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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瞇瞇地開始吃。這一桌子菜,光是看著都食欲大增。 被偏愛的感覺真舒服,被伺候的感覺也真舒服。 說起來,她這好像是第一次吃他盛的飯。 賀瓷微微收緊拿著碗的手。 眼角瞥到傅今弦的石膏,賀瓷想了想,還是很有良心地多關(guān)心了下:“你左手能拿筷子嗎?要不要給你拿個勺子?” “可以?!?nbsp;像是不樂意被她質(zhì)疑能力,他又強調(diào)了下自己能力卓越,“我左右手都能用?!?/br> 不愧是他。 賀瓷安心吃起來,還嘀咕了下,“可惜朝朝不在欸,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呢,影子都看不到?!?/br> 不然一起享用一下多美好呀。 傅今弦心里有數(shù),喻朝這幾天可忙了,哪里有空露面兒。光是怎么把謊話編圓了都要耗費掉他不少心力和時間。 忙著,陷害。忙著,栽贓。 喻朝或許以為他都不知道吧,忙活得那么認(rèn)真。 一個打工族在試圖和資本家抵抗。 賀樺發(fā)現(xiàn)賀瓷說好吃的東西還真不是虛的,這些飯菜的確不錯。 他很想違心地殺殺傅今弦的威風(fēng),但還是忍不住多吃了一碗飯。 楚淅吃了人家的東西,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吃完后很自覺地夸了下:“這家店廚師廚藝真好,感謝傅總款待?!?/br> 傅今弦的確是個合格的商人,當(dāng)場掏出“X.”的名片給她,“喜歡的話可以常去?!?/br> 楚淅沒想到他這么直接,微微一愣,旋即接過,“謝謝。” 不得不說,跟直接的人相處起來挺舒服的。 賀樺側(cè)目,問楚淅,“喜歡吃?” 楚淅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問她,點了下頭,“嗯,還好。” 傅今弦看了他們一眼,又收回目光。 在賀瓷怕傅今弦會打擾到她的工作的時候,傅今弦十分體貼周到地扮演好了一個追求者的角色。讓宋特助收拾好東西回去車上,他繼續(xù)在旁邊圍觀。 賀瓷真的是……滿意到不能再滿意了。 他突然變得這么體貼,她都不習(xí)慣了。 等她拍完戲,喻朝還沒來,他自告奮勇地送她回家。 一旁的賀樺淡淡道:“不好意思,我們住一起,我可以送她回去?!?/br> “你先送楚淅回去吧?這么晚了都挺累的,都想早點回去,反正我也順路,賀導(dǎo)別跟我客氣?!?/br> ……誰跟你客氣了。 不過他說的話挺有道理,賀樺拿了車鑰匙,叫上楚淅,“我送你回去吧?!?/br> 哥哥從來沒這么好說話過。賀瓷瞇了瞇眼,大哥和楚淅姐關(guān)系挺不錯哎。 她是不是有點后知后覺了? 拒絕傅今弦的話都到嘴邊了,又被她給吞了回去。 或許,大伯母可以安安心心地睡個好覺了。 宋特助開車,他們倆坐在后座。宋特助一上車還很“懂事”地給升起了擋板。 賀瓷覺得太多余了。 連軸轉(zhuǎn)了一天的她一上車就只想閉目養(yǎng)神了。 傅今弦湊近她,“累了?” “嗯?!?/br> 傅今弦說起別的事,“我有點事找喻朝,可今天喻朝都沒出現(xiàn),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他想探聽一下喻朝在賀瓷心里的地位,后續(xù)也好動作。 “不知道,可能忙什么去了吧。” 賀瓷沒有在意。喻朝也挺忙的。 “你都沒問么。” “沒有呀,他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只是我占據(jù)了他比較多的工作時間而已。”剛開始喻朝帶別的小藝人的時候她還會吃醋,后來就不會了,因為好像沒有人像她這么麻煩。 傅今弦特地坐在她的右邊,他的左手可以肆意妄為,正事說完,他伸手把人攬過來,在她掙扎的前一秒先“虛弱”地說:“好累,就抱一下,嗯?” 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拒絕。 這個狗男人的手挺會找地方,直接摟腰了。 “放開?!彼詈粑?/br> “就抱一下,我保證乖乖跟你復(fù)健?!?/br> ……賀瓷默了默。她想靜靜。 隨后,她閉上了眼,一副任憑君為的赴死模樣。 傅今弦輕笑出聲,得寸進(jìn)尺地把她摟得更緊,親了親她的發(fā)頂,喉結(jié)輕滾,眸光幽深。 她連頭發(fā)都散發(fā)著無法形容的誘惑。 賀瓷被他摟著,深刻感知著他胸膛的堅硬寬厚。她好累,隨便他去了,懶懶地耷拉著眼。 可是男性氣息渾厚,她慢慢地也燒起了耳根。 好在沒多久,就聽到宋特助顫巍巍地提醒:“賀小姐,到了?!?/br> 賀瓷下一秒毫不猶豫地開門下車。 驟然落空的懷里空蕩蕩的,傅今弦瞇了瞇眼。 “宋特助,你——” “傅總,我開的很慢了?!彼鲃咏星?。 傅今弦涼颼颼地說了一句:“那你不會繞路嗎?不會圍著這里轉(zhuǎn)幾圈么?” 他使個苦rou計還能使多久?可不是得抓緊時間利用一下。 宋特助:“……” 對不起,是我段位太低了。 不過也是真沒想到您追人的手段進(jìn)步得如此飛快呢。 “傅總,下次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彼旎刂?/br> “閉嘴吧?!?/br> 宋特助心好累。 - 賀瓷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換了身寬松的睡衣。 按理來說,洗完澡她就應(yīng)該急著睡美容覺了,畢竟現(xiàn)在的她累得一沾床就能立馬睡著。——工作強度突然大起來,對于放了一個月假的她的身體而言很難適應(yīng)。 可她只是端著杯牛奶慢慢喝著,靠在樓梯上等賀樺回來。 這幾個混蛋,一個個地不知不覺中也不知道瞞了她多少事。 要是她再遲鈍一點,說不定侄子侄女都有了她才知道! 太過分了,簡直不可饒恕的過分! 她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原來是這里。 大哥每次送楚淅回去都要用不少時間,他整個就一工作狂,要是楚淅只是個普通的助理,他會每天親自送楚淅回去?會每次都想方設(shè)法地拖時間多跟楚淅待一會? 賀瓷譏笑了一聲,也不能怪她太后知后覺了,要怪就怪賀樺這個狗男人那么會瞞。 她倒是要看看今天賀樺要什么時候才能到家。 賀瓷還在不停懊惱,她真是大意了,太大意了。 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她竟然都沒發(fā)現(xiàn)。 過了十幾分鐘,賀樺還是沒回來。 賀瓷的思維開始慢慢發(fā)散,從想著賀樺的事變成了想自己的事。 她和傅今弦啊…… 第一次動作這么親密欸。 反感么? 好像也不。 賀瓷喝完牛奶,把牛奶杯放一邊,雙手托腮,認(rèn)真思考。 她從喜歡到厭惡,現(xiàn)在又從厭惡恢復(fù)到了平靜了么。 也或許她沒有厭惡過,厭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