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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是還有旁的什么東西。 若是比陣前退敵,她自是敵不過齊鉞;但若比分析局勢,審時度勢,她必不差齊鉞分毫。 裴城當(dāng)日之恥便是丹城明日之憂。 這結(jié)論齊鉞能想到,她林詩懿也不難得出。 “回去告訴你家侯爺,斯木里已然病勢沉重,纏綿病榻,只需要稍待幾日,便是開戰(zhàn)的良機。”林詩懿雙目銳利,“但我不能回去?!?/br> “夫人!”荊望這次是真的急得再也顧不上什么規(guī)矩,“您若非得這樣,那我今天便是打暈?zāi)?,抗也要給侯爺把您扛回去!” “我又不是他齊鉞的物件兒!”林詩懿白了荊望一眼,“我且問你,你可是盼著你家侯爺英年早逝?” “呸呸呸!”荊望連忙往地上啐了幾口才接著道:“夫人您說什么呢?侯爺要是沒了,您可是要做寡婦的……” “我不在乎?!?/br> 林詩懿說這話的表情是真不在乎,但隨即,她的眸色便越來越沉—— “但你可知道,斯木里今日的病,便是你家侯爺在隗都染上的毒?!?/br> 作者有話要說: 閼氏就是夫人,大閼氏大概就是正方大老婆~歷史架空,不比細考啦~ 最近三次元纏身,總是來晚,阿魚在這跟大家道歉了! ☆、夏夜兩遇不速客 “夫人……”荊望苦著一張臉, “我今天不把你帶回去,就算說破天去的理由, 只怕侯爺也得打斷我一條腿……” “那也得留到趕走北夷人以后?!绷衷娷睬葡蚯G望的眼神帶了兩分笑意,“到時候, 我親自給你接上, 必不叫你后半輩子落下毛病。” 說到底在荊望心里,確也沒有人比齊鉞的位子更重了;齊鉞身上的毒來去都不留痕跡, 到底讓他實難安心。 “那說好了!”他用力跺了下腳,仿佛下了多大決心似的, “還有今天, 我剛才……捂您嘴的事兒,也不能跟侯爺說!不然我另外一條腿也得折……” “成——”林詩懿玉指尖兒輕輕地點著桌沿兒,“依你。” 荊望單純憨直, 有時候難免帶著點兒少年心性, 但說起正事來也是從不含糊;林詩懿把丹城太守府內(nèi)的情況事無巨細地都向他交代了一遍, 他還是從中瞧出兩分蹊蹺來。 “你說那個裴朗這能信得過嗎?”荊望也皺上了眉頭,“要不夫人, 還是我留下來幫您吧。” “裴朗的底細我會再探,就算用不上, 我也不會讓他誤了你家侯爺?shù)拇笫??!?/br> 林詩懿指尖輕擊桌沿的頻率越來越快。 “但現(xiàn)下太守府里的事兒, 我也只能指著他。你功夫再好,也最多只能漏夜外出悄悄打探,不若他能在太守府邸自由行走,更何況, 這丹城內(nèi)外的情況,只有你能帶得出去?!?/br> 林詩懿停了手底的動作。 “齊鉞還等著你?!?/br> 她心底明白,說得再多,荊望也未必聽得進去;他心里只會向著齊鉞的意思。 終是要用這最后一句,才能戳到對方的心窩子里去。 果不其然荊望聽完便不再作糾纏,他再把丹城太守府內(nèi)一些不太清楚的細節(jié)又打聽了一遍,便與林詩懿做了道別。 他一個閃身,便沒在了無邊的夜色里。 林詩懿這邊剛要抬手關(guān)門,門口又出現(xiàn)了今夜第二個不速之客。 對方閃身進門的速度遠遠及不上荊望,林詩懿未來得及再起驚異便瞧出了來人—— 裴朗。 丹城太守府的一個燥熱夏夜,林詩懿卻要接二連三地被這些不好好敲門的人嚇出一身身的冷汗,如此,便最是最端莊嫻靜的大家閨秀也動了肝火。 “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見往日里最是沉靜的大夫也發(fā)了脾氣,裴朗一時間也有些手足無措,“我剛瞧見有道黑影朝這個方向來了……” 裴朔這幾日得了井水的滋潤,身體已經(jīng)日漸大好了,無論是飯食還是湯藥都進得沒有問題;可今夜卻睡得并不安穩(wěn),幾次將裴朗吵醒。 裴朗起身查看,便發(fā)現(xiàn)裴朔的身子微微有些燙,便找了蒲扇來準備為裴朔打扇,想要教弟弟睡個安穩(wěn)覺,卻不想正巧看見了馬棚外一閃而過的黑影。 那黑影身形極快,待裴朗追出門去,只來得及瞧見大致的方向是通往林詩懿單住的破房。 好巧不巧,那身影恰是荊望。 他不敢怠慢,便急急地往林詩懿的住處趕來。 而如荊望一般的身手,怎可能不知道有人暗中跟著自己;于是才有了前面翻窗入戶的一幕。 裴朗細細地解釋了一通,待見到林詩懿的臉色緩和了些才接著道:“我趕到門口時正準備敲門,卻在窗口好像瞧見了兩個人影……” 雖聽不清房內(nèi)的低語,但裴朗隔窗瞧見林詩懿的動作輕松,二人的舉止也都尚算客氣,于是便留個個心眼沒有破門而入。 “那人……”他試探道:“你們倒像是熟識的?” “是?!绷衷娷泊鸬锰谷弧?/br> “秦大夫。”裴朗正色道:“您不只是位大夫吧?” 林詩懿莞爾,“何以見得?” “您瞧著是中原女子,卻也不是什么小門小戶能養(yǎng)得出來的談吐氣質(zhì)?!迸崂什淮蛩阍僮鲭[瞞,“無論是心胸、遠見、膽識、醫(yī)術(shù),甚至是揣度人心,都不是一位普通大夫該有的。” 裴朗頓了頓,“何況,您還是個女人?!?/br> “看來裴公子對女人的成見頗深啊?!绷衷娷擦昧肆萌箶[端坐在小凳上,“可我真的就是個大夫?!?/br> 裴朗上前緊逼一步,“您是大夫不假,但您不會只是個大夫!” “裴公子也不會只是個馬夫?!迸c裴朗的步步緊逼不同,林詩懿的嘴角還是噙著點兒若有若無的笑意,“不是嗎?” 在太守府邸的這段時日,斯木里已經(jīng)漸漸對林詩懿放松了警惕,她雖然還沒能獲得自由,但至少可以由兩個北夷兵士跟著,在整個府邸的大部分地方行走。 起先她以為裴朗兄弟倆是被斯木里手下抓進來幫忙的壯丁,雖然裴朔那個小身板讓人起疑,但她也確實沒有找到更好的說辭能站得住腳。 可多日在府邸行走后,她便發(fā)現(xiàn),這說法越發(fā)的不成立。 斯木里城府頗深,行事謹慎,縱觀整個丹城太守府,除了她自己和裴朗兄弟二人,她找不見第四個隗明人。 就算是府里煮飯生火的廚娘或是最低級的浣洗丫頭,也都是北夷女人。 裴朗倒也罷了,怎可能千挑萬選的選中了裴朔這個病秧子。 何況,她第一天入丹城時便發(fā)現(xiàn)了裴朗身上的異樣。 起先,她瞧著裴朗給自己的玉佩從成色到雕工都太過普通,甚至可說是略顯低劣,便只把裴朗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