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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給點陽光就可以燦爛一整天的典型,他興奮地跳起來,說:“讓我們一起把李景天抓住好不好!”林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王朝又開始弄不清楚狀況,他見他沒有回應,又望著刑從連,可刑從連也只是靠坐在長椅上,沒有說話。“老大,這又是怎么了?”“小王警官?!毙虖倪B說。“在!”“我想請問你,你想用什么名義,將李景天繩之以法呢?”“法律的名義?”“好好說話?!毙虖倪B冷冷道。王朝打了個激靈,這才嚴肅起來:“老大,你是問我,要用什么罪名逮捕李景天是嗎?”刑從連沒有回答,只是維持著先前的動作和表情。王朝趕忙接著說下去:“傷害罪?”他想了想,又自我否定,“傷害罪好像不行,李景天才是受害者誒,那,危害公共安全罪?”他又說,“這個我們也沒證據(jù)啊?!?/br>“還有呢?”“我……這個不是我擅長的領(lǐng)域??!”王朝終于說道。“現(xiàn)有證據(jù)證明,無論是故意傷害罪還是危害公共安全,我們最大的嫌疑人,是對面病房里的那個姑娘,你怎么證明,這些事情是李景天做的呢?”“我不知道啊老大……”王朝把筆記本一擱,蹲在地上開始撓頭。“繼續(xù)想?!?/br>“雖然許染的嫌疑很大,可是我們不還沒找到兇器呢么,首先要找兇器?”王朝干脆在地上盤腿坐下,“然后,許染穿著那件紅裙吧,得看看上面有沒有沾著李景天的血跡啊,老大我真覺得不是許染,但是真的好奇怪,她身上穿的裙子,為什么和上臺割喉的的那粉絲穿得一模一樣呢,但是這有奇怪了,如果她有能力從現(xiàn)場逃脫、處理掉兇器,應該同時去換衣服啊,為什么還穿著行兇時的那件衣服呢?”“小王先森,你有什么解釋嗎?”“我覺得,這件事就是李景天安排的!”“可是您沒證據(jù)啊。”“其實,我有一點證據(jù)的!”王朝說著,把筆記本電腦打開,“你剛才不是把許染摔壞的手機給我了嗎,我查了她的通話記錄,發(fā)現(xiàn)有個疑點,有人用一次性付費手機給許染打過電話,第一通時間是在昨天下午15:13,第二通是在今天的12:13分……”聞言,刑從連皺了皺眉,問:“追蹤不到是誰打的電話嗎?”王朝搖了搖頭:“這種PayPhone連基站位置都查不到,簡直是為犯罪分子準備的好嗎!”“12:13分?”刑從連問。“差不多,正好是我們到李景天病房的路上?!蓖醭M莫如深道,“老大,這真不是我陰謀論了啊……老大,你說會不會是李景天打電話約許染到宏景見面呢?”“不管是不是李景天打的電話,這條線索你都無法證明。”刑從連說。林辰忽然想起,如果電話正是李景天打的,那么他們剛才在醫(yī)院和李景天見面時,那只手機很有可能正在他的身上,如果那時他們搜查了李景天的行李,那么現(xiàn)在或許早已真相大白。然而,他們卻讓證據(jù)從他們眼皮子底下溜走了,這簡直是最最令人無法忍耐的事情了。聽刑從連這么說,王朝再次接近崩潰:“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怎么辦!”“許染的手機里有什么能證明她盜取李景天微博的證據(jù)嗎?”聞言,王朝又是一臉臥槽的表情:“老大,你港許染的手機嗎,那和老年機也沒什么區(qū)別,連微博都沒裝,最高科技是里面的貪食蛇,你說這種老年機能不能掃漏洞傳輸病毒???”“也就是說,我們現(xiàn)在沒線索了?”“我可以試著在商場的監(jiān)控錄像里識別許染的臉,看看她究竟去沒去過商場,但是,這就和大海撈針也沒什么區(qū)別啊,而且如果有意識的話,避開攝像頭并不是很困難的事情?!?/br>“林顧問,你有什么想法嗎?”關(guān)于安生國際的傷人案幾乎完全進了死胡同,終于,刑從連問到了他:“林顧問,你有什么想法嗎?”林辰閉上眼,眼前再次回憶起那條人行道和那時的場景,他很多次都引導著現(xiàn)場目擊者回憶當時情況,但真輪到自己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困難一些。他竭力平靜下來,曾經(jīng)的一幕幕再次重現(xiàn)。街邊的小店、閃爍的信號燈、還有在前方不停不停奔跑的那個姑娘。“許染看到那些人在追她,很驚慌地逃走了,甚至不顧生命危險,她也要沖進車流,躲開她們?!绷殖胶鋈槐犻_眼,“她為什么要躲開李景天的歌迷呢?”“她知道那些人是李景天的歌迷,怕被李景天的歌迷追打,那么,問題來了,如果許染真得很怕見到李景天的粉絲,那么她又為什么要出現(xiàn)在鬧市街上呢,而且,還有一個問題,李景天的粉絲們的人rou搜索能力真這么強大,能比警方更快定位?”“阿辰你說得很有道理啊,很有可能第一條定位許染的微博有問題,我來鉆研下!”王朝說著,就要開電腦,刑從連順勢按住了他的手:“我們先回警局,你等會上車再查?!彼麑ν醭f。進醫(yī)院時還是中午,等走出醫(yī)院,天已經(jīng)完全黑透了。林辰望了眼城市中流光溢彩,竟然有種凄清感覺。很難得,今夜的警局分外熱鬧,歸根結(jié)底是來了很多家長。先前許染車禍后,那些追擊許染的少女粉絲們便被一齊帶回警局協(xié)助調(diào)查。一般情況下遇到類似的意外事故,警方當然也會把肇事者帶回警局處理,但也是做了筆錄就放回來了,敢突然扣下七八個少女的也只有刑從連了。女孩的家長們從四面八方問詢趕來,中年男女們把刑警隊辦公室圍了結(jié)結(jié)實實,大有你不放人我就死活賴著不走的架勢。“我女兒又沒干什么,趕緊吧人給我放出來!”“你什么什么態(tài)度,信不信老子給你們市領(lǐng)導打電話?!?/br>家長們都已經(jīng)到了煩躁的邊緣,任誰的兒女被扣押四五個小時都要心力交瘁,而且能追星的女孩子們,家庭狀況普遍都不差,因此家長們口中所說的打電話聯(lián)系市領(lǐng)導,倒也不像是吹牛。林辰看了刑從連一眼,只見對方像沒事人似地,穿過走廊,來到那些家長的背后。看樣子,刑從連并沒什么提前放人的打算,畢竟是敢直接毆打使館武官的男人,把女孩們關(guān)幾個小時以儆效尤,也確實像是刑從連能做出來的事情。站在家長面前勸阻的是張小籠同志,女警看上去被一群家長煩得不行,但她大概也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態(tài)度很難得非常強硬:“我們領(lǐng)導還沒回來,今天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