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淡淡的回道:“無他,天生的罷了?!?/br>不知是眼花了還是幻覺,總覺的清言的笑臉似乎崩了一下。這時清言又問道:“聽聞您同將軍府的千金是兩\情\相\悅,婚后如膠似漆,琴瑟和弦,為何要來著逐月樓?”他同沈儀?兩\情\相\悅?琴瑟和弦?呵。一個人盡皆知的笑話。裴鈺握了握拳:“假的,都是騙人的?!?/br>清言一臉疑惑。裴鈺并不想再進行這個話題,因此起身道:“我出去透透氣?!?/br>清言起身,欲言又止,最終止步于門內(nèi)。走在斑斕華麗的回廊上,艷\麗的花燈隨著微風搖曳,暖色的燈光點點,別有一番韻味。只可惜周遭的yin詞艷語破壞了這種靜謐的氛圍。吹了一會兒風,裴鈺覺得頭有些微微的痛,便準備回房間去了。只是看著著相似的場景,大同小異的房門,有些晃然。糟了,忘記記房間名了……算了,去前廳找那老鴇問問。裴鈺轉(zhuǎn)身邁步,未曾想到竟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從這硬\邦邦的觸感,便可知是個男人,況且那人在裴鈺失去重心摔倒之前攬住了裴鈺的腰部,攬入了懷中……試問世間有哪個女子能做到。裴鈺站穩(wěn)后便從那人身上掙脫了,后退一步,抬頭看著對方。只見對方衣著華貴,容貌昳麗,輪廓在燈光的映照下分明,無端讓人心中一跳。燈下觀美人,在對方的視角看裴鈺,簡直是驚為天人,肌膚瑩潤,輪廓精致,五官宛如神作,整個人似乎在發(fā)光。那人控制不住的用手挑起了裴鈺的臉,笑道:“美人,新來的嗎?”裴鈺皺了皺眉:“什么新來的?!?/br>原來是客人啊,對方笑意更深了,他牽了裴鈺的手,發(fā)出邀約:“若無人作陪,不妨來我房中喝茶?!?/br>這人是男妓吧,邀請自己共度良宵的意思嗎?裴鈺莫名覺得有些惡心,正待抽手,卻忽然想起了自己來的目的,他內(nèi)心“呵”了一聲,若是能惡心惡心沈儀,也值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他也認了。那人牽著裴鈺的手,慢慢的走著。裴鈺低著頭,小生道:“我要在上面?!?/br>那人回頭,側(cè)耳問:“在下沒有聽清,你方才說什么?”裴鈺瞪他,稍微抬高了音量:“我要在上面!”那人“噗嗤”一聲笑出聲,調(diào)侃的看著裴鈺:“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br>裴鈺甩開他的手,扭頭就走:“算了,你愛尋誰尋誰去吧?!?/br>那人連忙攬住裴鈺:“小祖宗,聽你的,都聽你的?!?/br>看在對方長得還算順眼的份上,裴鈺最終還是跟他走了。進了屋子,那人關(guān)了門,禮貌的問道:“你想喝點什么茶?”“不飲酒?”裴鈺疑惑。那人微笑:“在下并不想親吻一個醉鬼?!?/br>裴鈺耳根一紅:“不準親嘴?!?/br>“你想喝什么茶?”“……你隨意?!?/br>那人竟真坐于案前,一本正經(jīng)的泡起了茶,整套\動作行云流水,看起來似乎對茶道頗有研究的樣子。裴鈺不由想起了曾經(jīng)沈在沈府的亭子里,沈儀也曾為他煮過茶,那時正值春季,落英繽紛,很美。……“請。”一只冰紋的茶杯隨著主人的動作推到了他面前,熱氣裊裊,茶香四溢。裴鈺接過,輕輕的啜飲著。入口清甜,延綿不絕的苦味卻蔓延到了心里。幾杯茶下肚,裴鈺的身體漸漸的熱了起來,四肢開始不聽使喚,軟軟的使不上力氣。——這茶不對勁。而對方似乎掐好了時間一樣,走到裴鈺身邊,一只手伸到他的腋下,一只手伸到他的腿窩處,將他打橫抱了起來。裴鈺掙扎著,想要呼救??陕曇舻腿粑螟Q。“我不是答應(yīng)了你嗎,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做?”裴鈺不死心的問道。那人一改之前的正經(jīng)模樣,低頭舔\了一口裴鈺的耳\垂,邪邪的笑道:“可是在下喜歡玩一些不一樣的,擔心公子不肯配合呢?!?/br>濕熱的觸感在耳\垂上,引起裴鈺一陣戰(zhàn)栗,加上藥效放大了感官刺激,裴鈺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在對方的懷中顫抖著。那人將裴鈺放在床\上,將他的手扣在從床頂垂下的手銬上。冰涼的觸感惹得裴鈺發(fā)出破碎的宛如貓叫的聲音。對方用手指憐愛的蹭了蹭裴鈺的臉蛋:“真是誘人,我都有些等不及了?!?/br>接下來,對方又用另外兩根稍低一點的鎖鏈銬住了裴鈺的腳踝,使得他整個人懸空與床\上,而兩腿迫于鐵鏈的角度呈大開狀。裴鈺羞恥的咬住唇:“你快放開我?!?/br>那人站起身來,像是在欣賞一幅藝術(shù)品:“是你先要求在上面的,我怎么能違背你呢?”“你……你無恥?!迸徕曌砸詾閮春莸某雎暎墒且粽{(diào)卻像是在撒嬌。這時藥效再次發(fā)作,灼熱難耐的感覺蔓延了裴鈺的全身,他漸漸喪失了理智,開始不自覺的扭動了起來。那人微笑著從床邊的抽屜中尋出一塊純黑的綢布,在裴鈺無力的掙扎中,系在他的眼睛上。“乖……你會喜歡的。”第40章月那人手上動作不停,裴鈺的衣服一件件被剝開,露出光滑似玉的瑩潤肌膚。指尖在那無暇的肌膚上游移著,挑起一陣陣火來。裴鈺此時以及完全被藥性所控制,腦海中只剩下了追求快樂的本能,他身體不滿足的向前傾著,發(fā)出渴求的嗚咽聲。隨著裴鈺的扭動,他的烏發(fā)潑墨一般劉瀉而下,散落在潔白的身軀上,配上泛著紅潮的臉蛋,因難耐而被貝齒咬的嫣紅的唇……簡直是人間盛景。那人喉結(jié)一動,不由咽了咽口水。癡活了這么多年,竟頭一次見如此尤/物,原本還準備先調(diào)/教一番再享用,見此景竟再也無法把持。裴鈺在黑暗中等了許久,身體被斷續(xù)的撩/撥著,欲望快要將他折磨瘋了。后來便聽到一聲巨響,還有像是打斗的聲音,似乎還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向他釋放著。裴鈺無意識的打了個冷顫,視覺的封閉讓他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銳,他扭動著身體,櫻花般的薄唇微張,靈巧的舌滑過下唇,發(fā)出無聲的邀請。面前的人也不再含糊,毫不客氣的張口咬上了他的脖頸。裴鈺本能的發(fā)出一陣痛呼,卻在下一刻瞬間失聲。巨大的物體在一瞬間充實了他的身體,同他完美的契合了。所有的空虛在那一瞬間煙消云煙,只剩下無窮無盡的歡愉。不斷的上升,下落,感官在藥物的作用下敏銳的無數(shù)倍。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姿勢,陌生的……人。汗水,以及某種不可描述的液體隨著激烈的動作甩落。二人的體溫越來越高,裴鈺的鼻尖隱隱約約纏繞著一股熟悉的蘭香。隨著那人的動作,裴鈺到達了快樂的巔峰。……裴鈺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