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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什么,快點閉眼?!?/br> - 用了一個月,賀瓷腦震蕩才恢復得差不多,手上的石膏也一起給拆了。 她還是挺著急復工的。 既然傷好了,她就把家人都哄回國去了。順便跟大伯母多提了幾句容家的事情。 大伯母也是個人精,她不過多說了幾句,大伯母就心領神會了,“我知道了,軟軟放心好了,等你回國了,一定給你個驚喜。” 大兒子小兒子的婚事都讓人cao心,但能解決一個是一個。 他們前腳剛登機,后腳賀瓷就進劇組了。 她落下的進度太多了,不能再拖了,國內(nèi)那邊也在催她,到處都在催。 - “傅總,賀小姐進組了。” 傅今弦翻著文件的手一頓。這么著急?他有點低估她的敬業(yè)??伤笫指緵]到可以拍戲的地步。 “去辦出院,去片場?!?/br> “那不行,您的傷比她嚴重多了,哪能賀小姐出院您就跟著出院呢?”宋特助拒絕得特別有理有據(jù),壓根沒準備聽他的。 傅今弦看他那副認真樣,意味深長地笑了下,“宋特助,你知道么,追人的時候得適當示弱?!?/br> “嗯?”宋特助沒懂。 “我頭部的傷早就好了,右手戴著石膏就行?!?/br> 宋特助:“……” 昨天還在和賀小姐說頭暈的和現(xiàn)在站在面前談笑風生的仿佛不是一個人。 他默默點了下頭,“那我去辦出院?!?/br> 真是信了你的邪。 “順便讓人送套衣服過來?!?/br> “哎?!?/br> 就看你準備怎么風風saosao的出現(xiàn)在賀小姐面前。 右手的石膏的確各種不方便,傅今弦出現(xiàn)在片場的時候并沒有平日里的西裝革履,只是穿著休閑裝出現(xiàn)在片場。 他指揮著司機開到后門,從后門慢悠悠地晃進去。 跟著他的宋特助眼神都不對勁了,合著他沒跟著傅總的時候傅總都這么出息的?還走后門溜進去? 真出息哦。 傅今弦記憶超群,上回走過一次,這回很快就找到了賀瓷他們所在地。 賀樺看到他,瞇了瞇眼。想趕人,又顧念著他那傷。老爺子說了,得好好對人家。 那石膏沒拆,特別惹眼,特別醒目,好像在提醒著賀樺什么。 賀樺讓人搬了個椅子在自己旁邊,“傅總,過來坐?” 對傅今弦是難得的好態(tài)度。 傅今弦也不客氣,“多謝?!?/br> “賀瓷還在化妝?!彼朴频靥嵝蚜艘痪?。沒說的是,威廉跟在賀瓷身邊獻殷勤呢。 “我就是來探探班,好像還沒看過你拍戲?”傅今弦輕咳一聲,找著冠冕堂皇的借口,好顯得自己的目的不那么明顯,稍微做了下表面功夫。 “呵?!辟R樺似笑非笑,沒理他。 賀樺忙著他自己的事,沒搭理傅今弦,傅今弦百無聊賴地看了一會,問了下化妝間在哪里,自己找過去了。 他一走,賀樺幽幽吐出倆字:“虛偽?!?/br> 留在原地的宋特助:“……” 硝煙味真濃。 威廉今天的戲份是和賀瓷一起的,倆人也就一塊兒在化妝間化妝。 “可能要連拍好久趕進度,辛苦你了威廉?!辟R瓷給他遞了杯水,有些歉意。 “沒關系啊,你休息我也休息,你忙我也一起忙,都一樣。”威廉笑著接過她的水,“你的傷沒關系吧?待會要是受不了記得說,讓他們停下來就行。” 傅今弦靠在門邊看著,越看越不得勁。說幾句話而已,還得靠那么近呢? 別的也沒見什么,搭訕倒是一流的本事。 他勾了兩分笑走進去,“化好了嗎?” 威廉看了過來,目光停留在他的手上。真舍得下血本。 “你怎么出院了?” “你都出了,我一個人住著干嘛?!彼麥惖剿赃?,把玩著桌上的東西。各種刷子盒子,眼都花了。 “傅今弦,你——”賀瓷蹙眉,試圖不發(fā)脾氣,跟他講點道理,“你的傷比我嚴重,再說了,我出院是為了工作,你跟出來干嘛?” “我想陪陪你。”他斂了脾氣和鋒芒,任她埋怨,表情也不帶變的,“你這樣就出院了,我不放心?!?/br> 賀瓷抿嘴,別開眼,耳根生熱,“閉嘴,別打擾我工作。” 他漫不經(jīng)心地答應了一聲。 威廉從他進來后就搭不上話了,只能乖乖坐那兒化妝,化完以后叫賀瓷,“快到我們了,瓷,你好了嗎?” 賀瓷的化妝師拿著唇刷,一點點往她唇上涂抹顏色,涂完口紅才算結束,“好了,賀老師?!?/br> “嗯,謝謝?!彼鹕恚屯黄鸪鋈?。 “你今天真漂亮?!蓖涞?,“看上去狀態(tài)很好,完全看不出剛出院?!?/br> “謝謝?!辟R瓷微微一笑。 傅今弦被甩在后面,瞇著眼看威廉。真是夠了,沒完沒了地一個接一個的情敵。這年頭,果然只有名分能壓得住人。 作者有話要說: 傅今弦:名分很重要的,嗯。 第 63 章 傅今弦在旁邊看, 一副要在這里等賀瓷拍完的架勢。 賀樺看他在這兒就不爽, 不能明著趕人,他只好暗著激他:“你這么閑的嗎?都沒正事做?” “還好,正事要做,老婆也是要追的。而且, 其他事情比不上這一件重要。” “覺悟挺高?!辟R樺點點頭。 “那必須?!?/br> 賀樺嗤了一聲,沒再理他, 專心忙起工作。 賀瓷注定是要加班工作的,中途只有吃飯時間算是休息。 等到她工作完要吃飯的時候, 宋特助去“X.”打包的飯菜正好到了。豐盛無比, 還保著溫,想必跟店里吃的口感并不會差多少。 賀瓷真的是眼前一亮。 住院一個月, 吃的東西營養(yǎng)是營養(yǎng), 但營養(yǎng)和美味自古難兩全, 她的胃都遭了一個月的“罪”了。 傅今弦慢條斯理地盛粥,此時此刻, 他的每一個動作在賀瓷眼里仿佛都自帶了光環(huán)。 賀樺好奇:“有那么好吃?” 賀瓷嘴有多挑他是知道的, 能被賀瓷喜歡吃的東西那可不一般。他這么多年還真沒怎么見識過就是了。 賀瓷點頭, 肯定了下,放光的雙眼成功勾起了賀樺的好奇心。 “賀導, 楚淅,一起吃吧?!?/br> 雖然很想跟賀瓷兩個人一起用餐,但未來大舅哥該討好的時候還是得討好。 至于楚淅…… 他眼神不經(jīng)意間掠過楚淅和賀樺兩人。 他可并不覺得楚淅只是個普通的助理。 賀樺沒跟他客氣。說起來,就算沒有賀瓷, 他們也挺熟的了,不然互懟起來也沒那么隨心所欲。 賀瓷接過傅今弦盛好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