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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只怕家人都叫好,盼著她早點成事呢。 畢竟她是別有用心的人,不是正兒八經(jīng)嫁人的。 若是她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如果真的是滿了十五之后擇選夫家。 暴君…… 柳安安哆嗦了一下。 趕緊搖搖頭。 算了吧,活著不好嗎。為什么給自己找罪受。 找個普通人,一個尋常年輕兒郎,過個輕松日子不好嗎。何必把生活過得那么跌宕起伏,無時無刻不提心吊膽呢。 只不過,這樣的話,就不會遇上暴君了。 帷帽下,柳安安一張小臉擰著,思考了許多,滿臉愁容。 一老一少兩個男人終于停戰(zhàn)了。 室內(nèi)一片沉默。 姚太傅的確病容很重,褚余瞥了眼:“我讓御醫(yī)來給老師看看?!?/br> “不敢勞陛下費心,誰知道陛下派來的御醫(yī)給老臣的藥里,有沒有加什么讓老臣一命嗚呼的藥?!?/br> 柳安安聽得都嘆為觀止。 姚太傅怎么這么能……懟? 說一句什么都要刺一句,難道真的不怕暴君不顧師生情,真的對他下手嗎? “太傅大人……”柳安安壓低了聲音,有些難以啟齒,“太傅大人是不是仗著陛下脾氣好呀?不然怎么一直頂撞陛下呀?” 褚余錯愕地回眸。 小姑娘還一臉認(rèn)真,愁得不得了。 “陛下對太傅大人這么縱容,可不是讓太傅大人得寸進(jìn)尺的,太傅大人,這樣是不好的。這種行為大概是……”柳安安思考了半天,小心翼翼舉起一根手指,“恃寵生嬌?” 話音剛落,室內(nèi)一老一少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做出反胃的模樣。 “你!你!”姚太傅氣得吹胡子瞪眼,手中隨意抓了個軟綿的小手靠,扔了過去,“無知小兒,滿嘴胡話!詞不達(dá)意到你這種程度的,老夫生平僅見!” 褚余的生氣隨著姚太傅氣得說不出話,反而好多了。 就是這個比喻,著實惡心人。 “我說的沒錯嘛!”柳安安伸手接住了那個小手靠,軟乎乎的,還挺好捏的。她還是堅強(qiáng)著說道,“難道不就是這樣?太傅大人自己可以想一想,若是換做先帝,或者換做任何一個陛下,太傅大人也是這種態(tài)度嗎?” “難道不就是因為太傅大人是陛下的老師,陛下處處容忍太傅大人,太傅大人才會在陛下面前毫不收斂脾氣嗎?”柳安安說著,忍不住問,“太傅大人可以自己想想,換做旁的陛下,會忍嗎?” 這番話出口,姚太傅眼神恍惚了。 片刻,他盯著柳安安看,冷哼了聲:“……無知小兒,你懂什么。” 柳安安生氣了,嘟起嘴不滿地側(cè)過頭。不想看這種老頑固。 有人幫忙說話的感覺,倒是挺有趣。褚余在側(cè)等兩人說完了,才悠悠然接話。 “老師覺著我殺了那孩子,對我不滿?” “你還敢提!”姚太傅一臉憤怒,“不許叫我老師,你不配?!?/br> 提到這個,柳安安又想說話了。 但是她剛準(zhǔn)備開口,就被男人準(zhǔn)確無誤地捂住了嘴。 “老師,那個孩子的事,我以后會給一個解釋?,F(xiàn)在只希望老師好好養(yǎng)身體。” “你少來幾次,我就能養(yǎng)好?!?/br> 褚余卻挑眉,意味深長看了眼身后的柳安安。 柳安安一臉無辜嗚嗚哼。 “我看未必。下次我再帶她來,想必老師就會好得快些?!?/br> 姚太傅一聽這話,一臉嫌惡:“少來!這種顛倒黑白的小丫頭,來了我頭疼?!?/br> 精氣神卻隨著斗嘴,好了一大截。 褚余看得清楚,不說。 這位老師,脾氣比誰都硬。 被喊成顛倒黑白的小丫頭,柳安安十分不滿,憋了半天,硬生生拽開了褚余的手,一鼓作氣喊了一句:“冥頑不靈的老夫子!” 虧著還有個褚余,不然今日姚太傅與柳安安之間,勢必有一場尊嚴(yán)之戰(zhàn)要打。 在他們吵起來之前,褚余將柳安安丟了出去。 好氣哦。 柳安安鼓起腮幫子站在院子里,院子里還有不少的人都盯著她看。 還好,還有一層帷帽。 “柳美人?” 遠(yuǎn)遠(yuǎn)地,聽見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柳安安對聲音十分敏感,幾乎是立刻就猜出來是誰。 更何況現(xiàn)在還是在人家家里。 她順著聲音看去,杵著拐杖,讓一個年輕兒郎扶著走過來的,可不是那日見過的姚老夫人。 老夫人腿腳不便,居然還來見陛下了。 柳安安反應(yīng)快,不敢讓老夫人多走幾步,她主動走了過去。 “姚老夫人安?!?/br> 老夫人看不清,一手杵著拐,一手攥著自己的孫兒,一雙眼瞇著,仔細(xì)打量著柳安安。 可是她戴著帷帽,什么也看不清。 “老婦聽聞柳美人來了,特意來見一見?!?/br> 居然是來見她的。 柳安安受寵若驚。 “讓老夫人費事了,我不過是跟著陛下來探望太傅大人,不該勞煩老夫人走著一遭?!?/br> 姚老夫人笑瞇瞇地,她嗓子再沙啞,配著她慈愛的面龐,也溫和多了。 “不管他人的事,老頭子也好,陛下也好,都不值當(dāng)我走來。老婆子不過是想來見一見美人罷了?!?/br> 柳安安這下摸不準(zhǔn)老夫人是怎么想的。 她一個美人,與老夫人沒有半點交集,也就是那日謝恩,她勉強(qiáng)做了一回主,怎么就讓老夫人給惦記上了? “那一日,老婦聽聞美人自稱是安安,還敢問,美人的閨名,可是平安的安,這兩個字?” “祖母,”扶著老夫人的青衫少年低語,“御妻名諱,打探不得?!?/br> 老夫人只盯著柳安安看,沒有搭理自己的孫兒。 “是這個字。” 柳安安猶豫了下,還是不忍見老人家失望。 “那,那不知道美人是哪里人,幾時生的?”姚老夫人又接連追問。 “祖母!”少年人扶著老夫人,有些焦急,“名字里有一個安,大有人在??偛荒苊恳粋€都要問問是不是表妹。何況柳美人是天子御妻?!?/br> “我不管,柳美人名諱里有一個安字,那老婆子就是死,也要問清楚是不是。” 姚老夫人的臉色越發(fā)得難過。 “我的乖女兒哦,我的乖孫女兒……” 上了年紀(jì)的老人,念起早早辭世的女兒和孫女,難過悲痛之情,將她淹沒。 “柳美人,我祖母不過是思念姑姑小妹,若有冒犯,還請美人見諒?!鄙倌耆藢α舶颤c了點頭,勸著姚老夫人。 “祖母,咱們?nèi)ニ济鲌@,姑姑在那里留了一套棋子,孫兒陪祖母下棋?!?/br> “你陪我?” “孫兒陪?!?/br> “我乖乖柳兒的棋?” “是,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