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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入住,還有其他人嗎?” 她聽了這話,心里一陣失落。 連住宿都沒給他安排,莫非以后他就住在實驗室了? 還以為至少晚上可以見見面呢。 劉蘭見她不說話,也沒興趣問太多,準(zhǔn)備回去干別的。 房間很小,只有十幾個平方,江rourou的尾巴掃到她腿上。 劉蘭低頭看了眼,提醒說: “你的狗最好別亂跑,雖然基地里不允許侵占他人財產(chǎn),但要是有人趁你不注意時偷走,警察也沒處幫你找。” 她忙道:“好,我會看好它的,謝謝?!?/br> 劉蘭點點頭,走出房間,為她關(guān)上門。 這就是自己的新家了? 江妙妙坐在木板床上,看著面前逼仄的房間,有種做夢般的不真實感。 昨天這時候,她還在享受她的海島蜜月呢。 “汪汪汪!” 江rourou扒拉行李,似乎餓了。 她打起精神,開始收拾房間。 先把床單被子鋪開,房間里暖氣不太夠,但被子還挺厚,晚上睡覺應(yīng)該不至于冷。 基地給的生活用品乏善可陳,只勉強滿足生 活所需,但她帶來的行李很多。 將衣服掛進衣柜里,鞋子擺在墻角,各種食物在書桌上摞好,正對著暖風(fēng)口,以免凍壞。 rourou也有一堆家當(dāng),它的玩具、墊子、磨牙用的大貝殼,全都放在床邊,占掉了最后一點空間。 東西全都收拾好,小小的房間被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轉(zhuǎn)身都困難。 衣柜太小,擺不下她的大婚紗。 江妙妙找到枚釘子,敲到墻上,將婚紗掛在那里,大裙擺擋住半邊窗戶。 她摸摸裙擺,又開始想念陸啟明。 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已經(jīng)開始接受試驗了?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來敲門。 江妙妙打開一看,是顧長州的下屬。 “江小姐,你朋友的檢測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確定是陳宏教授他們要找的人。接下來他會長期留在實驗室接受試驗,試驗過程中必須保持隔離,你每個月可以申請?zhí)揭曇淮巍!?/br> “一個月一次?”她無法接受,“這也太少了吧?!?/br> “很抱歉,這是沒辦法的事。要是他接觸到外界的細菌影響試驗效果,很可能會前功盡棄?!?/br> 江妙妙道:“照你這么說,豈不是見面的時候我也不能碰他?” 對方點頭,“你們只能在隔離室見面。” 江妙妙想想那個畫面都覺得難受。 下屬看著她,安慰道: “你也不必太過擔(dān)心,他是研發(fā)疫苗的希望,專家們會把他的命看得比自己都重要?!?/br> 這應(yīng)該是實話,可是重要有什么用?沒有人能代替他忍受當(dāng)小白鼠的痛苦。 江妙妙抬起頭問:“能不能多探視幾次?我保證不會耽誤他們的工作?!?/br> “這個……”下屬面露難色,“我回去轉(zhuǎn)告隊長,讓他幫你爭取一下,你看行嗎?” 她垂頭喪氣,“好吧?!?/br> “你的正式居住證還沒下來吧?等批下后,你也要開始工作了,到時不會覺得無聊的?!?/br> “我會做什么工作?” “一般都是根據(jù)之前你的工作分配相應(yīng)的位置,要是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跟交接的工作人員提出來?!?/br> “嗯,謝謝你?!?/br> “不客氣,我回去交差了?!?/br> 那人準(zhǔn)備離去,走了兩步又回頭說:“對了,還有一件事。隊長正在外面出任務(wù),說等 回來想見見你。” 見顧長州? 十有□□是為了之前她說得那些信息吧。 原主是個從小被遺棄的孤兒沒錯,但那些話完全是她根據(jù)原文劇情瞎編的,主要是為了留住顧長州,給陸啟明創(chuàng)造時間。 見個面也好,解釋清楚,省得他誤會。 她點點頭,下屬放心離去。 他走后不久,住在同一宿舍大樓里的幸存者們陸陸續(xù)續(xù)下班回家了。 走廊上的喇叭報時——18:30。 江妙妙一向不善于交際,沒出去結(jié)交新朋友。 她坐在房間里,通過聲音和動靜判斷出,住在左邊的是個女人,住在右邊的是個男人。 年紀(jì)都不大,二十歲以上四十歲以下,大約工作挺辛苦,說話的語氣都不怎么愉悅。 基地里中年人和年輕人居多,老人體力不行,喪尸爆發(fā)的時候?qū)儆谧钕缺桓腥镜哪且慌?/br> 大家倒是舍不得丟下小孩,但帶著小孩的父母比其他人更艱難,最后的結(jié)果往往是一家人都變成喪尸。 原文中寫過,避難所里新生兒的數(shù)量特別少,人口增長率遠遠小于死亡率。 政府很希望增加新生兒,畢竟人活著才有希望,以后回到城市,他們才是建設(shè)的主力。 為此采取過許多措施,組織相親大會,提高生育福利,可惜效果甚微。 江妙妙對此非常能理解。 在自身都難保的時候,誰會愿意生出個孩子忍受同樣的折磨呢。 幸存者們在宿舍休息了一會兒,七點鐘紛紛出門,似乎要去吃飯。 劉蘭交待過這棟宿舍樓的公共食堂位置,在第三層。 于是江妙妙拿出分給她的鋁制飯盒,把江rourou留在房間,跟隨人群打飯去。 作為一個曾經(jīng)的大學(xué)生,她對食堂這種場所很熟悉,可是真正抵達以后,還是被擁擠的人群給震撼了。 一片宿舍區(qū)住著好幾萬人,卻只有兩三個食堂,又不像大學(xué)那樣可以去外面吃或者點外面。 每張嘴都得由食堂喂飽,窗口前的長龍讓她懷疑自己天亮前都不一定能吃上飯。 不過食堂大媽們的手速比她想象中快得多,排了一個多小時就到她了。 江妙妙看著窗口里的菜,簡直想逃回島上去。 一大桶土豆,一大桶蘿卜。 蘿卜里有 rou色,應(yīng)該是蘿卜燉排骨。但兩者的數(shù)量對比就像羊群和牧羊犬,得瞇著眼睛仔細找,才能找出那小得可憐的身影。 大媽舉著勺子,不耐煩地敲敲桶璧。 “吃什么快點說,別耽誤時間?!?/br> 她只好說道:“一份飯,一份蘿卜?!?/br> 大媽三秒鐘一氣呵成,當(dāng)她還在猶豫要不要多來份土豆時,刷卡機上已經(jīng)顯示出價格——33元。 噗…… 江妙妙差點吐血。 一頓飯33元,一天一百塊,一個月三千。 她卡里統(tǒng)共才兩千的額度,豈不是每個月還得餓幾天? 嗚嗚,她要回島上…… 忍著rou痛刷了卡,江妙妙端著可憐兮兮的飯菜回宿舍了。 分量一個人吃都不太夠,還有rourou這張大嘴等在旁邊。 她想起袁牧冰之前給了自己一個饅頭,連忙拿出來跟它分了,勉勉強強吃了個五分飽。 原文中老寫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