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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睂氃苁菬o奈,又接連拿出幾個小玩意兒出來,皆不能叫他感到新奇。 “來來來,別光我一個人拿啊,你們有什么好東西都拿出給這新來的小兄弟瞧一瞧。可不能叫他小瞧了去。” 其他小太監(jiān)聽了覺得有理,都把自己帶的玩意兒往桌上擺了出來。 有個緞面書冊一般的東西叫阿樾起了興趣,他拿起來一看,立刻便丟到了一旁去。小太監(jiān)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寶元把書冊撿起:“這是什么東西叫你這么慌張?”打開一看,也捧腹大笑起來:“不過是個尋芳圖,你怎么怕成這幅模樣?!?/br> 阿樾面紅耳赤:“污穢之事,不是君子所為?!?/br> 寶元好不容易拿住了他,豈能這么輕易放過他,故意激道:“什么君子小人的,你是君子,我們就是小人了?虧你還是個帶把兒的,膽子小成這幅模樣,倒不如我們這些不帶把兒的?!?/br> 說完,把書冊打開,輪番傳閱了一番,還津津樂道。 阿樾提劍就要走,又被幾個小太監(jiān)攔了下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瞧你這模樣,總該有十二三了吧,連這點(diǎn)見識都沒有?!?/br> “誰十二三了,我十四了?!?/br> 寶元冷哼一聲:“都十四了還沒有見過尋芳圖,連看都不敢看。還說我們的玩意兒不有趣,我看是你這個毛頭小子不知什么叫做得趣?!?/br> 阿樾雙手緊握成拳:“誰不敢看了?” 寶元把書冊往他手中一塞:“那你倒是看一個???” 阿樾胡亂一翻,皆是不堪入目。又把書冊塞了回去:“這不是看了?” “這就叫看了?”寶元一手叉腰,一手把書冊塞進(jìn)他袖中,壞笑道:“這圖就當(dāng)是第一次見面禮送你了,你回去好好觀摩。日后沒準(zhǔn)還能派上用場?!?/br> 阿樾出言就要反駁,又叫這寶元給堵了回去:“你可不要說不收,你若是不收,就算不得是個男人。若收了回去不看,就是個沒種的?!?/br> 阿樾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把書冊往袖中深處藏了去。眾小太監(jiān)們都起哄起來。 思及此,阿樾脖子都燒了起來,把暗格用力一關(guān),出門便在院中扎起馬步,倒是心無旁騖。 唐翎回宮之后,屁股都還未坐熱。就聽見太監(jiān)的通傳,說是永憲帝要見她。 永憲帝這個人,也大概就聲色犬馬這些事情做得順手一些,大雍在他手中這么多年未倒,真真靠得是祖上積德。他對景陽和臨昭的寵愛也都是基于對先皇后的情誼再加上忌憚先皇后母族的勢力,這倒不是說他是個念舊情的人,只是畢竟先皇后相遇于舞勺之年,年輕貌美之時嫁給他,又恰好薨在一個美好的年紀(jì)里,于是大概永憲帝的記憶中空留下她的好,多多少少都讓人有些惦念。 因此皇后之位至今也是空懸著,并未再立。 唐翎換了身短襦長裙,配以云紋金線系帶。便去英華殿面了圣。 剛走到門口時,還聽見里頭有親切交談之聲,她些微躊躇了下,不知道要不要進(jìn)去,就聽見身旁一位老公公慈眉善目道:“是柳妃娘娘在里頭,公主還請入殿,皇上先前吩咐了讓公主來了之后不必拘禮,今日只是同公主談一談家事?!?/br> 唐翎點(diǎn)頭:“有勞公公了?!?/br> 老公公在殿外隔著門通報(bào)了一聲,便叫唐翎進(jìn)了去。 果不其然,永憲帝坐在大殿中央,身旁還伴有一容貌姣好的女子,這女子不是別人,論輩分大概也算唐翎半個后媽,柳妃。 “景陽來了?!庇缿椀壅辛苏惺郑骸拔覂和懊鎭硪恍!?/br> 唐翎依言走到他眼前請了聲安。 她這幅打扮倒叫永憲帝愣了一下,目光微沉,似是追思故人模樣:“我兒如今同你母后愈發(fā)相像了?!?/br> 能不相像嗎,她這幅打扮可是照著先皇后年輕時候的畫像來的,為的就是叫這位皇帝看著能憶及故人,待她好一些。 柳妃瞧著永憲帝這幅模樣,用帕子掩唇笑了笑:“皇上怎么忘記了今個兒叫景陽公主來是為著什么的?” 永憲帝方才回過神來:“是了,今日叫你來是談一談你及笄禮之事。你十六生辰已舉辦過,眼下便是要把這及笄禮籌備好,你母妃不在,柳妃替你做了些安排,你看看喜不喜歡?!?/br> 柳妃把手中拿的圖紙鋪開,唐翎往前走了幾步,低頭只敷衍地看了幾眼便道:“我不愛這白珠珰,這長毯亦不得我心意。我為父皇長女,及笄之時,這長毯必要朱紅色且一路從惠承宮宮前一直鋪到永蔚臺,大禮必要在永蔚臺舉辦。母后嫁與父皇之時,便是在永蔚臺完得親。這才算得上是共襄盛舉,也叫九宵云殿上的母后看得放心。” 她刻意多次提起先皇后為得就是氣一氣這個柳妃,書中對她著墨不多,卻也能看得出是個一心想要謀取皇后之位的。大女主也沒少受她欺負(fù)。 一番言辭說得淡然,卻叫柳妃聽得心中很是發(fā)堵,訕笑著收起了圖冊:“景陽所言極是,景陽的及笄禮必是要舉國上下共慶的,是我考慮得不夠周全。我再重新做安排。” 唐翎面無表情,沒有說話。 永憲帝的目光在她和柳妃之間轉(zhuǎn)了又轉(zhuǎn),隨即笑了笑:“景陽還是這個脾性。你知道父皇最是疼你的,你的及笄禮自然是要你自己高興,你想怎么辦只管和柳妃商量著來?!?/br> 他話中有話,明面上是向著她,可實(shí)際上卻是要她和柳妃“商量著來”。 “還有,其他一切鋪張陳設(shè)都好說,只是‘戴簪’的這一禮,你母后不在,到時需有一個長輩代替她來替你綰發(fā)戴簪?!庇缿椀塾幸鉄o意出言提醒。 “戴簪”是及笄禮中最重要的一環(huán),按照大雍祖制,女子及笄之時通常都會由母親親手將頭發(fā)綰起,挑一支最隆重的發(fā)簪給女兒戴上,只是先皇后早逝,皇家又比不得尋常人家可以寬松禮法,因此她的這一禮必然要慎重選人。 唐翎瞥了一眼柳妃,端正道:“母后之位豈是隨意什么人都能替代的?就怕是景陽同意,朝中各位大臣也不會同意隨意找一人給景陽戴簪?!?/br> 永憲帝喝了口茶:“話雖如此,可終究禮法不可廢。依景陽之見,不知心中可有人選?。俊?/br> 唐翎心想她要是說一個沒有,這柳妃再來個毛遂自薦,永憲帝再在一旁推波助瀾,這局面就由不得她答不答應(yīng)了。屆時把柳妃放在她母后的尊位上,她的地位豈不是又更加穩(wěn)固了? 因而擲地有聲道:“有的?!?/br> “哦?”永憲帝微有些驚訝:“不知是何人?” “閻渡川,閻祭酒大人。”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人選:“祭酒大人已經(jīng)教導(dǎo)景陽三年有余。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景陽心中對他的敬愛之情猶如對母后的敬愛。且閻祭酒又是永憲十一年的狀元郎,父親乃我朝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