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書迷正在閱讀:你只能是我的、深情無用、我和師弟睡一起、站??!那只傻白甜的兔砸、惡意賣腐、與子成說、袍澤、小倌受寵記、讀者他哭聲沙啞[穿書]、男配的哥哥
小妃子,誰會想要她的命? “你斗不過他們,所以推給我。我會拖延時間,讓人查出真兇?!?/br> “可是……”柳安安話到一半,被褚余打斷,“沒有可是。你是我的人,我保護你我說了算?!?/br> 褚余說完,再彈了彈她的額頭。 “還鬧嗎?” 柳安安捂著額頭,反應過來了。 “陛下的意思是,拖延時間,之后再解釋?!?/br> 褚余的神色復雜,慢悠悠點了點頭。 “你的話,就這么理解吧?!?/br> 柳安安皺緊了眉頭,總覺著好像有哪里不對。 到底是哪里不對呢。 “就是可憐那孩子了……”柳安安垂著眸嘆氣。 褚余眸色一動,想了想,還是沒說什么。 “關(guān)于這個,你回去等著就是。” 要她等著什么? 柳安安還是稀里糊涂的。 唯一知道的就是,這件事暫時不用她cao心,暴君會一手承擔。 這樣的話,他肯定又要被朝臣攻擊了。 到底是誰這么過分! 柳安安悶著聲答應了。 然后發(fā)現(xiàn)她還坐在暴君的懷里。 她紅著耳朵要下來,褚余手還圈在她的腰上。 “你剛剛來的時候,在想什么?” 柳安安一愣,沒反應過來:“我沒想什么呀?!?/br> “為什么明知道朕和朝臣在議事,還要故意出來讓朕抱?” 柳安安想起來了。 她剛剛為了不讓白大人告狀都做了些什么呀! 還不單單是當著白大人的面,還有那好幾個朝臣呢!如果他們都知道了,她和小公子的死有關(guān),再看她今日的表現(xiàn),會怎么想?! 妖妃,她就是應該被處死的妖妃! 柳安安癟起嘴,支支吾吾:“就,不是故意的?!?/br> “不是故意的都要讓朕當著朝臣的面抱你,是故意的,你還想做什么?” 柳安安耳朵紅得要滴血了。 “不是的!我沒想做什么,我就是,就是……意外!” 褚余故意逗她:“意外抱著朕撒嬌?” 不是呀。 柳安安急了,嘴一瓢:“我就是想讓白大人看見!” 褚余放松的嘴角繃直,眼神暗沉下來。 “……讓白庭看見?”他語調(diào)緩慢,有著一種山雨欲來的前奏。 “朕的愛妃,想要白庭看見什么?” 柳安安嘴瓢了,氣得她咬住牙關(guān),不敢再透露半個字。 人家要是還沒有告狀,她豈不是自己把自己給告了。 絕不行。 “就是因為白大人,白大人熟啊?!绷舶惨琅f是不熟練的說著謊,“我與白大人見過幾次,覺著,覺著白大人不是外人?!?/br> “不是外人,就能當著他的面給我撒嬌?” 柳安安小心翼翼點頭:“是呀。” 褚余忽地松開了手,柳安安差點從他懷中跌落,立刻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嚇了一跳,驚魂未定地看他。 “陛下?” 暴君臉色冷淡了些,轉(zhuǎn)過頭吩咐大侍。 “追上去告訴白庭,他府中的那個,一切都由他親手照料,不得有誤?!?/br> 大侍繃著笑躬身:“是!” 等大侍退下,褚余要站起身,懷中的小姑娘又險些跌落。 柳安安死死抱在他懷里。 “陛下做什么?我要摔了?!?/br> 柳安安這會兒忘了,她本來就是要離開褚余的懷抱的。 “白庭不在,還要我抱著?” 褚余臉色不愉。 柳安安一看,暴君好像不開心了呀。 這可不行。 暴君剛剛替她了一件很大的事情,而且還護著她,她可不能惹暴君生氣。 都怪白大人,好端端的,就是因為提起他,暴君才不高興,肯定是因為他做的不好。 那她是不是要哄哄他呀。 柳安安有些難辦。 “若是陛下不累的話……”她硬著頭皮,貼在褚余的懷中,“我想讓陛下抱著。” 男人沉默了片刻,手重新放回她腰間。 柳安安身子放松。 太好了,他不生氣了。 “你來時說,想我了?” 柳安安覺著,只能點頭。于是點了點頭。 “說沒有我,睡不好?” 這個……她都不記得自己剛剛說了什么,居然說出這種可怕的話嗎?真糟糕…… 無奈,柳安安也只能哭喪著臉點頭,含著羞赧:“……是?!?/br> 下一刻,男人理所應當說道:“既如此,朕滿足你?!?/br> “今夜,你可以睡在我身邊?!?/br> “我抱著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安安:大可不必?。。?/br> 今天分不了章,就發(fā)一起了! 明天可能也是一個粗長吧,我這幾天頭暈腦脹的,可能要稍微調(diào)整一下時間。 ☆、第 44 章 留在安晨殿就寢這回事, 一回生二回熟, 何況她這都是第三回了。 就連殿內(nèi)的侍人們都十分自覺, 早早準備好了關(guān)于柳安安的各種寢具。 入了夜,殿內(nèi)將窗邊的層層帷幔放下遮擋, 讓殿內(nèi)的溫度稍有些好轉(zhuǎn)。 深秋沒有中秋時還有夏日余韻,也沒有入了冬后初初防寒的晚膳。這會兒用起火爐炭盆為時過早,一點取暖沒有又略顯冷了些。 宮人們倒是聰明,在這個時候取了燒得旺的炭火裝了幾個小熏壺,分散在殿內(nèi),勉強保暖。 柳安安泡了澡,渾身帶著熱氣縮進被子里,立刻凍得直哆嗦。 她想爬出來了。 被子里居然這么冰! 沒有拿湯婆子暖過, 也沒有宮女來暖床,凍得她縮成一團。 “郡青,去拿個湯婆子?!?/br> 在外伺候的郡青女官屈了屈膝。 “回稟美人, 服侍陛下的宮人說, 陛下最是不喜湯婆子的味道, 一直是不準用的?!?/br> 那她怎么辦呀。 柳安安摟緊了被子, 被子里實在是太冰了,她忍不住。 “你來給我暖床?!?/br> 郡青臉色一變,直接跪在地上。 “奴婢不敢!” 丫鬟暖床是入了冬常有的事, 這有什么不敢的。 “我冷呀,”柳安安苦惱,“暖個床有什么好不敢的?!?/br> “回稟美人, 如是在元晨殿,不需美人吩咐,奴婢自然會替美人暖。但是這里是安晨殿,美人睡的,是陛下的龍榻。奴婢卑賤,不得逾越?!?/br> “還請美人忍一忍,奴婢著實不敢?!?/br> 郡青女官直接叩頭。 “在說什么?!?/br> 男人沐浴很快,帶著一身熱氣挑了簾子出來。 他只聽到了兩個人的話語尾巴。 郡青什么也沒有說,跪在地上行了個禮,退了出去。 柳安安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