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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什么,上過這個課,楚心甚至有了一絲慶幸。 和平與戰(zhàn)爭總是交替出現(xiàn)的,而她幸運地穿到了一個和平時代。 懷著這種想法,不管是女主傅安安,女配葉楚心,或是黎白、路長川……這些二維人物都變得立體鮮活可愛起來。 楚心接受了這個世界,也接受了她自己,她要在新的世界中認真生活下去。 這天傍晚,MOI酒吧包間里,燈光敞亮,幾個服務(wù)生正對著各自的電腦啪啪打字。 路長川抱著胳膊,逐個在他們身后看。 “你這個不行,太急了,寫這么快怎么寫夠2000字啊?” “我靠,錯別字這么多,滾滾滾?!?/br> “感情呢?感情!要發(fā)自內(nèi)心地認為自己錯了,懂嗎?” “你得仔細想想,我為什么要帶別的學(xué)生來聽課?這個理由得正面!”路長川指示完,想起葉楚心會留下都是拜自己所賜,便嘀咕了一句,“我真是腦子被驢踢了?!?/br> 那個服務(wù)生抬頭,難道這就是理由? 路長川嘖了聲:“看我干嘛,趕緊寫?。 ?/br> 服務(wù)生忙低頭奮筆疾書,急得滿頭大汗,剛聽說這個緊急任務(wù)時,他還挺高興,覺得錢賺得容易。 果然天下沒有隨便吃的飯,金主要求太高。 不是路長川要求高。兵法課老將軍當(dāng)年在軍隊就是做思想工作的,看檢查比看報告眼還叼。 路長川自己寫不出,看他們寫得又不滿意,走到門邊,連敲幾下呼叫扭。 很快,酒吧經(jīng)理跑過來,rou呼呼的臉蛋笑得鼓起來。 “路少,有什么吩咐?” “你這就沒個文化水平高點的?”路長川一邊問,一邊掏出手機,刷著經(jīng)理的臉打開轉(zhuǎn)帳頁面。 胖經(jīng)理咽了咽口水,看著轉(zhuǎn)賬界面上的數(shù)字,只等主人按下確認鍵。 他一咬牙,立正道:“我來!我寫,保證讓您滿意?!?/br> 幾個服務(wù)生順次離開。 露臺上正和漂亮妹子把酒言歡的顧一陽聽見屋里安靜了,不知發(fā)生什么事,撩簾進來。 睨了眼正冥思苦想的酒吧經(jīng)理,轉(zhuǎn)頭對路長川說:“你這么敗家,你爺爺知道不?” 路長川一屁股坐沙發(fā)上,無所謂道:“他老人家那么忙,哪有空關(guān)心我。” 顧一陽嘻嘻哈哈道:“忙著給你找對象吧?!?/br> 路老太爺一生得兩子。 大兒子按他的意愿接了父親的班,現(xiàn)在是聯(lián)盟政要。政客要有個體面的家庭,所以工作沒多久就和學(xué)生時代的同窗結(jié)婚,婚后很快有了一個女兒,之后就再沒生孩子。 小兒子從商,現(xiàn)在是路氏財團大掌柜,一心撲著事業(yè),快五十歲才結(jié)婚,有了路長川這么個兒子。 路家孫輩一共就兩個。 路老太太先是嬌慣孫女,然后嬌慣一大把年紀才抱上的孫子,養(yǎng)出路長川這么個小霸王。 如今老兩口快一百歲了,最大的希望就是有生之年抱個重孫,這唯一的指望就落在路長川頭上。 于是,老太爺眼下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到處物色合適的孫媳婦。 這事,在他們?nèi)锒伎斐尚υ捔?,不過敢當(dāng)路長川面提起的也就顧一陽,黎白才不屑摻和。 路長川作勢要揍他。 就在這時,顧一陽手機響了。他接起來嗯了幾聲,掛掉電話時,對路長川說:“你那個半小時女朋友找到了,想不想知道?” 一旁默默看書的黎白抬起頭:“你找她干嘛?” 黎白倒不是關(guān)心葉楚心。但她是傅安安好朋友,若是路長川因為上課一事找她麻煩,讓安安知道了,可能連帶對自己印象不好。本來安安就不喜歡他們這種公子哥。 “不干嘛,是我姐找她?!鳖櫼魂柣氐溃敖腥~楚心,大四歷史系的?!?/br> 黎白聽說是顧芩要找人,就沒再說什么,重新去看書。 路長川挑挑眉,往后一靠:“給我發(fā)短信的那個,找出來沒有?” 顧一陽收起手機,回得干脆:“沒有,那手機號不和你聯(lián)系就不開機,發(fā)完短信就關(guān)機,想追都追不到。絕對是慣犯,不留痕跡,就不明白到底圖什么。說不定那天躲在旁邊,看你太兇放棄了,準備再找個軟柿子捏?!?/br> 他扭頭朝黎白喊:“哎,你小心點,沒準哪天有人拿著鑒定報告找你來?!?/br> 黎白撩著眼皮白了他一眼:“無聊。” “可不就是無聊,本來以為周末能看場好戲?!鳖櫼魂柡哌?,又對路長川說,“報警的話,一找一個準?!?/br> 路長川握拳,關(guān)節(jié)咔咔響。 “不能報警,萬一結(jié)果是真的。我前腳把她送進去,我爺爺后腳就能把她接回家。繼續(xù)找,不找出來,誓不罷休?!?/br> 楚心特別感謝原主把學(xué)分都修完了,這樣她才能無顧慮地泡在蛋糕房,學(xué)習(xí)使用新食材。 用半天時間把一周的課都上完,她第二天又早早到了齊大蛋糕。 但這次,有人比她還早。 魏夏正在后廚拆大口袋,里面是一摞摞錫紙托盤。他腳邊有個箱子,里面裝著三大盒蛋撻皮以及兩桶蛋撻液。 楚心:“你在干什么?” “剛送貨來,準備做蛋撻。” 楚心哭笑不得,這不是做蛋撻,這是搭積木,還是給三歲小孩搭的積木。 魏夏將拆好的蛋撻皮和托盤堆到桌上,將蛋撻液打開,問:“你做嗎?還是做別的?” 他看出楚心最近更喜歡親手制作食物。 楚心看著面前少說上百個蛋撻皮,嘆道:“一起吧。” 她一個錫紙托一個撻皮拼好,魏夏往里倒蛋撻液。 連著弄了六七個,魏夏停住,納悶道:“你今天怎么這么慢?” 楚心看著手里的蛋撻皮,沉默數(shù)秒,轉(zhuǎn)頭問他:“你覺得賣這樣的蛋撻合適嗎?” 魏夏歪頭琢磨:“這一箱成本不到二百,能做一百六十個蛋撻,不算耗電和人工,每個賣3.8,我覺得挺合適?!?/br> 楚心瞅著他,確定他不是在說笑。 她扔掉手里的撻皮。 “我不能容忍,從我手里賣給顧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