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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朱老爹點頭附和:“是,是,你不說我都忘了,可不是有個姑表兄弟么?!?/br>曲江煙道:“說起來也是不巧,他最近有牢獄之災(zāi),你這做姑夫的,不能坐視不管,好歹盡點兒心。”朱老爹握著銀票的手就和被燙了似的一抖:“牢,牢獄之災(zāi)?這咱可惹不起,不成不成,有銀子賺沒命花,我可不干。”曲江煙淡淡的道:“這可由不得你了,你不去救他,他就要反咬一口,說你窩藏朝廷命犯。爹難道沒覺察出來,爺為什么這么寵著女兒嗎?”朱老爹嘴閉得和蚌殼似的不說話。他當(dāng)然知道,早在幾年前就知道了,可知道是知道,他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可難以啟齒的,橫豎受益的是自家女兒,至于她長得像不像教坊司的官伎又有什么關(guān)系?只是像而已,她可是實打?qū)嵶约旱拈|女。曲江煙嚇唬他道:“他們可都說我不是你閨女紅綃……”朱老爹破口大罵:“哪個眼瞎的人說的?你就是我閨女?!?/br>“你說了可不算,自古民不與官斗,真要鬧上公堂,你拿不出證據(jù)來,咱們爺倆可就沒福分做父女了?!?/br>那怎么成,他還指望著沾閨女光呢。朱老爹道:“這還要什么證據(jù)?你就是我閨女,是你那死鬼娘拼著九死一生才生下來的,當(dāng)初你娘稀罕得什么似的,說要留個念想……”他忽然眼睛瞪大,哈哈笑起來,道:“我有證據(jù),誰說我沒有證據(jù),當(dāng)初你娘替你留了手印和腳印的,雖說你如今大了,可這種印記變不了,就是皇帝問起來,也不可能閉著眼睛非說你不是我閨女?!?/br>曲江煙松了口氣,她沒想到這不靠譜的朱老爹終于有一天還是能指望得上的。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的支持,我會盡量堅持完本,謝謝了。第56章過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朱老爹是典型的勇夫。他揣了曲江煙的銀票,一溜煙的就沒了影,臨走前拍著胸脯保證:“閨女啊,你就放心吧,老爹這點兒事肯定給你辦得妥妥的?!?/br>曲江煙不放心也沒辦法,但她本意也沒指望著他能辦成,不過是叫他打個頭陣,先把曲江澧是冤枉的這陣勢造出去再說。說起來好像有些不太厚道,好像因為朱老爹不是她親爹,她使喚起來就沒什么壓力似的,可曲江煙委婉的提到這事“有風(fēng)險”,朱老爹不以為然的道:“咳,行了,你甭說了,我都知道,先前不也挨了爺一頓棒子嘛,我還不是忍過來了?你放心吧,我也沒那么傻,找人寫了狀紙,再雇個人替我挨那一百殺威棒就成了?!?/br>曲江煙:“……”看來自己果然多余,他一則惜命,二則愛財,不用她囑咐,他自會想辦法兩全其美。朱老爹動作倒快,沒兩天跑回來向曲江煙請功:“狀子我遞上去了,說過幾天就過堂,你放心吧,到時我咬死了他就是你表弟。沒準(zhǔn)還要讓你去堂上做證,你也甭怕,橫豎你那娘到底是哪兒的人,家里有什么人誰也不清楚,你就說他是你舅舅的兒子,誰敢說不是?”他還反過來安慰自己。曲江煙道:“有爹在呢,我怕什么?”朱老爹竟噎住了,半晌拿袖子抹著眼淚道:“說起來都是你爹沒用,要是爹真能替你生個兄弟就好了,你有腰板,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任人欺負(fù)?!?/br>曲江煙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他是難過沒有兒子呢,還是真替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擔(dān)憂。她溫聲安撫:“等表弟從牢里放出來,您就認(rèn)他當(dāng)干兒子得了,讓他給您老養(yǎng)老送終。”朱老爹收了淚,哼哼兩聲道:“不成,這可不成,干兒子哪有親兒子牢靠,再說誰知道他……”到底知道姓申的這小子身世本就詭異,不可說不能說,因此他識時務(wù)的閉了嘴。曲江煙體諒他為自己跑前跑后著實辛苦,后頭還不知道會不會受刑,便很大方的又給了他十幾兩碎銀子,還叫廚房的兩個婆子整治了一桌上好的菜肴,又替他打了一壺竹葉青,好吃好喝搭對滿意了這才送他走。果然過堂時朱老爹一見著曲江澧就裝模作樣的看了看,而后抱住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你姑母命苦,打小就被家里賣出來,多年不曾歸家,好不容易你爹攢了點兒錢想給她贖身,那會兒你姑母有了你表姐,身子不好,想著大老遠(yuǎn)的,回去也是煎熬,便沒走。那個時候你才多大點兒?如今一晃都這么老高了,若是你姑母活著,看著你出落得這樣出挑得多高興?可惜啊,她死得早,臨了還惦記著你這侄子,只說侄子肖姑,你和她生得最像,若是能親眼看你娶妻生子,她就是死也無憾了……”曲江澧不知道打哪兒蹦出來的姑父,十分嫌棄的推他道:“我不認(rèn)得你這個瘋老頭,誰是你侄子,又哪來的姑母?你別胡亂攀認(rèn)親戚?!?/br>他早招了,說自己就是曲江澧,說江煙就是自己的親jiejie,孟遜弄虛作假,暗渡陳倉,假裝弄個死人說是自己jiejie,實則是想把jiejie變成他的禁臠。如果不是有了他的供詞,魏行遠(yuǎn)也不會如此放心大膽的叫他出來過堂。可朱老爹是誰?耍無賴是最拿手的,拉著曲江澧的手,嘮嘮叨叨,說的都是他小時候的事,有鼻子有眼,有根有據(jù),連曲江澧自己都有些愣。這老頭也太能胡說八道了,說得他自己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有這樣一個姑丈,再聽他夾摻不清說起你表姐長,你表姐短,如今為了你的事茶飯不思,夜不能眠,急得都要上吊投井,他也滿心惶惑起來。再聽他說到什么“紅綃”,心里劇震。不會歪打正著,她真是自己的親姐吧?不然她怎么會派這么個混老頭來救自己?曲江澧心里頭犯疑心,便問朱老爹:“我表姐,現(xiàn)下在何處?”朱老爹見他認(rèn)了,松了好大一口氣,道:“就在家里等你呢,只等你平安回家,就給你做頓你愛吃的……”府尹馮有道啪一拍驚堂木:“勿那老頭,休得胡說八道,這分明是朝廷要犯,你說他是你內(nèi)侄,可有證據(jù)?”朱老爹搖頭:“大人您說他不是小的內(nèi)侄,可有證據(jù)?”馮有道與魏行遠(yuǎn)是同門,他姑母嫁的便是魏行遠(yuǎn)的堂叔,彼此之間有些親眷關(guān)系,受魏行遠(yuǎn)所托,自是不會輕易叫朱老爹一個小小百姓糊弄住,厲聲喝道:“休得放肆,現(xiàn)下有曲家遺罪的畫像在此……”朱老爹道:“小的也有人證,我這內(nèi)侄相貌似小人的渾家,我那女兒也像,她們表姐弟站到一處,和親生姐弟沒什么差別,把我閨女帶過來,大家伙一看便知她們兩個是一家人?!?/br>馮有道為的就是引蛇出洞,把曲江煙弄出來,當(dāng)下一拍驚堂木:“來人,把朱家女……”朱老爹道:“她叫紅綃?!?/br>“宣紅綃上堂?!?/br>衙役上門,是頌歌開的門,聽說府尹要宣曲江煙上堂,他大大吃了一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