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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不知道芳之草的解藥便是它的果子芳之果?”應玄臉色一變,“那五色仙珠……”“世上根本就沒有什么五色仙珠,是我編出來的。一切,都怪你自作聰明?!?/br>蘭子卿唇邊嗤意更濃。從頭到尾,蘭子卿想要的就是芳之果,但芳之果所生長的地方戒備森嚴,憑他一人根本無法進入到后山采摘,之所以告訴夙丹宸他需要五色仙珠來治臉也是料定他不會放任不管,必定會想法設法打聽五色仙珠的下落,而這天下城中,也唯有應玄能夠幫助他。應玄如此陰險狡詐之人,必定會將計就計,借芳之果來害他。他原本擔心應玄會用其他的果子來搪塞夙丹宸,沒想到應玄果真惡毒如斯。須知普通人服下芳之果,不死也成癡呆。應玄也是聰明不過的人,頓時便反應過來自己中了蘭子卿的計,墨眸里霎時殺意騰騰,滿目陰沉道:“蘭子卿,算你棋高一招,不過你終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絕不會再放過你!”夙丹宸立刻沖出來擋在蘭子卿身前,“我就算拼死也不會讓你傷害子卿!”應玄見了,臉色青青白白更加難堪幾分,痛苦盯著夙丹宸,咬牙道:“殿下,蘭子卿已經(jīng)變成這副樣子,為什么你還是喜歡他!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他蘭子卿!”夙丹宸無謂地迎視那道陰鷙的視線,一臉坦然道:“你沒有必要和子卿比,因為子卿在我心里是獨一無二的,無論他變成什么樣子,我都喜歡他。”“殿下……”蘭子卿動容地望著他。夙丹宸握緊蘭子卿的手,桃花眼認真地回望他,“子卿,你別擔心,我絕對會保護你的……”忽然,眼皮越來越重,話未說完人漸漸昏了過去。蘭子卿接住他滑下去的身體,將人抱在懷里,目光極是溫柔地注視懷中的俊顏,在他耳邊輕輕道:“抱歉,好好睡一覺,一切都會過去?!?/br>接著眸色一變,抬頭看向應玄,嗤笑道:“應大人,你輸了。”應玄滿目陰沉。當日在客棧中,眼看應玄便要一掌劈死蘭子卿,千鈞一發(fā)之際,蘭子卿忽然提出一個賭約。賭約的內(nèi)容是如果一切重新來過,夙丹宸先遇見應玄,最后也愛上了應玄,那蘭子卿便自我了斷,成全應玄和夙丹宸。反之,應玄便放他二人離開。當日應玄本可以直接殺了蘭子卿,為什么最后卻答應這個賭?那是因為蘭子卿算定了他的不甘心。從一開始,應玄便認為夙丹宸會選擇蘭子卿而不是自己全都是因為蘭子卿搶先一步,他要證明給蘭子卿看,如果先遇見夙丹宸的人是他應玄,那么夙丹宸一定會喜歡上他。為了贏得這個賭,應玄甚至毀了蘭子卿的容貌和眼睛。萬萬沒有想到,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夙丹宸選擇的人仍舊是蘭子卿。“應大人,我真要好好謝你,若不是這場賭,我怎么能知道殿下對我的心?!?/br>蘭子卿目光盈盈地望著枕在自己肩膀上昏睡的夙丹宸。應玄臉色陰沉地可怕,握緊了拳,冷冷盯著他看了半響,忽然像是瞧出了哪里不對勁一般,黑瞳猛地一縮。“原來你的臉根本就沒事?!?/br>蘭子卿摸著自己布滿傷痕的臉笑了笑,嘲弄道:“你現(xiàn)在才看出來嗎。”伸手輕輕一揭,臉上的傷疤竟全被揭下下來,暴露在白光下容顏如玉,肌膚如剝了皮的雞蛋般白嫩無暇,哪里還有之前容顏盡毀的樣子。加之他此刻白衣翩翩,竟比之前一身青衣的模樣還要出塵幾分。應玄臉色越來越陰,目光里全是被人戲弄后的殺意,冷冷道:“想不到你的醫(yī)術已經(jīng)到了如此境界?!?/br>蘭子卿冷笑,“過獎?!?/br>“你不要得意,憑你醫(yī)術再高也是個沒有武功的人?!?/br>應玄蒼白冰冷的指尖輕輕一揮,頓時響起無數(shù)長劍出鞘的聲音,身旁數(shù)十個黑衣人握緊手里寒氣凜冽的劍,對準蘭子卿與蘭子卿懷中不省人事的夙丹宸。蘭子卿被無數(shù)把刀劍包圍在中間,臉上絲毫沒有慌亂的神色,摟緊夙丹宸冷笑著看著應玄,“看來應大人是不打算遵守諾言?!?/br>應玄一臉的冷酷,“我是絕對不會將殿下讓給你,只要殺了你,殿下仍是我的?!?/br>“到了這樣的地步,你還不肯放手。應玄,你真是可悲。”蘭子卿憐憫地看著他。應玄被他的態(tài)度激怒,沉聲喝道:“給我殺了他!”“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什么?!?/br>蘭子卿冷聲道,手里不知何時多出一塊暗紋金牌。正要撲上去的黑衣人因為他的話將注意力放在了他手里的令牌上,只看了一眼,在場的人無不臉色劇變,嚇得站也站不住,悉數(shù)跪倒在地。“參見圣令!”應玄臉色難看至極,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天下令,你怎么會有天下令!”天下令乃是天下城城主手令,持令者能號令天下城里所有人員。當日蘭子卿與夙棲止的交換條件之一,便是這塊天下令。應玄的問話蘭子卿沒有回答,只是嗤笑道:“應大人,還不肯放行嗎。”應玄一張俊美的容顏扭曲了幾分,冷笑道:“就算你有天下令又如何?!闭f話間,手掌心里緩緩聚集內(nèi)力。蘭子卿臉色一變,冷色道:“拿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們猶豫了一瞬,在應玄出掌前將他團團圍住,手里的劍倒戈相向,全都對準了應玄。“你們好大的膽子?!?/br>應玄周身散發(fā)出騰騰煞氣。黑衣人嚇得手腕一抖,其中一個結結巴巴道:“護法大人贖罪……他、他手里有天下令??!”應玄目光一寒,剛剛說話的黑衣人突然七竅流血,雙目暴睜,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其余的人見此情景,嚇得面如土色,無比膽戰(zhàn)心驚地后退一步。應玄冷笑了一聲,輕蔑地說:“蘭子卿,你不會以為憑他們幾個能對付得了我?!?/br>蘭子卿臉色絲毫沒有懼色,不慌不忙道:“他們幾個自然算不了什么,可若是加上‘美人笑’又如何?”聞言,應玄“哈哈”大笑起來。“蘭子卿,你失算了!那杯酒我根本就沒有喝下去……咳咳……”話說到一半,他胸口突然窒息般絞痛,喉嚨里一腥,猛地咳出一口鮮血。周圍的黑衣人驚疑地看著他。應玄臉色僵住,僵硬地摸了摸唇邊溫熱的鮮血。“怎么可能,我明明沒有……”“誰說毒在酒中?!?/br>蘭子卿唇邊勾起愉悅的弧度,輕笑道:“毒在酒杯上,你喝下酒時便已中了毒?!?/br>應玄聽后一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