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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時,更加加重。 畫上的人是一個女子,同宮里那些嬪妃的畫不同的是。這畫中女子穿著一身官婢服飾,可即便這樣也難掩眉目間嬌俏。畫紙上有灰塵,亦泛黃許多,明顯是鮮少拿出來看的。 這人他在他微薄的記憶中殘存了那么點印象,便是他那可憐見的母親,早早去了的母親。 他唇微微顫抖:“下官記得的?!?/br> 永憲帝有些驚訝的抬頭看他:“記得?她不是生了你便去了?” 唐樾心中隱隱有些怒意,卻又不能發(fā)作:“母親是生下我的第四年去的,因而還有些印象?!?/br> 永憲帝點點頭:“原來如此。朕手中只有她這一副畫,以往也沒有拿出來瞧過,便送你好了。你這些年,”他上下打量了唐樾一番:“也算是過得不錯,若朕今日同你說,想讓你認祖歸宗,你意下如何?” 這話來得猝不及防,唐樾幾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永憲帝亦不打算多寒暄,直接就問出了口。 可面前的少年并沒有像他想得那樣感恩戴德,表情一開始有著訝異,可后來反應(yīng)過來之后就是蹙著眉頭。永憲帝之前從來沒有過認真打量他,此時看過去只覺得他眉眼同自己確實有些像。 他沒等到唐樾肯定的回答,只聽見了這孩子問道:“為何?為何皇上突然有這打算?!?/br> 永憲帝也不打算說謊,直接道:“前些日子有一天隕落在東郊,欽天監(jiān)的人查了許久。說這隕石上有年輪,正好是十六圈。寓意著是有天家子嗣流落在外十六年,會影響國運,也會影響朕的氣運?!?/br> 唐樾眉頭越擰越深,聽到這里的時候,忍不住出了聲:“皇上明鑒,此事與我無關(guān)。” 永憲帝懶懶地瞥了他一眼:“朕當然知道與你無關(guān),你哪有這樣大的手筆。朕后來詢問了幾位大臣,原來也曾有朝代出現(xiàn)過這樣的預(yù)警,前后多曾夾雜著地動山搖的災(zāi)難。朕心中想了許久,流落在外十六年的皇嗣應(yīng)當只有你一人,因而朕心想,不如叫你認祖歸宗。也算是給上天有個交代。今夜叫你前來,便是探探你的意?!?/br> 他說完,像是耗了許多體力,咳嗽了好一陣方才停下。房中沉默了許久。唐樾心中莫名涌上濃重的悲哀,可他面上仍舊是淡淡的,什么也沒表露出來。 永憲帝見他久久不言語,又道:“你認祖之事,朕想來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你想想,以后你的名份也正了,同朕的其他孩兒一樣,住在這宮里,受萬人景仰,享受著宮中一切富貴榮華。若你喜歡奉宸衛(wèi)這差事,朕倒是也可以給你一支軍讓你練練。如此,朕思來想去,你應(yīng)當是樂意至極的?!?/br> 唐樾僵硬了半晌,唯獨聽見“住在這宮里”幾個字時有了些反應(yīng)。他突然想到若這事情真的成了真,他似乎同臨昭的位置便也沒了什么不同,以往不敢肖想的,以后也便可以光明正大。 于是他點了頭:“臣,當然是樂意的?!笨擅總€字都似從喉嚨里擠出來,連他自己都不知,自己究竟在不甘心什么。 這于他,于曾經(jīng)那個熙淳宮里的阿樾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 永憲帝又咳嗽了幾聲,臉色漲紅,浮上一層病容??杀砬閰s是滿意的:“朕就說了,你定然是會答應(yīng)的。只是,咳咳,只是你答應(yīng)還不行,朝中有些頑固總是愛和朕做對。你今夜便在這里宿下,明日早朝朕帶你一同上去,宣布這件事?!?/br> 他喊了一聲不知是什么名字,一個宮女便走了進來對著唐樾道:“大人,奴婢帶您去您的房間?!?/br> 唐樾隨著宮女走了出去,關(guān)門之前又往屋子里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永憲帝已經(jīng)將畫卷了起來,放在了一旁,舉動是如此不在意。 唐樾垂下眼眸,不再去看。 與宮女走的長長一條路,路面上在月光的映照下皆是金光閃閃。唐樾踏上去的每一腳都萬分小心,生怕腳底污濁沾染到這金石路之上。 宮女將他帶進最角落的一間房里,對著他道:“大人,這便是您今夜休息的地方?!?/br> 唐樾道了聲謝。這屋子里似乎有許久未住人了,空氣中有些悶得慌,他打開窗子透氣,卻發(fā)現(xiàn)正對著這房間的遠處是惠承宮熟悉的紅墻青瓦。 他不由得眼中浮上一層笑意,又有些擔心:“我又回到這里了。只是……”你是否是高興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13 22:59:13~2020-05-14 22:57: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蕪九-keh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還昭王 永憲帝說話算話, 第二日早朝果真帶了唐翎到了朝堂之上。 陸則仕揚聲宣布他擬的旨:“因天外之兆, 朕心有所感, 不忍子嗣流落在外,故封中郎將為還昭王,賜國姓唐, 即時搬入宮中, 并撥神策軍一支, 由還昭王司掌。”陸則仕把詔書一收。 眾大臣正面面相覷之間, 就聽得永憲帝道:“若諸位大臣無異議, 這歸宗之宴便同小皇子滿月宴一同舉辦,雙喜臨門,也算是人生一大樂事?!?/br> 永憲帝大病未愈, 說話也有些浮著氣, 唐樾站在他身側(cè),面無表情,看著這朝中文武百官皆站在自己之下, 若是幼時,他必然覺得很快意,可此時此刻卻是心如止水。 有輔國大將軍上前道:“圣上, 萬萬不可,掌軍之事安能交由一個生母地位如此下賤之人!這中郎將在宮中十幾年,皇上沒認他大雍也是好好的,不知哪里傳來這天隕謠言,倒叫皇上對他上了心。哼, 若皇上執(zhí)意如此,下官第一個便不同意。” 這輔國將軍早年因在戰(zhàn)場上救了先帝才有如今這地位,可歸根到底是個粗人,說話行事倒也張狂。 亦有光祿大夫站出列,表面上瞧著是恭恭敬敬,可說的話卻不是如此:“皇上,此等事情,確實還須得斟酌才是。認祖歸認祖,封王一事卻難叫眾人服氣。古往今來,亦沒有這樣的先例。中郎將一官婢之子,又由宮人養(yǎng)大,實難當大任。況且臨昭王爺乃事皇上嫡子,連臨昭王爺都還未掌兵權(quán),如何能叫一官婢之子先率了神策軍。” 有這兩位打了頭,一時間,朝中有不少附和的聲音。 永憲帝十分不悅:“怎的朕要做什么事情,你們都有一堆說辭。弄的好像是認你們的祖歸你們的宗似的?!?/br> 朝野之下,又是連聲告罪規(guī)勸之聲。 唐翎難得的起了個大早,又聽得秋歲在那里嚼舌根,對著梁迢道:“你可聽聞了近日的天隕傳聞?” 梁迢一邊做著手中的活計,一邊道:“當然聽得了,這宮里傳得沸沸揚揚的。種種言論竟和阿樾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