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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失真,他懶懶地:“我好像已經(jīng)有點頭暈了。” 頭暈了? 柳安安愣了愣,原來她剛剛張嘴就胡謅的,不是假的呀,還真會頭暈? 柳安安顧不得太多,繞過屏風走過來,那地上的籃子里,放著他整齊的中衣。 柳安安始終保持著低頭垂眸,視線一直和自己的腳尖持平。眼前的距離最多就是能看見浴池邊的大理石,那水花中的男人,她一點也沒有看見。 “陛下,快穿起來。” 柳安安筆直地舉起手,將衣裳給男人遞了過去,還低著頭。 褚余趴在岸池邊,好整以暇。 “我頭暈,如何穿得?” “那,那陛下慢慢站起來,我給陛下遞帕子。” 柳安安低著頭,小心翼翼又彎下腰,將岸池邊的白色長巾拾起,又給褚余遞了過去。 褚余沒有接。 “沒力氣?!?/br> 沒力氣……柳安安立即想到,他該不會是泡得太久,呼吸不太順暢了吧? 柳安安顧不得太多了,只能往前挪了幾步,完全憑借著自己摸索的方向,手底下將白色的長巾劈頭蓋臉捂到褚余的頭上。 “陛下,你扶著我,站起來哦。” 柳安安伸出手,忽然后悔自己為什么一個人都沒有留下。 若是陛下身邊的侍人,力氣肯定大,扶著暴君肯定沒有問題的。 她的力氣,好像不怎么頂用呀。 褚余抓上了柳安安的手,與她用力氣的方向截然不同,一用力,直接把小姑娘拽入了浴池里。 “哎呀!” 柳安安撲通一下跌入水中,失重的感覺還沒有讓她驚慌,下一刻,她就落入了男人的懷中。 與以往截然不同。 褚余泡在浴池里,抱著她時,與她之間的距離幾乎沒有。 水花在池子里蕩開了一圈激烈的波紋。 柳安安的手不知道到底應該放在哪里,這樣的褚余,讓她無處下手。 “陛下……” 她叫的聲音小小地,慌慌地,也是那么的不知所措。 “你騙我?!?/br> 她嘟起嘴。 褚余摟著她,理直氣壯地點了點頭:“嗯,我騙你?!?/br> “陛下,你!” 柳安安剛剛冒出一點點生氣的念頭,褚余忽地靠近,與她鼻尖抵著鼻尖。 “想知道我為什么騙你嗎?” 柳安安瞬間失聲,一動不敢動。 “想抱抱你?!?/br> 褚余的聲音微微有些喑啞。 “想親親你?!?/br> 褚余的鼻尖摩挲著她的,不住地,討好著,渴求著。 “乖,讓我親一下?!?/br> 柳安安眼睜睜看著褚余微微側了側頭,呼吸只在一個瞬間交錯,他的唇穩(wěn)穩(wěn)印在了她唇上。 柳安安呼吸一滯。 作者有話要說: 讓我們一起學土撥鼠叫:啊啊啊啊?。。。?! ☆、第 70 章 “唔!……” 柳安安好像被拉入了一個全然陌生的領域, 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讓她在無助中攀附著褚余。 一吻畢, 她已經(jīng)無法呼吸,全靠褚余的力氣將她摟在懷中, 才沒有落入水中窒息。 她傻兮兮地盯著褚余,滿臉都是充滿著茫然的憨憨。 剛剛暴君……是親了她吧?親了她唇對吧? 怎么就,怎么就能親她呢?。?! 柳安安抿著唇,有些想伸手摸一下,可是總覺著怎么都不對,硬是不敢動。 印象中,也不過是郡主jiejie小的時候,義母偶爾會親親jiejie的臉蛋, 除此之外,任何親親都沒有的。更別說她了。 之前暴君也曾經(jīng)故意撞上來,讓她親了親他的額頭, 可是, 可是那是完全不同的呀。 怎么能親嘴唇呢! 柳安安也不知道為什么不能, 總覺著這是一種她雖然不理解但是很親密的行為。 她和暴君之間, 怎么就能這么親密了呢。 感覺好讓人羞得抓心。 被浴池的水幾乎浸濕,小姑娘眼睛里都是水汪汪地,癟著嘴說是委屈, 也能說是羞赧過分的惱火。 褚余心情很好。 他的手安撫地在小姑娘的頭頂撫摸。 “乖,這是你我之間正常的表達方式,別害羞?!?/br> 若不是她太小了, 什么都不知曉,僅僅是碰一碰,又怎么能擋得住他真正的渴求。 不過從現(xiàn)在起,就不能把她當做什么都不能實行的小姑娘了。 總要一點點,一點點來教她,什么是他們之間正確的相處方式。 剛剛暴君說什么,這個行為是正常的?還是他們之間正常的表達? 什么表達會用,會用這種方式呀! 柳安安羞惱地怒瞪了他一眼,咬死了唇,卻不知道到底該說什么。 這種親密太讓人不知所措了,什么不知道到底該用什么態(tài)度來面對,她甚至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驚慌失措的感覺和羞赧讓她整個人都緊張地身體緊繃。 不能再在他身邊待下去了!他身邊的空氣呼吸時都是讓她慌張地。 柳安安一等身上稍微恢復了力氣,立即推開了褚余,氣鼓鼓地抬手在水面上狠狠拍了一下。 濺起的水花淋了褚余一頭一臉。 而怒氣沖沖的小姑娘已經(jīng)頭也不回爬上了岸,還十分十分用力地,‘哼’了聲。 濕漉漉的腳印從浴池邊一路延伸到屏風后,眼瞧著走得遠了那么一點兒,啪嗒啪嗒的腳步聲立馬變成了噠噠噠的一路小跑。 哪怕是看不見,也能在腦海里想象緊張的小姑娘是如何慌慌張張地狂奔。 褚余往后一靠,舒展雙臂躺在浴池邊,愜意地嘖了一聲。 親到了。 這個感覺真不賴。 還能繼續(xù)。 柳安安到底是怎么一路濕漉漉地回到她的床榻邊的,她自己都想不起來。拉開被子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都是水淋淋的,一身襯裙緊緊貼著她的身軀。 糟糕!都被暴君給氣糊涂了! 柳安安只能氣鼓鼓給自己收拾。 早知道,就應該留下一個宮女的,也虧著她的頭發(fā)沒有濕太多,不然她真能被氣哭。 地上扔著濕衣裳,柳安安擦干身體換上干凈的襯裙后,報復浴池里的男人,鼓起腮幫子一股氣把床榻邊的燈燭全部吹熄了。 室內一片昏暗。 柳安安得意地哼哼。讓他忽然親她,摸著黑吧! 元晨殿的兩處床榻在這些天中,其中一張幾乎失去了存在的價值。褚余也早就熟門熟路睡著她的床榻。 柳安安鎖上床,被子下還藏著白玉簪的小木盒。 她捏著那木盒,這是她真正早早準備給他的禮物。是她從幾個月前起的一個執(zhí)念了。 那根白玉簪,要是不能戴在他的發(fā)髻上,柳安安當真是怎么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