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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資質(zhì)平平,畢業(yè)即退役,也可以當教練,不比背井離鄉(xiāng)強得多? 陸啟明意簡言駭。 “因為缺錢?!?/br> 母親重病,父親的公司出了問題,整個家都搖搖欲墜。 為此他和公司簽了份五年的長約,拿到一大筆錢,打回家給他們治病還賬。 誰知經(jīng)濟問題解決了,母親的病也好了,父母的感情卻破裂。 在他出國第三年時偷偷離婚,各自成立新家庭。 他跟著幾個隊友為了完成任務四處漂泊,無數(shù)次與死神擦肩而過。 幸運的活到長約結(jié)束,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家可回。 父母有了新的家人,不再需要他,最親近的人只剩下那幾個同生共死的戰(zhàn)友。 他選擇繼續(xù)留下來,戰(zhàn)友陸陸續(xù)續(xù)都死了,他依然活著。 本來打算再賺一筆,就去個沒人認識他的地方,做點小營生。 但是沒想到,離職前的最后一個任務,徹徹底底改變他的余生…… 陸啟明陷入回憶中,半天都沒動。 江妙妙揉揉他的臉,“好啦,不想說就算了?!?/br> 他帥氣的臉被她揉變形,抬起頭呆呆地問: “你不生氣嗎?” “為什么要生氣?” 江妙妙往后倒,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你勇敢、強大、有責任心,光這些已經(jīng)足夠讓我敬佩了。至于你之前是什么樣子,對我來說無所謂。 我也是個普通人,只想吃得飽一點,睡得暖一點。如果你是什么身負艱巨任務的國家英雄,那我反倒不好意思留在你身邊,拖你后腿呢。” 陸啟明半信半疑,她突然坐起身,摟住他的脖子親了口。 “陸啟明,我不介意你的過去,我喜歡你,我想要你?!?/br> 末世爆發(fā)時,她想利用有限的資源讓自己活得舒服點。 而現(xiàn)在,她想珍惜每一分每一秒,與自己喜歡的人待在一起。 她就要當一條快樂的咸魚,死前不憋屈,死后不遺憾。 兩人不由自主地抱緊彼此,耳鬢廝磨。 床單被他們?nèi)鄟y,衣服落在地毯上。 當只剩下最后一層屏障時,陸啟明忽然松開手。 “我去拿個東西?!?/br> 江妙妙笑了笑,從枕頭底下摸出小盒子,晃了晃。 “是這個嗎?” 陸啟明微訝,隨即再次抱住她,咬了下她的耳垂。 “我希望我們永遠不后悔?!?/br> “不后悔。”她呼吸急促地拆開盒子,遞了一片給他,躺在床上非常緊張。 “但你要輕一點,我怕疼?!?/br> 陸啟明從她指尖吻到下巴,眼神迷離,卻閃爍著堅定的光。 “妙妙,我愛你?!?/br> …… 江妙妙看過的小黃文沒有上百本也有幾十本了,也曾在夜里因里面羞恥的描寫激動到睡不著。 可當親身體驗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里的描寫比不上現(xiàn)實的萬一。 爽不是完完全全的爽,疼也不是撕心裂肺的疼。 兩者交雜在一起,讓人恨不得與對方融為一體,永遠不分開。 這是個體力活,她很快就累得不行。 陸啟明卻精力十足,從一開始的溫柔耐心,到適應后的疾風驟雨,漫長到讓人看不到盡頭。 江妙妙情不自禁地抓住他胳膊,清晰的感受到皮膚底下肌rou的輪廓。 猶如溺水的人抓住樹枝,怎么也不肯松手,隨著水波起起伏伏。 陸啟明停下,吻了吻她的額頭,對著月光仔細看她的臉。 女人的皮膚白里透紅,額頭覆蓋著細密的汗珠 。雙眸微瞇,目光蜜糖似的粘人。 她微張著嘴,發(fā)出的聲音像在求救,又仿佛在渴求更多一點。 “妙妙……” 他一遍遍的親吻她,一遍遍的呼喚她,始終不曾與她分開。 - 翌日醒來,腰酸背痛。 江妙妙挪動了一下胳膊,關節(jié)處傳來的感覺讓她懷疑自己被人毆打了一頓。 男人在她身旁沉睡,將近一米九的高大身軀占據(jù)了床上大部分位置。 江妙妙摸了摸自己快動不了的腰,在心里暗罵他。 這是人嗎?明明是頭驢啊! 說好的輕一點呢? 光罵不解氣,她打算趁他沒醒捶他兩拳,免得等他醒來打不贏。 可是剛一爬過去,對方便睜開了眼睛,笑瞇瞇地看著她。 “妙妙,你太厲害了?!?/br> 他聲音帶著鼻音,單手摟住她的腰,在她懷里拱來拱去,像條不安分的大狗。 “我被你睡得都起不來床了?!?/br> 江妙妙:“……” 這是何等的無恥! 陸啟明用自己的寸頭扎她下巴,饒有興趣地回憶昨晚的感受。 “我都沒想到你會那么熱情,聲音那么好聽。你喊我名字叫我再快點的時候,我骨頭都酥了?!?/br> “你滿臉通紅的樣子很漂亮,比化什么妝都好看?!?/br> “我喜歡你的手,又軟又靈活。妙妙,你真棒!” “……夠了!” 她實在聽不下去,用力推開他,往床沿爬。 “我去上廁所?!?/br> 他立刻跟過來,“我抱你。” “不用,我有腿?!?/br> 她雙腳落地,小腿肚虛得直打顫,大腿根酸痛得像剛劈完叉,險些跪在地毯上。 陸啟明要扶她,她躲開他的手,扶著床站穩(wěn),撿起一件衣服套上,自力更生地朝衛(wèi)生間走。 拿衣服的時候沒仔細看,是陸啟明的大背心。 衣長倒是挺合適,差幾寸就蓋住膝蓋,像條連衣裙。 但里面空蕩蕩的,不貼皮膚,讓她有種自己在裸奔的錯覺。 背上明顯感受到對方的目光,那么強烈,仿佛要沖上來扒掉她衣服。 江妙妙情不自禁加快速度,逃進衛(wèi)生間里關上門。 上完廁所,刷牙洗臉,她對著鏡子做了好幾分鐘的心理建設,才鼓起勇氣走出去。 陸啟明又在抽煙,靠著床頭很是悠閑。 江妙妙道: “你抽就抽,為什么非要在床上?燙壞我的被子,你得給我補?!?/br> 他做了個抱歉的手勢,爬去床尾趴著抽。 江妙妙翻了個白眼,打開衣柜拿出一套干凈衣服,命令他。 “不許回頭。” 陸啟明聳聳肩,叼著香煙望窗外。 她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咱們今天得早點出門,弄清楚昨天喪尸是從哪兒進來的,把入口給堵住。超市里那么多食物,我才不想因為它們隨便搬走呢,說什么也要住下去?!?/br> 他嗯嗯地聽著,心不在焉。 她穿好衣服,把頭發(fā)扎成丸子頭,然后走到他面前。 “你別抽了,快起床呀?!?/br> 陸啟明深吸一口,原本還剩半截的香煙很快燒到底。 他不怕燙似的,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