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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當(dāng)時出宮時,夾在暴君和父親之間,左右為難的那位中年臣子。 “哦?”柳安安好奇了,“這位姚侍郎,過去可沒有怎么來過勤政殿呀。” 她長期在勤政殿里留有一個暖閣的位置。已經(jīng)半年的時間了,基本摸得清長來的臣子。 這還是姚侍郎第一次來呢。 “是這樣的,姚太傅年紀(jì)大了,上次病中好了些,可一入冬,又病倒了。冬日里早朝對老臣子們是個難事,尤其是病中的姚太傅。這姚侍郎就是來給姚太傅告假,希望陛下能準(zhǔn)許姚太傅在家休養(yǎng)到開春。” “原來如此。” 柳安安重新咔擦咬著冬棗,在暖閣里吃飽了喝足了,終于等到那邊的侍人來請。 勤政殿里比元晨殿略冷一點,柳安安看了眼披風(fēng)和斗篷,都是新做的,哪個更好看呢? 雖然是在殿內(nèi),但是斗篷穿在身上更好看些。而且,新做的呢,還沒有給暴君看過。 她選擇撿起脫下來的藕色斗篷重新穿上,跟在侍人身后去。 正巧,遇見了退出來的姚侍郎。 柳安安戴著兜帽,好奇地抬眸掃去。 姚侍郎一臉菜色,不知道在正殿里受到了怎么樣的折磨,繃著臉退出后,掃了眼柳安安。 他第一眼,只看見了那藕色斗篷的兜帽下,藏著的半張小臉。 柳安安手捏著兜帽的邊沿歪了歪頭,見姚侍郎看過來,想了想,屈膝遠(yuǎn)遠(yuǎn)對他行了禮。 姚侍郎卻站在那兒不動了。 他眼睜睜看著斗篷下擺飄搖,披著斗篷的少女快步入了勤政殿,滿臉錯愕。 “姚侍郎?姚侍郎?”侍人催促著。 姚侍郎恍若初醒。 “那位……那位可是柳美人?” 侍人笑道:“除了柳美人,還有誰能隨意進(jìn)出勤政殿的?” 姚侍郎疑惑地?fù)u了搖頭。 “好像……不,不像……” “姚侍郎可是見到了什么,怎么一臉奇怪?”侍人送姚侍郎出去時,忍不住提醒一直走神的姚侍郎。 姚侍郎心不在焉。 “見到柳美人,有些眼熟……像極了……一個人。” * 柳安安一路輕飄飄地進(jìn)了正殿。男人剛起身在活動胳膊。許是坐得久了,他面帶不耐。 “陛下!” 好機(jī)會呀!柳安安顧不得其他,匆匆來解開了斗篷,遞給宮女后,立即上前按住了暴君的胳膊:“陛下可是胳膊酸,我給陛下按按!” 褚余不客氣地提著小姑娘后領(lǐng),將她提溜進(jìn)正殿的西暖閣。 他往美人榻上一靠,伸直了胳膊。 柳安安掃了一圈,入冬以前她來時,還有的圓鼓凳卻找不到了。 沒有坐得地方? 只見男人往后靠了靠,留給她了一個美人榻的邊緣。 坐過去? 那豈不是,幾乎算坐在他的腿上了? 褚余不耐地屈了屈手指:“過來?!?/br> 柳安安不敢耽誤,一屁股坐了過去。 剛好,就坐在男人的小腿邊。 她這會兒沒有剛剛的那種諂媚勁兒了。手小心翼翼落在他的手臂上,學(xué)著宮女給她按揉時,一點點按。 男人的胳膊很硬。 按了半天,柳安安除了把自己的胳膊按酸了之外,好像沒有幫他減緩一點酸疼。 褚余半瞌著眼,靠著厚厚的兩個長軟枕,十分得愜意。 柳安安揉了半天,見男人根本不睜眼看她的,手中故意稍微用力了點。 “再重一點?!?/br> 褚余忽地出聲:“貓大點兒的力氣,你這是按揉,還是在給我撓癢?” 柳安安手中用足了力氣,按了下去。 嘶…… 手指按得好疼。 柳安安偷窺暴君,男人一點事兒都沒有,表情依然是放松且自如的。 這胳膊是鐵打的嗎? 柳安安實在是按不動了。 “陛下……”她猶猶豫豫地把手收了回來一截,見男人一睜眼,立即落下去。正好按在了男人的小腿上。 騎虎難下。柳安安只能硬著頭皮,給男人按揉小腿。 隔著兩層衣衫,她的手在褚余的小腿上毫無章法的亂按一通。偏沒有規(guī)矩,按得亂糟糟,找不準(zhǔn)位置。 “我給陛下按揉,陛下有沒有覺著,我很……我對陛下特別得好呀?” 柳安安不好意思直接說自己想要宮牌,哪怕暴君已經(jīng)心知肚明了,她也要拐個彎兒。 男人睜開眼,落在她身上,半響,他直接一伸手,將小姑娘拽到自己的懷中。 他的手攥著小姑娘的胳膊,大掌落在她的手臂上,恰到好處尋到了她發(fā)酸的位置,按了下去。 “嘶……”柳安安第一下疼得頭皮發(fā)麻,縮著肩膀,然后見男人的力道輕了下來。在她胳膊上按了幾處,瞬間緩解了她胳膊剛剛的酸脹。 兩條胳膊落在男人的手中,讓他很快就揉了過去。 他的手掌很大,力氣大,不知道是不是剛握了熱茶杯,掌心是發(fā)燙地。 燙得柳安安胳膊也跟著起了溫度。 “我給你按,我對你是不是特別好?”褚余按完了,抬手捏著小姑娘的下巴,懶洋洋問。 柳安安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嗯……算,算的。” 怎么能這樣! 這樣的話,她還怎么好意思提出自己的要求嘛。 柳安安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靠在了褚余的懷中。窄窄的一張美人榻,讓兩個人躺著占據(jù)了全部的空間。 “陛下?!币挥嫴怀?,還有后招。柳安安頑強(qiáng)地抬起頭,“我想給陛下做一身衣裳?!?/br> “哦?”男人好像沒有太多的感覺,只是隨口說道,“做吧。” 柳安安想了想,小聲問:“陛下的衣裳也是司制做的嗎?” “嗯?!蹦腥吮且艉吡艘宦?。 “那陛下的身量尺寸,可在司制那兒?”柳安安了然,“我回去找司制要來陛下的……” 褚余眼神一閃,慢條斯理打斷柳安安的話:“不在?!?/br> “哎?” 柳安安不解。她的身量尺寸,都在司制那兒,徐女官特別熟,每次只打量她就知道是什么長短。 怎么暴君的身量尺寸,司制那兒卻沒有嗎? “你若是要給我做衣,就自己來量?!?/br> “自己量?”柳安安犯了難,“這怎么量呀?!?/br> 褚余松開抱著小姑娘的手,往身后一靠,直接躺倒在美人榻上。 高大的俊朗男人躺在榻上,四肢修長,隔著兩層衣衫也能感覺到藏在其下健碩的身軀。 “你來?!?/br> 褚余擺出了一副任由她宰割的姿勢。 柳安安手腳并用爬起來,打量著躺在床榻上的男人,咬著下唇,總覺著哪里不太對。 “沒有尺。”她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 她怎么量啊。徐女官又沒有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