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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手中接過郡青捧著的一份回函。 “這里面裝的可是宮牌?” 這么小,還有些輕飄飄的。 不太像呀。她疑惑地打開。 “回稟美人……呃……”郡青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了,猶豫半天,“這是陛下看了美人的那份信之后,寫給美人的回信。” “哦。讓我看看陛下說了什么!”柳安安抖開信紙,笑得嘴角彎彎。 她那么真情實意的一封信送出去,陛下肯定會被她的吹捧夸得飄飄然。被討好的人,肯定是要回復(fù)幾個字的。 不知道是夸她寫得好,還是矜持的承認(rèn)她夸得好呢? 柳安安信心滿滿翻開了信紙。然后眼神凝滯。 潔白的信紙上,大大的書寫著兩個龍飛鳳舞的字。 說起來,暴君的字可真好看,筆走游龍,字體結(jié)構(gòu)中都是遮擋不住的霸氣。 只是這個內(nèi)容…… ——不許。 柳安安翻來翻去看了半天,這張大大的信紙上的確沒有第三個字了。 “就這個?” 怎么可能就兩個字呢。一個字沒有提她那么兢兢業(yè)業(yè)的夸贊,也沒有肯定她的文筆。 就這么兩個字,還拒絕的這么直接不婉轉(zhuǎn)? 不過是一個出宮的宮牌,都討好成這樣了都不肯給她嗎? “不可能呀,陛下為什么會拒絕我呢?”柳安安回憶自己寫的那份討好書,足足千字,讓她翻來翻去查閱了不少的典籍,只要是能討好陛下的歌功頌德,她可是全部都用上了。光一封信,都寫了一兩個時辰呢。 這么精心寫的一封信,他怎么舍得拒絕! 柳安安不高興了。 捧著這張信紙,怎么看怎么不樂意。 早知道寫這么多都沒有,她就不寫了,她就只寫最后一句話。 反正,反正他拒絕就是兩個字。 好過分嗯! “美人,奴婢送過去的時候,看陛下的意思好像是……覺著美人不用心呢?!?/br> 郡青的提示落在柳安安耳中,她都震驚了。 “我辛辛苦苦寫了一兩個時辰,還不夠用心?陛下平日里批閱的奏章,難道都是我這種程度的虔誠嗎?” “可能是因為,這封信是奴婢去送的,而不是美人親手交到陛下手中的吧?!?/br> 郡青委婉地說道。 柳安安趴在美人榻上,手里捏著這封信,瞪著這兩個字。 難道就因為這個? 難道她親自去送,就可以換來宮牌嗎? 真的不是騙她的嗎? 還要再重新寫一封信嗎?這個就太欺負(fù)她了吧!她真的真的,寫不出來第二份了。 旁邊服侍的玲瓏暗中提醒:“美人擅長刺繡,何不送給陛下一份繡禮呢?” “這個好,”郡青也跟著頷首,“美人素來不怎么喜歡動,手中的秀活兒少。俗話說,物以稀為貴。美人之前并未給過陛下什么繡品,這次不如就給陛下繡點東西,哪怕是個香囊,多少也是美人的心意?!?/br> 雖然覺著不可能,但是郡青還是哄了一句:“萬一陛下高興了,給美人宮牌了呢?” 唔,她的刺繡倒也說得過去。如今入了冬,那她是不是要給陛下做點什么呀。 以往在王府時,做義父和義兄的隨身物都不需要她。義母說,這些事等她大了再學(xué),以后給她的夫君做。等她長大了,年滿十五,就跟著暴君一路跌跌撞撞進(jìn)了宮。 那她好像可以試試,拿出當(dāng)初學(xué)過的,來給暴君做一點什么。 “吩咐下去,讓司制的徐女官,送來一些布料和輔料,我有用?!?/br> “是!”玲瓏搶先說道,“奴婢這就去。” 時隔半個月,司制的徐女官再次踏入元晨殿。 入了冬,她穿的也多了些。身后跟著的那個曾經(jīng)在元晨殿跑過腿的小宮女,手中還端著托盤。 “奴婢給美人請安。” 徐女官一直是那么清淡,恭恭敬敬行了禮。 “聽說美人需要一些布料和輔料,奴婢挑選了一些來。順便給美人送冬衣?!?/br> 柳安安側(cè)臥在美人榻上,手中剝著小金桔,好奇地瞥了眼那幾個小宮女手中的托盤。 “先前不是派人來送過了嗎?” “回稟美人,那是旁人給美人做的,奴婢親手給美人縫制了一條冬裙,因為做得細(xì),時間長了一點,如今才做好。奴婢就想著順便給美人送來。” “哦,我要看看?!?/br> 柳安安讓宮女給她拿來。 司制的徐女官手藝她還是很信得過的。 每次送來的衣裙,做得合身舒服,還有一股淺淺的熏香,她嗅著都覺著好聞。 徐女官抖開了一條新的冬裙。 落霞色的裙身十六幅,從群腰到裙擺,成花瓣綻開的模樣,百只蝴蝶振翅的千姿百態(tài)。 可真是漂亮。 柳安安摸了摸,這繡工相當(dāng)了得。 新得到的裙這么好看,說來都是暴君賜予她的。 那她是不是,也該給暴君做個什么大一點的? “美人若是喜歡,奴婢伺候美人更衣。” “不必了。”柳安安懶得動,“且放著,改明兒我穿著試試。” 徐女官眉眼不動:“是。” “玲瓏姑娘,還請?zhí)婷廊耸掌鹨氯?。?/br> 徐女官端起盛著衣衫的托盤,交付到玲瓏的手中。 “美人,奴婢給您先收起來了?” “去吧?!?/br> 柳安安在挑選。這司制局送來的太多了。適合暴君身份的布料各種各樣,手上一樣樣摸過去,都覺著不錯。 她面對一大堆的布料和輔料犯了難。 實在是難以挑選出最合適。 要不,要不去問問他喜歡什么樣的。 那么冷…… 柳安安深深嘆了口氣。算了,還是去吧。 不過冒著寒風(fēng)跑一趟罷了。 這一次來抬柳安安的不是肩輿,而是宮中吩咐下來的一輛輦車。 三面有圍,將風(fēng)寒都遮擋在外。 廂內(nèi)甚至還放著一個燒過的銅盆,帶著高溫,甚至要避開一點以免被燙著。 這一路去的,柳安安舒服多了。 要是都是這種輦車,那她就不用為了躲避寒冷,藏在元晨殿不出來了。 “美人請暖閣坐一會兒?!?/br> 大侍親來接了柳安安,從側(cè)門入,直接進(jìn)了暖閣,命侍人奉茶來,賠著笑道:“陛下如今正好有事,怕是還有一會兒工夫。美人且先等一等?!?/br> “今日來的是誰呀?!绷舶瞾砬谡疃嗔?,時常會來勤政殿的那些大臣,她沒見過,也都聽過差不多了。 無外乎那些。 “回稟美人,是姚侍郎。” 大侍也不避著柳安安什么,直言不諱:“就是姚太傅的長子,姚侍郎?!?/br> 柳安安剛捻起一顆冬棗,聽到這話吃不下去了。她腦海里想到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