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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暴君的寵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5

分卷閱讀145

    點的失真,他懶懶地:“我好像已經(jīng)有點頭暈了。”

    頭暈了?

    柳安安愣了愣,原來她剛剛張嘴就胡謅的,不是假的呀,還真會頭暈?

    柳安安顧不得太多,繞過屏風走過來,那地上的籃子里,放著他整齊的中衣。

    柳安安始終保持著低頭垂眸,視線一直和自己的腳尖持平。眼前的距離最多就是能看見浴池邊的大理石,那水花中的男人,她一點也沒有看見。

    “陛下,快穿起來。”

    柳安安筆直地舉起手,將衣裳給男人遞了過去,還低著頭。

    褚余趴在岸池邊,好整以暇。

    “我頭暈,如何穿得?”

    “那,那陛下慢慢站起來,我給陛下遞帕子。”

    柳安安低著頭,小心翼翼又彎下腰,將岸池邊的白色長巾拾起,又給褚余遞了過去。

    褚余沒有接。

    “沒力氣?!?/br>
    沒力氣……柳安安立即想到,他該不會是泡得太久,呼吸不太順暢了吧?

    柳安安顧不得太多了,只能往前挪了幾步,完全憑借著自己摸索的方向,手底下將白色的長巾劈頭蓋臉捂到褚余的頭上。

    “陛下,你扶著我,站起來哦。”

    柳安安伸出手,忽然后悔自己為什么一個人都沒有留下。

    若是陛下身邊的侍人,力氣肯定大,扶著暴君肯定沒有問題的。

    她的力氣,好像不怎么頂用呀。

    褚余抓上了柳安安的手,與她用力氣的方向截然不同,一用力,直接把小姑娘拽入了浴池里。

    “哎呀!”

    柳安安撲通一下跌入水中,失重的感覺還沒有讓她驚慌,下一刻,她就落入了男人的懷中。

    與以往截然不同。

    褚余泡在浴池里,抱著她時,與她之間的距離幾乎沒有。

    水花在池子里蕩開了一圈激烈的波紋。

    柳安安的手不知道到底應該放在哪里,這樣的褚余,讓她無處下手。

    “陛下……”

    她叫的聲音小小地,慌慌地,也是那么的不知所措。

    “你騙我?!?/br>
    她嘟起嘴。

    褚余摟著她,理直氣壯地點了點頭:“嗯,我騙你?!?/br>
    “陛下,你!”

    柳安安剛剛冒出一點點生氣的念頭,褚余忽地靠近,與她鼻尖抵著鼻尖。

    “想知道我為什么騙你嗎?”

    柳安安瞬間失聲,一動不敢動。

    “想抱抱你?!?/br>
    褚余的聲音微微有些喑啞。

    “想親親你?!?/br>
    褚余的鼻尖摩挲著她的,不住地,討好著,渴求著。

    “乖,讓我親一下?!?/br>
    柳安安眼睜睜看著褚余微微側了側頭,呼吸只在一個瞬間交錯,他的唇穩(wěn)穩(wěn)印在了她唇上。

    柳安安呼吸一滯。

    作者有話要說:  讓我們一起學土撥鼠叫:啊啊啊啊?。。。?!

    ☆、第 70 章

    “唔!……”

    柳安安好像被拉入了一個全然陌生的領域, 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讓她在無助中攀附著褚余。

    一吻畢, 她已經(jīng)無法呼吸,全靠褚余的力氣將她摟在懷中, 才沒有落入水中窒息。

    她傻兮兮地盯著褚余,滿臉都是充滿著茫然的憨憨。

    剛剛暴君……是親了她吧?親了她唇對吧?

    怎么就,怎么就能親她呢?。?!

    柳安安抿著唇,有些想伸手摸一下,可是總覺著怎么都不對,硬是不敢動。

    印象中,也不過是郡主jiejie小的時候,義母偶爾會親親jiejie的臉蛋, 除此之外,任何親親都沒有的。更別說她了。

    之前暴君也曾經(jīng)故意撞上來,讓她親了親他的額頭, 可是, 可是那是完全不同的呀。

    怎么能親嘴唇呢!

    柳安安也不知道為什么不能, 總覺著這是一種她雖然不理解但是很親密的行為。

    她和暴君之間, 怎么就能這么親密了呢。

    感覺好讓人羞得抓心。

    被浴池的水幾乎浸濕,小姑娘眼睛里都是水汪汪地,癟著嘴說是委屈, 也能說是羞赧過分的惱火。

    褚余心情很好。

    他的手安撫地在小姑娘的頭頂撫摸。

    “乖,這是你我之間正常的表達方式,別害羞?!?/br>
    若不是她太小了, 什么都不知曉,僅僅是碰一碰,又怎么能擋得住他真正的渴求。

    不過從現(xiàn)在起,就不能把她當做什么都不能實行的小姑娘了。

    總要一點點,一點點來教她,什么是他們之間正確的相處方式。

    剛剛暴君說什么,這個行為是正常的?還是他們之間正常的表達?

    什么表達會用,會用這種方式呀!

    柳安安羞惱地怒瞪了他一眼,咬死了唇,卻不知道到底該說什么。

    這種親密太讓人不知所措了,什么不知道到底該用什么態(tài)度來面對,她甚至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驚慌失措的感覺和羞赧讓她整個人都緊張地身體緊繃。

    不能再在他身邊待下去了!他身邊的空氣呼吸時都是讓她慌張地。

    柳安安一等身上稍微恢復了力氣,立即推開了褚余,氣鼓鼓地抬手在水面上狠狠拍了一下。

    濺起的水花淋了褚余一頭一臉。

    而怒氣沖沖的小姑娘已經(jīng)頭也不回爬上了岸,還十分十分用力地,‘哼’了聲。

    濕漉漉的腳印從浴池邊一路延伸到屏風后,眼瞧著走得遠了那么一點兒,啪嗒啪嗒的腳步聲立馬變成了噠噠噠的一路小跑。

    哪怕是看不見,也能在腦海里想象緊張的小姑娘是如何慌慌張張地狂奔。

    褚余往后一靠,舒展雙臂躺在浴池邊,愜意地嘖了一聲。

    親到了。

    這個感覺真不賴。

    還能繼續(xù)。

    柳安安到底是怎么一路濕漉漉地回到她的床榻邊的,她自己都想不起來。拉開被子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都是水淋淋的,一身襯裙緊緊貼著她的身軀。

    糟糕!都被暴君給氣糊涂了!

    柳安安只能氣鼓鼓給自己收拾。

    早知道,就應該留下一個宮女的,也虧著她的頭發(fā)沒有濕太多,不然她真能被氣哭。

    地上扔著濕衣裳,柳安安擦干身體換上干凈的襯裙后,報復浴池里的男人,鼓起腮幫子一股氣把床榻邊的燈燭全部吹熄了。

    室內一片昏暗。

    柳安安得意地哼哼。讓他忽然親她,摸著黑吧!

    元晨殿的兩處床榻在這些天中,其中一張幾乎失去了存在的價值。褚余也早就熟門熟路睡著她的床榻。

    柳安安鎖上床,被子下還藏著白玉簪的小木盒。

    她捏著那木盒,這是她真正早早準備給他的禮物。是她從幾個月前起的一個執(zhí)念了。

    那根白玉簪,要是不能戴在他的發(fā)髻上,柳安安當真是怎么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