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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使臣!不成體統(tǒng)。 “不知他可有婚配?!瘪窗埠闷?,這得什么樣的女人,才能入他的眼。 齊棪怒火攻心,咬牙:“殿下,你夫君就在身旁,能不能矜持一些?” “我還不矜持?”翊安詫異地看他:“若不是你在,我就坐到他身旁去了,多看幾眼能多活幾年?!?/br> 這話好像在嫌他礙眼多余。 齊棪醋得牙酸,暗恨公主大人誠實過頭,好歹在自己丈夫面前裝一裝??! “難道看我減壽嗎?”他將玉樽中的酒一飲而盡。 “齊棪,”翊安喊住他,煞有介事地說:“大庭廣眾,你莫要無理取鬧?!?/br> “……” “我只是欣賞他的皮囊,你方才眼睛盯在人家舞姬的腿上,我不是也沒生氣?!?/br> 齊棪連忙正色:“我在想,這些舞姬年年寒冬披紗赤腳,會不會冷。僅此而已?!?/br> “是,你是正人君子,你是守禮之人。別人看見的是腿,你看見的是民生疾苦,家國大義!”翊安贊嘆完給他鼓掌:“我能嫁給你,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br> 齊棪嘴拙得說不出話,臉上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白,都快開成了染坊。 偏偏翊安會裝,拿那種女兒家崇拜郎君的眼神看他,任誰現(xiàn)在看到,也不曉得他幾乎快當場去世。 末了,齊棪強顏歡笑做了個“請”姿,“殿下繼續(xù)賞美,臣保持緘默。” 翊安揚眉,終于扳回一局。 今早翻身時,驀然發(fā)現(xiàn)她跟齊棪雖蓋著兩床被子,可臉都快貼到一處去了。 明明睡前還算老實,竟趁她睡后做這種事。 偏偏人家一口咬定不知情,又說什么反正都沒發(fā)生,讓她大方些。 她惱不得惱,一口氣堵在胸中,無處可放。 眼下見他有苦難言,頓時覺得恩仇一筆勾銷,悠哉地哼起民間小曲。 齊棪聽到,還當她是看美男看得飄飄然起來,愈發(fā)氣悶,真恨不得賭上她的嘴。 偷瞟去,翊安唇上染了血色胭脂,方才喝過的玉樽上,留下淡淡的印子。 他心里一癢,沒忍住,抓過她的酒杯,唇對在那個印子上,將剩余的半杯酒喝盡。 “你干嘛!”翊安懵住,反應過來瞬時面紅耳赤。 他這是在這么多人面前調(diào)戲她嗎? 間接地與她接吻。 偽君子! “殿下賞我?guī)椎尉朴秩绾??”齊棪云淡風輕,把杯子放回原位。 上面的胭脂印子消失無影。 這人怎么又犯瘋病,翊安很介意地將他嘴巴碰過的那處轉(zhuǎn)開。 齊棪笑了笑,“你嫌棄我?” “你覺得呢?”說實話會不會有點傷人。 誰知齊棪根本不等她的回答,“殿下的嘴我都親過,也沒見殿下嫌棄過自己?!?/br> 翊安僵住,一股熱氣從心口沖上頭,呼吸促了促,當即低頭閉眸。 這是大殿上,不能破口大罵,也不能動手。 要端莊,要大方,要恩愛,要忍耐! 等她再睜開眼,已經(jīng)面色如常,不肯理齊棪。 周邊是不絕于耳的祝賀詞,皇帝皇后興致頗高,賞賜不斷。 高全端給他們夫婦倆一壺酒,說是宮廷酒師的新釀,今冬總共只有兩壺。 齊棪嘗了半口,細品之下,放在一旁。 “殿下,這酒少喝一點為好?!?/br> 他隱約覺得不對勁,但皇帝總不至于害親姐,故而不好多說。 翊安默不作聲,拿帕子仔細將杯口擦拭一遍,而后斟滿。 恍若未聞地飲下。 偏不聽他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花燃連舜卿:“?”“請王爺注意措辭。” 晚上九點還有一章~ 明天要更三章,正在禿頭狂碼中。 ☆、庸脂俗粉 翊安脖頸細長白皙,仰頭飲酒時,成了一道誘惑美妙的弧線。 她故意不理他,側(cè)臉看上去清清冷冷。 眼角靠外處,有一枚小而淡的痣,只有坐在齊棪的位置,離得近時才能觀察到。 齊棪十二歲進京,二十歲時與她成親。 那八年里,只知這位殿下生的極美。 然而平日在宮里宴席遇上,絕不多瞧一眼,總是稍稍低著頭說話,生怕褻瀆了姑娘家。 年少打獵,京城的公子哥們聚在一起,說若有朝一日能娶長公主為妻,少活十年都愿意。 齊棪當時笑了一聲,姿態(tài)頗高,道他們沒出息。 有人追問:“世子難道不想娶長公主?” 齊棪想到那張未敢多瞧的傾城色,慢慢道:“想,但不愿少活十年?!?/br> 若真娶了她,怎能先她而去。 十年太多了。十個月倒可盡管拿去。 成親那晚,齊棪認真地想,這是我拿了十個月壽命換來的洞房花燭夜。 將她摟在懷里時,他才看見,她眼邊的小痣,嫵媚又可愛。 許是翊安這張臉美得張揚,這顆痣反而安安靜靜,討人憐惜。 那夜他將這顆淺色的小痣吻了無數(shù)遍,前世最后那幾個月,也常常吻。 唯獨重生回來,他沒能尋到機會,碰都碰不得。 也不知何時,他才能與翊安能像尋常夫妻一般恩愛,相知相守。 只知道憑今日結(jié)下的梁子,今日無望。 真是個愛生氣的小姑娘。 從前齊棪為此頭疼,不得辦法哄,統(tǒng)統(tǒng)冷漠處之。 再后來嘴皮子被她帶得厲害起來,吵架能吵上幾個回合了。 下場是守了幾年活寡。 罷了,慢慢來吧。誰讓上輩子欠她的,這輩子就該圍著她轉(zhuǎn),哄她高興。 聽到齊棪莫名其妙地嘆氣,翊安懶得理,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玉奴賞的這酒壺極小,統(tǒng)共沒幾口酒。 她放在手里把玩,納悶這酒有何特別之處,為何說得很珍貴似的。 放下酒壺,端起玉樽,謹慎地聞了聞味道,一股誘人的花香鉆進鼻子里。 在齊棪的眼神阻止下,翊安再嘗了口。并不燒喉,反而清甜可口,很適合女子喝。 不難喝,又肯定沒毒,不知齊棪在鬧什么。 她想忍住不跟他說話,顯然很難,沉默是最痛苦的事情。 于是湊過去,狡黠地眨眨眼:“王爺擔心里面有風月散嗎?” 氿仙閣由于閣內(nèi)有禁令,這類的東西沒聽過。但正兒八經(jīng)的秦樓楚館里,春.藥是必備,風月散則是雅稱,翊安略有耳聞。 放在從前,齊棪必要板著臉教訓她,女兒家怎可知道這些。 如今的齊棪搖頭,曖昧笑回:“若里面有那種好東西,不用旁人,臣必灌殿下喝完,何必攔你?!?/br> “……”大可不必。 翊安心道自己還沒那么寧死不屈,要你灌那么多才從你。 她沒敢說出口。 怕齊棪哪天真灌。 獻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