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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通紅的耳朵。 “陛下!” 她急得跺腳。 褚余不逗她了,伸出手在雪堆里摸了摸。 摸出來了一塊黑色的玉石。 看一眼,放到一邊。 又摸出來一塊純金的手鐲。 一看手鐲的圈,就知道是小姑娘的。 這里面都埋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褚余也覺著有趣,繼續(xù)在雪堆里摸。 摸到了一個東西,他從雪堆里拿出來。 是一顆白玉做的鏤空球。 看清楚這顆白玉珠子的瞬間,褚余的眼瞇了瞇,有那么一瞬間的鋒利。 他捏著這個白玉珠,翻來翻去的看。 看過后,他意味深長地看向柳安安。 她還是一臉懵懂,甚至還在小心翼翼問:“陛下,這個還喜歡嗎?” 褚余捏著白玉珠,忽然想笑。 “這個……哪里來的?” 柳安安想了想。 “這個是我離開家時,阿兄給的?!?/br> 她為了力保這個白玉珠的價值,努力說道:“阿兄說了,出門在外難免有不方便的時候,這個白玉珠送去錢莊,能換許多許多的錢。雖然對陛下來說,可能只是滄海一粟,但是這是我全部的私產了?!?/br> “許多許多的錢?” 褚余挑眉,意味不明道:“他倒是也知道照顧你……” 只是若褚帷知道,他將這枚珍貴的,可以調動鎮(zhèn)南軍的白玉珠給了小姑娘,卻讓小姑娘當做普通禮物,送給他時,褚帷會是一個什么樣的表情。 “陛下還喜歡嗎?” 柳安安看他對這個白玉珠還算留意,也顧不得故弄玄虛,自己從雪堆里摸了摸,把剩下的兩顆全部拿出來,獻寶似的遞到褚余的面前。 “還有兩個,都給陛下?!?/br> 小姑娘滿臉的笑意,真誠的將這三枚極其重要的白玉珠遞給了他。 褚余接了過來,三枚對了對一看,微微嘆氣。 “陛下不喜歡嗎?” 柳安安歪了歪頭,有些不解他的嘆氣。 “不是……” 褚余上下拋著三枚白玉珠,語氣有些意味深長:“我只是想感謝你阿兄?!?/br> 算是他親手將這份籌碼,送到了他的手中。 柳安安沒有聽懂他的言下之意,立即笑開了。 “陛下還記得嗎,我當初說過,如果有誰能在第一時間來救我,我就把所有所有的私產,全部都給他?!?/br> 柳安安認真提醒道:“陛下,我做到了哦?!?/br> 褚余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好,我收到了?!?/br> 收到這份特殊的禮物,褚余也覺著有幾分荒唐。 他將三枚白玉珠重新裝入那個木盒中,順口問:“你阿兄……對你如何?” “阿兄啊,很好啊。” 柳安安認真說道:“我阿兄送我出來之前,專門給我這三枚白玉珠來的呢。” “你是他送出來的?” 褚余忽地想到了這個問題。 柳安安猶豫了一下。 當初她算是義兄送她出來的吧……應該,算是的。 “……嗯。” 柳安安點了點頭。 “當時,當時就是……”柳安安心中還兢兢業(yè)業(yè)記掛著自己蘇廣府小官吏家庶女的身份,努力糅雜了這個身份進去,“當時我家中知道京城會來一個大人物,就有人向我阿兄建議,可以送我來服侍大人物?!?/br> 柳安安說到這里,悄悄抬眸看了眼褚余。 見他一點都不驚訝,就知道當初那件事,他心里肯定有數。 當時被送來的女孩子們,都是各家的博弈品。 柳安安這才繼續(xù)說道:“當時我阿兄,因為家中也有些……嗯……困難?” 她歪著頭,努力找了這么一個來形容王府境況的詞。 “所以阿兄就盼著我能在陛下身邊……”柳安安把枕邊風三個字含糊了過去,“之后要是能給家里說好話,就好了。” 褚余點了點頭。 除去身份的不同,這一番話中倒是與她的情況完全一致。 “你家中會有什么問題,你父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官吏,難道是他想升官?” 褚余明明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卻還是故意逗她。 柳安安支支吾吾了半天。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呀?!?/br> 她猶豫著小心翼翼說:“可能……也許是和這些有關系?”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陛下……”柳安安說著說著,臉皮不夠厚,又羞紅了,“陛下能不能,能不能……” 不行,說不下去了! 柳安安再次捂住自己通紅的耳朵。 今天是陛下的生辰,明明計劃好要等她的生辰再說的。 不能提前說這些,讓陛下不高興。 “你在這個家中,快樂嗎?” 褚余換了一個問法。 “快樂?”柳安安茫然地抬眸,“快樂呀?” 她衣食無憂,有義父義母照顧,jiejie偶爾也會來找她玩,義兄長大后也多照拂她。 從來沒有經歷過風雨,被呵護的……很好? 褚余想了想,打算問得再溫和一點。 “若是你……你有想過,再有一個家嗎?” 柳安安第一反應是出嫁之后的婆家。 “暫時沒考慮?!彼麛鄵u了搖頭,“這些對我來說,為時尚早?!?/br> 現在她都還在陛下的身邊呢,怎么能提前考慮婆家的事情呢。 起碼也要等到她從宮里離開之后再說吧。 褚余聽了這話,把想要告訴她的事情暫且壓了回去。 她現在既然不考慮這件事,那就先不要告訴她。 聞家,其實涉及到的事情太多了,她這個時候若是真的被認了回去,也是一個后續(xù)麻煩不斷的問題。 最好還是在他的保護之下,等他將一切都處理好。 柳安安心中嘆了口氣。 暴君剛剛說到這個另外一個家,她不知道為什么,這會兒想到了默歸說的話。 真的說的是她的身世嗎? 有惦記她的兄長…… 她真的會這么幸運,擁有一個一直思念著她,有血緣關系的親人嗎? 褚余確定她暫時沒有知道自己身份的想法。 昨日恐怕是醉酒之后,最坦白的坦白吧。 清醒以后,她需要思慮的事情也很多。 無妨,她的生辰就在不遠以后,說不定到時候就能讓她和家人團聚。 此時,沒有多余的時間分給那些人。 柳安安放了一桌子的其他私房,結果褚余只看上了她那三顆白玉珠,其余的,唯一能讓他多看兩眼的,居然只是那個小雪人。 送出去了絕大部分的禮物,柳安安心中大約踏實了。就剩下最后也是最主要的白玉簪和平安符。 在此之前,還有一個需要爭取時間的事情。 到底用什么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