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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沒找到,于書墨臥室里有個(gè)傳送陣,可是將尸體送到你這來了?”金堯撐著下巴,狀作思考問:“于書墨是誰?”白傾夏言簡意賅道:“火照花?!?/br>“哦……”金堯拉長聲音,“你說那個(gè)不甘心自己變老的女人???是又怎樣?”傅瀾腦海里再次浮現(xiàn)楊小晴一幫女學(xué)生天真無邪的笑臉,忍不住憤怒質(zhì)問:“你怎么可以?”“為什么不可以?”金堯笑得人畜無害,“多好的飼料啊!蛇吃了長得快。”一句話,坐實(shí)金堯拿人rou喂蛇。男子聽著他們的對(duì)話,嚇得語無倫次,“救救我!我不要讓蛇吃了!”說完顧不得恐懼,使出吃奶的力氣想掰開纏在腳上的金蛇逃跑。金蛇顯然給男子的舉動(dòng)惹惱了,它們張開長著尖銳獠牙的嘴巴,對(duì)著男子的大腿狠狠咬了下去!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石火之間,白傾夏臉色一變,移到男子面前,指尖一劃,兩條大蛇斷成兩截,其中一條金蛇的上半截還纏在男子的腿上,毒牙深陷rou里來不及拔出。白傾夏把蛇尸扯下來,迅速將男子放平,封住他身上幾個(gè)xue道,男子瞬間暈了過去,白傾夏撕開男子的牛仔褲,用力擠著毒血。白傾夏殺了自己的金蛇,金堯面不改色道:“都叫你別動(dòng)了,被咬了我可不負(fù)責(zé)!可惜了我兩條養(yǎng)了許久的大蛇,要知道養(yǎng)這么大,至少吃掉三四個(gè)人呢!”傅瀾不寒而栗,金堯口中的吃人,就如人類吃rou食一樣,人站在食物鏈的頂端,對(duì)動(dòng)物肆意而為。對(duì)于金堯來說,他站在金字塔的上端,“萬物之靈”不過是他眼中的口食。金堯自命不凡,不可能自己親自動(dòng)手去捕獲人類,他獲取“食物”的方式,一定是通過千千萬萬的“于書墨”。仿佛感知傅瀾所想,金堯笑得意味深長,“有欲望的地方,就會(huì)衍生黑暗,產(chǎn)生交易?!?/br>傅瀾驚訝地看著他。白傾夏起身將傅瀾拉近自己,用身軀擋住金堯的視線,“他有能力窺視人的內(nèi)心?!?/br>金堯歪著腦袋說:“承讓,共同有的能力。小傅瀾,你心里那些小九九,白傾夏可是一清二楚哦!”傅瀾驚訝得捂住嘴巴,想起自己過往的天馬行空,恨不得揍自己一拳。“我遲會(huì)和你解釋。”白傾夏直面金堯道:“救他?!?/br>金堯涼涼說道:“為什么要我救,你自己有能力救他??!放點(diǎn)血不就得了?”金堯一言,讓傅瀾想起唐木溪紅了眼眶,悲戚沉痛的臉,“傅瀾對(duì)不起,要救游沅的唯一辦法是要白教授的七寸血……原諒我的自私……”白傾夏的七寸之血能救人?“對(duì)了,傅瀾身上也有毒哦,而且……”金堯嘴角上揚(yáng),具有穿透和征服一切的美,吐出來的話卻是把人置身在十八層地獄,“是我的毒。”白傾夏猛地睜圓了眼睛瞪視著,先是不可置信,接著怒火沖天,接近失控,“你說什么?”“不信,試試?”金堯輕輕地朝著傅瀾的方向呵了一口氣,躲在白傾夏后面的傅瀾突然捂住胸口,心臟的位置傳來陣陣疼痛,他慢慢站不直身,輕輕一動(dòng)就疼得喘不過氣來。白傾夏在傅瀾倒下去之前,將人抱在懷里,他朝著金堯吼道:“金堯!住手!”“大外甥,本來還想讓你在傅瀾和宇文律轉(zhuǎn)世中選一個(gè),不過我現(xiàn)在變了主意,懶得和你耗著。”金堯的面目變得有些猙獰,“我的毒,是你的七寸之血救不了的?!?/br>白傾夏摟著傅瀾,傅瀾面色發(fā)灰捂著心臟,白傾夏將靈力源源不斷地輸進(jìn)他體內(nèi),可根本緩解不了傅瀾的痛苦,白傾夏有些慌了,他沉聲問道:“你想怎樣?”金堯看白傾夏的眼神就像在看待宰的獵物,“拿你的七寸之血來交換,你沒得選擇。再拖下去,你的小情人就保不住了!”白傾夏發(fā)出一聲怒吼,響徹篤慶里山,驚起飛鳥無數(shù)。第108章終篇我執(zhí)(十)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傅瀾的生命,掌握在金堯手里。白傾夏惡狠狠地瞪著金堯,“說話算數(shù)?”金堯聳聳肩說:“當(dāng)然,我舍不得我?guī)Я硕畮啄甑男⊥降軟]命,只要你配合的話?!?/br>白傾夏的臉冷得像千年雪山,“立誓。”妖怪的誓言有效力的,若是立誓做不到,得道或進(jìn)階會(huì)挨天雷劈。“我立誓,若白傾夏提供我七寸之血后,我沒救傅瀾,天打雷劈。”金堯笑著配合。白傾夏把傅瀾擺在地上,無限溫柔親吻著他的額頭,心疼地?fù)芘捎谔弁幢焕浜拐礉竦暮诎l(fā)道:“寶貝,先委屈你躺一會(huì),我一下子就回來?!?/br>傅瀾疼得全身發(fā)軟連話都說不出,他拉住白傾夏,淚水沾濕了臉頰。俗話說,打蛇打七寸,金堯要白傾夏的七寸之血肯定存在陰謀,取血后不知道有什么后遺癥,若是取血后白傾夏虛弱,不足以抵抗金堯,那他們兩個(gè)就是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他不想戀人涉險(xiǎn),也舍不得他陷險(xiǎn)境。傅瀾從唐木溪的經(jīng)歷中了解到金堯蛇毒的厲害,中毒的人生生世世帶毒,不得安寧,即使這樣,他也不愿意白傾夏犧牲自己救他。愛一個(gè)人,就是全心全意為他著想。“寶貝乖,沒事的。我懂你怎么想,但我怎么舍得你經(jīng)歷唐木溪的痛苦,我也不會(huì)是游沅,放心好了。”白傾夏的額頭貼著傅瀾的額頭,目光繾綣纏綿,兩個(gè)人隔絕開歲月深情凝視,“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讓你涉險(xiǎn)讓你疼。對(duì)不起,是我沒保護(hù)好你……等我回來,乖吖!”白傾夏用力地?fù)肀Я烁禐?,仿佛要將人揉進(jìn)自己體內(nèi),他吻去傅瀾眼角的淚水,起身而去。傅瀾使不出勁的手拉不住白傾夏離去的身軀,淚水頓時(shí)如斷了線的珍珠。金堯嗤笑一聲,他一向最瞧不起白傾夏對(duì)一個(gè)普通的人類用情至深。不過這樣也好,白傾夏有了軟肋,他才能達(dá)到目的。有了白傾夏的血……金堯垂下眼眸,千百年來,他就等著這一刻了。庭院外憑空化出一條大山般巍峨的銀色巨蛇,身軀遠(yuǎn)上白云間,遮天蔽日。頭頂兩個(gè)rou冠猶如龍角,金色的眼睛像夏日正午的太陽,身體籠罩著若有若無的銀光。身之大,兩邊人不見東西。身之長,一座山跨占南北?!咀?】金堯臉色輕微一變,又假裝若無其事垂下眼眸,心里卻是驚濤駭浪,聽聞白傾夏上千年來疏于修煉,把全部精力用來尋找宇文律的轉(zhuǎn)世,饒是如此,他的修為不可小覷。妖怪的外形千變?nèi)f化,萬變不離本宗,大部分妖怪身軀的大小與修為掛鉤,靈力越充沛,修煉越長,原形越大。金堯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