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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臉熟了!他是自己去泰國玩落水大難不死,躲到廁所想換衣服的時候,撞破一對狗男男的女---干情,男主角之一是白傾夏,那是他第一次見到人形的他,另一個暈倒在地上,就是眼前的男子!傅瀾還記得這男子的求---饒聲是多么嫵--媚!嫉妒如一條毒蛇啃噬傅瀾的胸口,他恨不得撲上去撕了這小----鴨----子的嘴巴!傅瀾能想象,白傾夏又帥又有錢,千百年來自然玩過不少人,可等到真正面對他的床-------伴的時候,他怒火中燒,恨不得楸著白傾夏的耳朵讓他跪榴蓮殼!男子后知后覺發(fā)覺傅瀾的不對勁,頓時沒了聲音,心想,哎呦我的媽呀,這家伙該不會是昨晚那男人的正牌男朋友之類的吧?兩個人沉默一會,年輕男子實在憋不住了,又問:“這是哪???我尿急,能出去嗎?”傅瀾心情正差勁到了極點,沒好氣地說:“我勸你不要,外面有東西。”男子好奇地問:“什么東西呀?”“不知道!”傅瀾實在提不起勁理會他。男子見傅瀾不回答自己,迅速走到木門邊,傅瀾還來不及阻止他,就見男子打開門,接著慘叫連連地跳回來。男子嚇得臉色發(fā)白發(fā)青,“蛇!蛇!好大的蛇呀!”傅瀾的心情,總算好那么一點。第107章終篇我執(zhí)(九)白傾夏跟著金堯走在一條約摸20米長的精致廊橋,兩側草木亭臺之間的層次感演繹到了極致,亭臺樓閣、堂殿軒榭、橋廊堤欄、山水草木于方圓三百步之中,磚雕、木雕、灰雕、石雕等作品豐富多彩,更使其整體景觀熠熠生輝。一磚一瓦、一草一木,處處彰顯主人公的品味。金堯在前面信步前行,白傾夏沉默跟著,一邊猜想金堯的目的何在?白傾夏默默觀察金堯的背影,金堯出手向來心狠手辣,沒了金巧巧,詛咒的反噬會回到金堯身上,下的詛咒有多狠,承受的痛苦就有多大,金巧巧身上的傷疤就證明反噬的可怕。為何金堯看著像個沒事人?或是他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現(xiàn)在不過是故弄玄虛?金堯真的找到宇文律的轉(zhuǎn)世嗎?白傾夏忍著心里的疑惑,如果宇文律另有其人,那金堯把傅瀾從小綁進山所為何事?難道他早從傅瀾是個孩子,就知道他會和自己談戀愛,所以金堯提前做足鋪墊,等到今天再出手給他致命打擊?發(fā)生在傅瀾身邊的種種事故又是怎么回事?難道傅瀾真是應了詛咒中的最后一環(huán),“我執(zhí)”?一肚子的疑問讓白傾夏沒注意到金堯停在一間別致的庭院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白傾夏一眼掃到草叢中有幾條迅速離開的蛇影,估計金堯安排了幾條毒蛇看守傅瀾。金堯沒達到目的前,相信傅瀾不會有性命之憂。金堯挑起眉梢,“開門呀,你前世今生的情人在里面?!?/br>即使明白事情不簡單,屋內(nèi)可能有詐,白傾夏想見傅瀾的心,另他迫不及待推開房門。白傾夏推開房門的瞬間,傅瀾跳了起來,還有一個年輕的男子抬起頭望著他,明顯嚇了一跳。白傾夏看著男子臉熟,忍不住多看他幾眼。他是宇文律的轉(zhuǎn)世?傅瀾見白傾夏進門來不及關心自己,就盯著女-并----頭看,頓時怒火中燒!男子見有人推門,先是嚇了一跳,定睛一瞧,他認出了白傾夏,喜不勝收跑到白傾夏面前,驚喜叫道:“是你呀帥哥!”白傾夏一頭霧水,傅瀾一臉鐵青。男子沖著傅瀾興奮地叫不停,“我說在泰國遇見的帥哥就是他!”“都是熟人,大家早已見過面。不過傅瀾,我要鄭重其事和你介紹一下,”金堯在三個人身后慢悠悠地走進來,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說:“喏,他是宇文律的轉(zhuǎn)世?!?/br>難怪,白傾夏一進來就朝著他看,原來是上一輩子的情人。傅瀾如遭雷劈,動彈不得。白傾夏見狀迅速走到傅瀾面前,想拉起他的手,“別聽他亂說?!?/br>“嘖嘖,”金堯在一邊看戲一邊煽風點火,“白傾夏你敢賭嗎?”金堯一個響指,年輕男子站的地方憑空出現(xiàn)了兩條碗口粗的金蛇,順著男子的腳往上纏。男子嚇得臉色發(fā)白,第一個反應竟是想踢開毒蛇。“別動哦!”金堯涼涼提醒道:“要是被咬了,我可付不起責任?!?/br>男子僵住,傅瀾感覺到白傾夏拉著自己的手頓了一下,心猛地沉到底。不高興之余,傅瀾逼著自己冷靜,金堯把男子帶到自己面前,不外乎想讓他和白傾夏起內(nèi)訌,這個時候更不能和白傾夏置氣。自己老公不聽話,等事情解決了,帶回家教育,到時開著電視讓白傾夏跪遙控器,不許換臺,跪他一個小時,讓他哭爹喊娘!傅瀾捅了捅白傾夏的腰道:“想想辦法救他。”白傾夏有些錯愕,他以為傅瀾會生氣會吃醋,沒想到他如此大度,瞬間有些遲疑。白傾夏對男子的身份存在猜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男子真是宇文律的轉(zhuǎn)世,眼睜睜看著他被毒蛇咬死,他就成了白傾夏與傅瀾心中一輩子的疙瘩,不得安樂。金堯的目的不外乎讓自己和傅瀾起間隙,逼著他在傅瀾與宇文律的轉(zhuǎn)世中選一個。白傾夏又朝男子瞥了一眼,男子瑟瑟發(fā)抖,面色變得土灰,白傾夏努力許久,也不能把他和溫潤如玉的宇文律聯(lián)系在一起。男子伸出手,歇斯底里地喊道:“求你,看在我們曾想好過的面上,救救我!趕緊把這該死的蛇弄走哇!”在這一刻,白傾夏突然明白,他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上千年尋找宇文律的轉(zhuǎn)世,魂牽夢繞的宇文律,喝了孟婆湯,進了輪回道,還是原先他念念不忘的那個人嗎?自己苦苦尋人,究竟是為了宇文律給予的無微不至的溫暖,還是自己的執(zhí)念?傅瀾和宇文律性格截然相反,自己對傅瀾怦然心動,到每次看到他經(jīng)歷亂七八糟的事,自己恨不得找個地方把人關起來,天天只對著自己,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讓傅瀾幸福開心,憂愁煩惱從此隔絕。他愛宇文律,但更愛傅瀾。前者成為過去飛灰湮滅,后者還有很長的時間相愛。不能因為自己的執(zhí)念,葬送了來之不易的幸福。白傾夏捏了捏傅瀾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沉聲道:“金堯,別濫殺無辜失了你的身份?!?/br>金堯坐在木椅上,好笑地看著他,“他是宇文律的轉(zhuǎn)世,無辜嗎?況且,人類平日殺豬殺牛當食物,是濫殺無辜嗎?”言下之意,金堯竟是把人類當食物了?白傾夏冷著一張臉問:“我問你一句,于書墨殺害的女學生,至今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