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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br>“我不知道他在印第安部落里發(fā)生了什么,但如果你知道我們遇到的那些事……”吳有金想被迫走上繩橋,然后向著火焰燃燒的方向狂奔的那一刻,“能活下來真是謝天謝地?!?/br>“你們安全了,”盧卡斯警長按住吳有金的肩膀,“現(xiàn)在我看著勞埃德,還有那些印第安人,放心吧,艾瑞克。不過我希望你以后能學會認真的考慮我的意見?!?/br>秋后算賬未免也來得太快了些,吳有金在心里嘀咕,但現(xiàn)在他可真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盧卡斯警長又用力按了一下他的肩膀,這才放開他,轉向勞埃德先生。“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他問,“楊格先生說他跟你們分開了。”“你是說他和那個紅野人密謀背叛我們以后嗎?”勞埃德先生把槍收起來,在巖石上坐下,“其實邏輯很簡單。如果那個紅野人想要把我從他的營地引開,肯定會帶我們走相反的路。在楊格先生和他的那個新朋友逃走了以后——哦,對了,還有你,吳先生——你們三個人離開以后,我們改了個方向。我們回到原來的路線上去找干涸的河床。河床下面那些水洞給我們指示了暗流的方向。部落肯定得扎營在有水的地方,對嗎?”吳有金默不作聲地聽著勞埃德和警長的對話,決定以后盡量繞著他走,輕易絕不招惹他。等戴維回來他就要給他說這個事情,吳有金看著對面還沒有動靜的巖石,心想,準確地說是等他的朋友帶著道爾頓夫人平安無事地回來以后。或許還跟著好些印第安人,包括血狼。作者有話要說:注:法國畫家籍里柯畫的表現(xiàn)海難幸存者的一幅畫,這個真實的海難故事中就發(fā)生過人吃尸體。第27章艱難談判·回到洛德鎮(zhèn)·暫時的安寧與平靜·找個地球儀·無法逃脫(上)戴維和道爾頓夫人一進入印第安人的地盤,就立刻被幾只弓箭指住了。在這怪石嶙峋的狹窄之地,只有5個印第安人,而且似乎還有兩三個都帶著傷。他們滿臉警覺地看著戴維和道爾頓夫人,除了趴在巖縫中間監(jiān)視著對面的那兩個,其余的人都慢慢地向他們移動著。“我們沒有惡意,”戴維再一次強調,并且把手舉得更高,“我們只想來談談!你們認識我的,對嗎?你們還給了我個名字,‘白皮白骨’,你們還記得嗎?血狼在哪里?可以讓我見見他嗎?”戴維認真地打量著這些人,想找找有沒有他診治過的,但是他們臉上的血跡、油彩,以及防備、恐懼和憤怒的表情,讓我?guī)缀鯖]有辦法找到一絲熟悉感。“他們聽不懂,”道爾頓夫人低聲說,“我真好奇你如何跟他們建立友誼。”戴維裝作沒聽見她的風涼話,他被他們押著又往里面走了一段路,終于停下來了。他們被帶到一個稍微寬敞點的地方,那里竟然有十多個人,大部分都受了傷,還有一些老人和小孩兒。在中間的石頭上,有個男人坐在那兒,讓他身旁的少女幫他包扎肩部的傷口。他看到戴維走過來,眉頭皺了皺。“你為什么又回來了?”他的英語帶著口音,還夾雜著怒氣。總不能說是在戈壁上迷路了然后又碰巧遇上了朝這邊走的警長。“來救你的命,”戴維說,“還有這些人?!?/br>“那你應該再早點,如果在那個魔鬼還沒有到達這里的時候,”血狼輕輕地推開為他包扎的灰雨,“現(xiàn)在你救不了任何人,他讓我們的人死了很多,我也不會讓他活著?!?/br>這么談下去一點兒幫助也沒有。戴維想了想,他得說動血狼投降,至少是有個投降的意愿,哪怕提點兒條件也是可以的。他朝血狼走近了一些,看著他——這么近看他身上的傷口可真不少,而肩膀上那一處大概是最嚴重的,就算被死死地纏住,還是不斷地滲血?!澳阒袕椓??”戴維問。“不算,大概是有點大的碎片?!毖钦f,“進入rou里的東西都要挑出來,我知道?!?/br>“還有多少人負傷?”血狼沉默了一會兒:“很多……但是都能動?!?/br>“可是沒有辦法治療,很快就會失血、感染,就算勞埃德他們不進攻,你們也會很快一個接一個地死掉。”“你是說對面的那個毛嘴子嗎?”血狼冷笑道,“他好像本來就不打算讓我們活著?!?/br>那也得是他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以后?!奥犖艺f,”戴維低聲道,“現(xiàn)在你們的力量很弱,而對面有十幾個毛嘴子,并且還有槍,這么耗下去沒好處,你沒有必要跟勞埃德對著干。已經有很多人逃走了,對嗎?這些剩下的人,你難道希望他們都困死在這里?!?/br>血狼盯著他:“你想說什么,要我們投降?”“這沒壞處,他們會停止射擊的,還會給你們治療?!?/br>“我不信,”血狼扭過頭,“我了解毛嘴子,戴維,他們不是每個人都像你或者是鐵圈?!彼涯抗庖葡虻罓栴D夫人:“他們甚至不用說話,我從他們的眼睛里就能明白他們的打算。他們看我們的眼神就跟這個女人是一樣的,里面藏著弓箭和利刃?!?/br>“可是,既然有鐵圈和我,那么就證明還有一些毛嘴子并不是屠夫。”戴維說,“警長來了——他就像是紅手那樣的人——他跟勞埃德達成了協(xié)議,讓他的人收手,希望你們也停下,如果可以談談,那為什么還要讓更多的人死呢?”“那個毛嘴子,叫勞埃德的,他想從我們這里得到什么?”“我不知道,”戴維并沒有說出那個神秘金屬的事,“可我知道你得同意警長的提議才能去問他,如果死在這里,那有什么意義?!?/br>“當俘虜是最恥辱的事情——”“哦,該死!”戴維咬牙切齒地說,“能不能把你那戰(zhàn)士的驕傲丟到一邊兒去!看看灰雨,看看你meimei,她那么漂亮,她活著說不定還能再結一次婚呢!”“寶嘉康蒂公主”聽不懂戴維的話,但她一直擔心地看著他們,目光在哥哥的傷口上徘徊。血狼看了看她,又看看周圍的人:“如果我留下,那些毛嘴子會讓他們離開嗎,就是這里的人?”“就你一個留下?”戴維想了想,如果你知道關于那個金屬的事情倒也還好,如果不知道,估計這生意就談不成。“我留下,那個毛嘴子想問什么我都可以回答他,但他得保證讓其他人離開這里,他們會知道去哪兒。”“你是說你們原本打算去的那個營地?”“是的,紅手帶著大部分人沖出去了,他們一定會在那里等著我們匯合?!?/br>“我可以試著問問。你要跟我過去和他們談判嗎?”“可以。”血狼站起來,他的腳步有些虛浮。但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