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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記得把你的狐貍尾巴藏好了,李景天。”林辰抬頭,對李景天微微一笑。“林顧問真是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的高手?!崩罹疤靻∪皇?,似乎很不信他說的內(nèi)容,“而且,如果撲克真能占卜,那這是否預示著勝利女神是站在我這邊嗎?”“你可以試試啊,她是不是會永遠站在你那里?!?/br>聞言,李景天抄起桌上的牌局,將十張撲克再次打亂,然后將其反面向上,一把抹開。11分鐘30秒。李景天抽出其中一張。林辰?jīng)]有說話,他拿起李景天牌位左側的那張,目光沉靜。他的手臂依舊在滲血,有一縷血水順著他的手肘滴落在桌面上,桌面上星星點點,看上去觸目驚心。無需倒數(shù),他們兩人同時翻開卡片。“陽光5”、“陽光6”。李景天再次按捺不住狂喜,他甚至連表情管理都已經(jīng)忘記。“看來勝利女神真是站在我這里的?!彼麑⒆约旱呐扑嘏贫?,“我可以問第二個問題了嗎?”李景天注視坐在自己對面的那個人,縱然是在暖色燈光下,林辰臉色也逐漸蒼白起來,李景天無法控制自己不去看林辰手臂上的刀口,血液這種東西確實會讓他興奮到極點。林辰點了點頭。李景天凝望著林辰漆黑色的瞳孔,溫和道:“既然你是同性戀的話,那你和你那位刑警官上過床嗎?”林辰聽到這個問題后,眼睫輕垂,看不清神色,正當李景天以為他終于要開口的時候,林辰居然又要伸手抽刀。李景天猛地按住林辰。這種感覺實在太好,他掌心下是林辰的手背,林辰的掌骨分明,皮膚也很細膩,很令他意外的是,林辰的皮膚居然不是冷的,而很溫熱的,他幾乎能感受到那層薄薄皮膚下覆蓋著的汩汩血流,那么熱、那么燙……“林顧問,很抱歉又問了讓您無法回答的問題,很抱歉讓您難堪,您不需要回答也不需要自殘,我收回剛才的問題?!崩罹疤鞚M懷歉意地說。他相信自己表情真誠,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一定會因他的表演而動容,并且他也深信著,當他說完這些話之后,林辰和他身后那位刑警應該百口莫辯、并很難在警局立足下去了。他甚至開始幻想,如果林辰丟了工作,他是不是可以用什么手段了,把他弄上手。“你這么容易反悔,人品一定不好?!绷殖嚼淅涞馈?/br>李景天縮回手。林辰毫不猶豫抽起盒中匕首,從自己手臂上緩緩割下,匕首劃開皮膚,鮮血從傷口溢出,最后,林辰放下刀,匕首上暈著暗紅色的血漬,靜靜躺在桌面上。李景天看著林辰手臂上那兩道刀傷,驚訝于林辰的原則,難道這種賭局,難道不是隨口說謊就可以的嗎?【二】“林辰注意你的手勁,傷口感染可不是開玩笑的,我記得你對廣譜抗生素過敏。”刑從連如金屬般醇厚低沉的聲音順著耳中的微型耳機傳過來,大概是使館的裝備太過先進,刑從連的聲音仿佛是沖著他的耳廓輕輕吐出,清晰得不行。林辰倒是很意外,刑從連居然沒有怪他敗壞他的名聲,反而在警告他的傷口問題。不過劃都劃了,能有什么辦法。林辰看了李景天一眼,說:“繼續(xù)?!?/br>李景天聞言,很自然拉過桌上那十張撲克牌,開始洗牌:“您難道不知道嗎,用刀割傷自己幾乎就承認你和刑隊長的關系,你為什么寧愿傷害自己也不愿正面回答呢?”“因為鮮血通靈,會讓占卜更加有效?!绷殖秸J真回答。李景天輕輕嗅了嗅,也不知是周圍刻意營造出的昏暗氛圍還是別的什么原因,血腥味背后竟還混著若有若檀香味道,當然也可能是這里陳設老舊,令他產(chǎn)生錯覺。李景天搖了搖頭,對林辰說:“您真會開玩笑,可您究竟要用這套撲克占卜什么東西呢?”“我要找一樣東西?!?/br>李景天霎時一愣。林辰用關節(jié)敲了敲桌,對李景天說:“繼續(xù),不要浪費時間?!?/br>李景天將十張撲克一張一張在桌上排好,他徑自取過一張:“如果按常規(guī)的五局三勝制,是不是我贏了第三巨后,我們就可以提前結束比賽?”“可以,但你一定不會贏?!?/br>林辰說完,聽見刑從連在他耳機里輕輕開口,“左三?!?/br>他依言抽出那張,順手甩開牌面。那是一張“陽光9”。李景天臉色一變,他順勢將自己手中的牌面翻開。很巧,他們這輪同樣抽出相鄰的兩個數(shù)字。李景天翻開了一張“陽光8”。“看來我這輪手氣不太好。”李景天搖頭道。9分40秒。林辰終于獲得他的首輪提問機會,電視機前所有觀眾都屏息凝神,靜候他的問題。林辰很干脆說道:“我的問題如下,李景天,在你這卑劣一生所犯下的無數(shù)罪行里,是否因你的狂妄自大而膽大保留到留下了那份原始素材?”李景天神情不動,自從慕卓打來那個電話,他當然知道林辰從頭到尾都要找那盤母帶,現(xiàn)在林辰好不容易提出這個問題,他當然并不意外,也因此能很好控制表情。“您在說什么,我不清楚啊?”他非常誠懇道,“什么素材?”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林辰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換句話說,林辰竟只朝他笑了笑,就很輕易放過他。李景天心生警覺。這輪牌局只用了30秒,在倒數(shù)9分10秒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進入了第四輪牌局。林辰的手流著血,拿牌都是單手,只能他繼續(xù)洗牌。李景天開始謹慎思考其林辰從頭到尾的動向,他已經(jīng)根本弄不清楚林辰想做什么了,只剩最后兩輪牌局,林辰只用這兩輪牌局就想猜出他把母帶放在哪里,怎么可能。想到這里,他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下意識將牌洗好再次推開。他猛然抬頭。卻見林辰用一種頗有深意的目光看著他,說:“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啊,為什么你根本沒有在想洗牌卻已經(jīng)自動把這副牌洗好了,你真覺得你的意識真能控制你行為、只要你不開口我就不知道你把東西藏在哪了?”“這算一個提問嗎,林顧問?”李景天想了想,反擊道。“當然不算?!绷殖胶鋈蛔鄙碜?。“每次都是我先抽,這次恐怕要輪到林顧問了吧?”李景天終于有所懷疑。……“1、3、5、9、8、7、10、2、6、4。”林辰挑了挑眉,正襟危坐,刑從連正在微型耳機內(nèi)向他透露牌序,報完序列后,刑從連說:“我建議你選擇右五,那是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