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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什么叫“驚艷”,只是覺得這個小哥哥太好看了,像神仙jiejie。從此,他纏上了大他三歲的蘇覺,蘇覺走到哪都跟著,怎么甩也甩不掉的跟屁蟲。蘇樂暄是故意叫開蘇覺的,多年來未懷孕,李家早已不滿。以前還是背地里叫李景柯趕緊離婚再找個年輕漂亮的。幾年過去,現(xiàn)在是當(dāng)著蘇樂暄的面諷刺她是“不會下蛋的母雞”,難聽的話蘇樂暄自己消化就好,她不想讓蘇覺聽到任何他是“拖油瓶”的話,不開心的,自己承受就好。況且,李景柯護(hù)著她,愛著她,就足夠了。政策開放,省內(nèi)在大搞建設(shè),李景柯把生意的重心搬回來,在離村不遠(yuǎn)的地方買了房子,把蘇樂暄和蘇覺安置下來。不久,李榮柯也在城里買了房,名曰方便孩子有好的上學(xué)條件。于是,蘇覺成了李思齊的學(xué)長,一直到高中,還有……大學(xué)。上學(xué)放學(xué),李思齊總愛等著蘇覺在一起。作者有話要說:回來填坑,日更。第85章守財奴(五)兩家人的房子買得近,同在市中心,隔兩條大馬路,用李榮柯的老婆江珊珊的話來說,是李景柯心血來潮在家里放卡拉OK,他們在家聽得一清二楚。李思齊的mama是個美人胚,天生一張笑臉,笑起來眼睛彎彎的。李家有錢,賺錢那是男人間的事,女人家打理家務(wù)坐著喝茶打牌聊聊天就行了。李榮柯自小生得白白胖胖,家里有父親哥哥撐著,又是老幺,每個人都寵著他,不努力也有飯吃、有分紅拿,李榮柯從小就不聰明,一輩子最正確的事,就是娶了江珊珊這個漂亮又聰慧的女人。江珊珊愛帶著李思齊來找蘇樂暄,蘇樂暄朋友不多,也喜歡這個逢人就笑的妯娌。至少在李家上上下下嫌棄蘇樂暄沒有為李景柯生孩子的時候,江珊珊是保持沉默,事后安慰她的人。對于她的到來,蘇樂暄是烹茶做飯,加上幾個嬸嬸、朋友,一群人一聊起來就能幾個小時不罷休,小孩們玩自己的,各得樂趣。李思齊每次來到伯伯家,就喜歡纏著蘇覺。蘇覺的臉白白嫩嫩,李思齊經(jīng)??酥撇蛔∽约旱哪ёθテ贿吜髦翘橐贿叴绮讲浑x跟著蘇覺。有時一群大人和一群小孩用過午飯,小朋友們總搶著要和漂亮溫柔大哥哥蘇覺睡在一起,李思齊就站出來搶,嚷嚷著這是他媳婦,只能和他睡,聽得大人們哄然大笑。為了引起蘇覺的注意,李思齊把他的書藏起來、把他的橡皮給切成了小丁塊、把他的新毛衣抓花,弄得蘇覺煩不勝煩,對著李思齊發(fā)了好幾次脾氣,可李思齊不以為然,一如既往地跟著小哥哥,基本上每說三句話就要有一句是叫他的名字:蘇覺哥哥。上了小學(xué),李思齊每天早早的跑蘇覺家門口,看著蘇覺穿鞋子,然后牽著他的手一起上學(xué)。有時候蘇覺給纏得煩了,提前出門,李思齊找不到人,就扒著門口放聲大哭,蘇樂暄怎么哄也靜不下來,只好把李思齊帶到學(xué)校找蘇覺,叮囑他以后要等弟弟,李思齊才罷休。小學(xué)三年級,蘇覺學(xué)起了英語,其中有一句表達(dá)是Iloveyou,李思齊不知從哪知道了是“我愛你”的意思,天天見到蘇覺,第一句話就是Iloveyou.蘇覺一而再、再而三糾正他,這只能是對爸爸mama、喜歡的人說,李思齊回答,你就是我喜歡的人呀。蘇覺掙了個大紅臉。蘇覺屬于那種安安靜靜的美男子,他長得快,到了小學(xué)六年級已經(jīng)一米六五,而李思齊一直是條豆芽菜,矮矮的小小的,即使要求江珊珊把他飯菜的分量增加一倍,也不見得長高過。蘇覺很快升上初中,要住宿。李思齊哭喪著一張臉,說以后再也不能天天見到哥哥不習(xí)慣怎么辦?李思齊心里明白得和個鏡子似的,蘇覺長得好,又溫柔體貼,一直是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要是他沒看緊,蘇覺給人撩走了如何是好?那個時候他還不懂什么叫愛,只是卯足了勁,認(rèn)定蘇覺是他的。蘇覺實在給他煩得沒辦法了,就說,你寫信吧,我看著。寫信不是有來有往,你一封我一封的那種。雖然兩個學(xué)校都在市里,但郵寄一封信也需要三、四天的時間。李思齊非常固定地每周給蘇覺寫三封信,蘇覺還不一定都回他。李思齊也不明白,老師要求寫個200字作文,或者記個周記,他都痛苦得快上吊,為什么對蘇覺那么有話說?每周固定寫一兩千字居然可以滔滔不絕。信里面什么都說,告訴蘇覺今天吃了什么青菜、打籃球和隔壁班的體育委員互看不順眼、某某女孩子在籃球場邊叫他的名字……李思齊想引起蘇覺的注意,可他寥寥無幾的幾封來信,都是告訴李思齊要好好學(xué)習(xí),別小小年紀(jì)不務(wù)正業(yè)。這讓李思齊有不小的失落,同時深深的焦慮占據(jù)他整個心靈,怕蘇覺被其他女孩子吸引、擔(dān)心蘇覺不看他的信、不耐煩了。李思齊恨不得一夜長大三歲,這樣他就能看緊蘇覺了。那個時候還小,李思齊后來才明白,自己對蘇覺的占有欲,是從第一眼開始,延續(xù)至今。蘇覺想,李思齊是真心把自己當(dāng)哥哥吧。畢竟李家小孩少,李思齊還有個meimei,可他寧愿和自己玩,可能是男孩子之間的“友誼”作祟,小男孩總喜歡和比自己大的孩子在一起。隨著年齡的增長,蘇覺總會聽到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知道自己并不是李景柯的親生孩子。他像李家一樣期待著蘇樂暄給自己添個弟弟meimei,雖然李景柯從沒當(dāng)面表示什么,但蘇樂暄也希望自己能為心愛的男人生個孩子。在沒有弟弟meimei的遺憾中,蘇覺慢慢把李思齊當(dāng)?shù)艿芸?,這個小男孩除了比較愛粘他,其他是真真正正對他好,不可挑剔。漸漸習(xí)慣自己周末回家,李思齊必定呆在他身邊,走到哪跟到哪;漸漸習(xí)慣小屁孩信里歪歪斜斜的字體以及事無巨細(xì)地交代他生活的點滴;漸漸習(xí)慣李家人說了難聽的話,李思齊就拖著他跑開了,不顧大人呵斥他不懂禮貌;漸漸習(xí)慣李思齊動不動抱著他撒嬌身體的溫度。日子流過,李景柯出事的那天是端午節(jié)的隔天,農(nóng)歷五月初六,蘇樂暄的生日。升上重點高中的蘇覺回家過節(jié),打算第二天幫mama過生日。小滿已過,夏天的味道越來越濃,太陽開始像個大火球,火辣辣地照射著大地,似乎要散發(fā)全部的熱量,整個城市像燒透了的磚窯,使人喘不過氣來。蘇覺所在的城市,有句農(nóng)諺,“五月節(jié)未過,棉被不能收”。蘇覺躺在床單上,渾身是汗,噩夢連連。夢里是李家所在的農(nóng)村,李良勝一大家族居住的地方離得不遠(yuǎn)。經(jīng)過白天一整天的繁忙,李家喜歡在小花園前面的通道擺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