安就繼續(xù)給他說了,一邊說,一邊掰著手指頭:“有人要害小公子,發(fā)現(xiàn)我給送牛乳了,就借了個機會,然后推到我的身上來。偏偏我和三皇妃之前還有個沖突,我解釋都解釋不清楚?!?/br> “陛下之前就知道有人要動手,那也知道肯定不是我,陛下能幫忙找找,到底是誰做的嗎?” 柳安安眼神黯淡,哭過的紅眼圈,這會兒瞧著格外的難過。 “那孩子……才一歲呢,誰能忍得下心去害他?!?/br> 褚余意味深長:“是啊,誰呢?!?/br> 柳安安憤憤咬牙:“讓我知道是誰,我絕不放過!” “你就沒有想過,會是我?!?/br> 褚余忽地說道。 柳安安一愣,想也不想反駁:“不是你!” “陛下怎么會殺那個孩子呢,肯定是有人要栽贓陷害!” 柳安安氣鼓鼓地:“到底是誰!要害我們!” 褚余第一次覺著,我們這個說法,讓他很舒服。 “你覺著是誰?” 柳安安傻眼了。她怎么知道。 她在郡青告訴她之前,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好氣哦。 “不知道,陛下是不是知道?” 褚余避而不答,只問她:“你若是洗不干凈身上的嫌疑,他們只會認為是你害了人。你待如何?” 提起這個,柳安安差點沒跳起來。 她抬手賭咒發(fā)誓:“才不是我!如果是我的話我死后都見不到我爹娘!” 褚余扶額,考慮是不是假裝沒聽懂她話里的意思。 傻姑娘,這么多破綻。 柳安安收回手,氣鼓鼓地:“陛下,身為帝王,應該庇護自己的臣民,幫幫我吧?!?/br> “想我怎么幫你?”褚余扶著她的腰,好整以暇,“有什么想法,說來我聽聽?!?/br> 柳安安想了想。 “陛下,這樣行不行。那個孩子……那個孩子身邊的人你都攆走了,那么新去到小公子身邊的人,是不是下手的人?” 柳安安努力分析:“既然是新去的人,肯定是別人送的,那就看是誰送的了!” 褚余詫異地揉了揉她腦袋。 認真的小模樣,真可愛。 “嗯,不錯,繼續(xù)?!?/br> “這里就不是我能想得出來的了,”柳安安老老實實承認自己的短板,然后亮晶晶的眼神看著褚余,“陛下是陛下,陛下肯定知道?!?/br> 褚余懶洋洋地往后一靠,柳安安順著他的力道靠在他的胸前。 “唔,說得有道理。那你有沒有想過一個更簡單的方式?” “更簡單?”柳安安從他胸前抬起頭,充滿好奇,“怎么做?” “很簡單,”褚余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把這件事推給我?!?/br> “不行!” 柳安安果斷拒絕了,甚至是怒其不爭地瞪了褚余一眼。 這一眼瞪得褚余莫名其妙。 “陛下,一條人命的事情在你口中就可以這么輕描淡寫的決定嗎?!陛下覺著無所謂嗎?!”柳安安氣得呼吸急促,兇巴巴地吼人,“那個孩子死得冤枉,不是你不是我,我們憑什么替殺人兇手背鍋!應該找出來真兇,起碼讓那孩子閉得上眼。” “陛下怎么能這么想!你愿意我都不愿意!” 氣得柳安安要從他懷里跳下來。 不愿意跟他離得近了。 氣死了! 褚余重新把人摟入懷中,有些想笑。 她居然氣成這樣。 “先別急著氣,聽我說?!?/br> 褚余慢條斯理跟她解釋。 “找兇手是個慢事,現(xiàn)在你最好的方式是推給我。否則朝臣會要求將你交出去,給一個交代。” 柳安安硬邦邦頂回去:“交出去就交出去!不是我做的我絕不承認!” “他們要的不是你承認,而是要你的命?!?/br> 柳安安后背一涼,猛地抬頭。 什么? 她一個和別人沒有任何紛爭,在京城中甚至沒有認識的人,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