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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馬,朱色麒麟袍在空氣劃出流暢的弧度。 青木耳畔響起馬蹄遠(yuǎn)去的聲音,有些茫然抬頭,看著那道越來越遠(yuǎn)的背影。 他撓了撓頭,一時琢磨不透。 大人好像生氣了? 為什么生氣? 盛瑛和大人不是一個人么。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阿狗自己吃自己的醋。 明天阿狗掉馬甲。 第109章 .“公子!公子!”女子急切地喊聲打破室內(nèi)的平靜, “公子,夫人出事了?!?/br> “啪”的一聲, 門被打開, 陸長寅放在門框上的手捏得緊了些, “出什么事了?” 恬枝渾身發(fā)著抖, 淚水漣漣,前所未有的狼狽,一見到陸長寅, 她立刻跪下磕頭, 嗚咽著, “您回去看看吧,夫人看不見了?!?/br> 陸長寅神色慌了,“大夫呢?” “已經(jīng)在路上了?!?/br> 再抬頭時, 便只看見一道匆匆離去的身影,恬枝抹了抹眼淚,跟了上去。 陸長寅趕到了盛府的時候, 大夫正在給阮呦把脈。 隔著珠簾,阮呦那張小臉一片慘白,滿是驚慌恐懼, 那雙漂亮干凈的杏眸如同蒙上一層藍(lán)霧,霧蒙蒙的, 噙著眼淚。 額頭還纏著一圈白紗布,是從秋千上摔下來時傷到的,她脆弱得像只瓷娃娃, 一碰就碎。 阮呦什么也看不見,她坐在床榻上抱著腿,屋子里隨意鬧出的動靜就能驚嚇到她。依稀聽見有人進(jìn)來了,但她看不見,不知道那是誰。 大夫松開了她的手腕,跟著那人一道離開房間,她只隱隱約約聽見他們在交談,卻聽不清楚在說什么。 “盛公子,夫人是憂思成疾,哭多了,傷著眼睛了。眼下還算萬幸,這失明只是暫時的,在下還能治。只是日后萬萬不要再惹夫人傷心了,否則就真的失明了?!?/br> 陸長寅聽著大夫的話,緊抿著唇。 坐了許久,阮呦心底的害怕更甚,她站起身,卻一腳踩滑,一陣失重感襲來。 她驚呼一聲,害怕地閉上眼。 “呦呦?!?/br> 阮呦落進(jìn)男人的懷里,鼻息縈滿熟悉的氣息,回想方才那一聲慌亂的喊聲,嗓音磁沉,分明不是原來的粗啞。 一瞬間,那些困在心頭的疑惑全解開了。 阮呦鼻尖酸楚,埋進(jìn)男人胸口,很快,哭聲響徹屋子,她再不是壓抑著小聲的啜泣,而是放聲大哭,像是要將受的委屈難過全部哭出來。 嗚咽中,她斷斷續(xù)續(xù)地喊著,“阿奴哥哥。” 能看見他的臉的時候,她不敢去想??床灰娔樀臅r候,她就知道,他就是阿奴哥哥。她以為自己喜歡上盛瑛了,原來盛瑛就是阿奴哥哥,她真傻。 “呦呦...”陸長寅身形微僵。 胸口忽然傳來一陣刺痛,他低頭看,就見小姑娘哭得眼睛腫腫,正惡狠狠地皺著鼻尖用力咬他。 “你是不是還想騙我!” “阿奴哥哥,你個大壞蛋?!?/br> 她哭得可憐,又裝作兇巴巴的模樣,讓陸長寅的心化成一團。 “嗚嗚嗚......” “為什么要騙我.....” “呦呦別哭了?!标戦L寅從未見她哭得如此厲害過,慌亂地伸手替她楷淚,卻越楷越多。 想起大夫的話,他心緊了緊,眸中溢滿愧疚疼惜,“我以后不騙你?!?/br> 阮呦自然不信他,還是在哭,只是漸漸哭累了,哭聲漸變小。她聲音自生來嬌憨軟膩,說話時吳儂軟語,聲聲抽泣時引人遐想。 “乖,別哭了?!标戦L寅的嗓音微啞,指腹輕輕擦去她眼角淚痕。 他受不得她哭。 這四年來,他不止一次夢見她哭,只要聽見呦呦哭,他就會生出很多齷齪的想法,他喜歡聽那樣軟綿綿的哭聲,夾著嬌吟,總會讓他像發(fā)了瘋一樣,在夢里折騰她,欺負(fù)她,讓她哭得更厲害。 陸長寅的呼吸亂了,他低垂著眼瞼,遮掩著眸底nongnong的暗色。 guntang的指腹掠過,如同點火一般,連帶著雪白的肌膚浮出漂亮的淺粉色,如同閉月羞花,煞是好看。 阮呦忽然伸出手,捧著陸長寅的臉,她悄悄靠近,親著陸長寅的下巴。 青澀又大膽的巨大讓陸長寅的腦海幾乎炸開,他抓著小姑娘作亂的手,喉結(jié)滾了滾,“呦呦,你在哪學(xué)的這些?嗯?” 那一聲嗯脫得長長的,語調(diào)微揚,說不盡的慵懶。 阮呦羞怯的咬著唇,自然不肯說她是從后花園里那一箱子雜書里看到的。 陸長寅伸手,指腹輕輕摩挲著她淺粉色的唇瓣,聲音低沉,“呦呦,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離得很近,說話時,溫?zé)岬谋窍姸?,癢得阮呦想逃。只可惜晚了。陸長寅此刻早就是餓極的狗,又怎么會讓縱火的人逃脫。 他俯下身,大掌扣著阮呦的頭,未盡的哭聲淹沒在滿是情誼的吻里,微涼的唇緊緊相貼,貪婪地攥取著遐想已久的甘甜。 低低的嗚咽聲化為柔情蜜意的破碎嬌吟。 唇齒分離時,淺粉色的唇多了幾分血色,微微上翹,像是帶著初晨雨露的玫瑰花瓣,嬌艷欲滴。 溫?zé)岬拇较乱疲贿^瞬間,雪肌綻出朵朵紅梅,從耳墜到纖細(xì)小巧的鎖骨,密密麻麻一片。 屋子四角放置了冰盆,燥熱緩過來后,阮呦只覺渾身涼絲絲的,察覺到胸口灼熱的視線,阮呦的臉頰羞得幾欲滴血,聲音羞惱地喊了一聲,“阿奴哥哥!” 抬手遮住那一片大好春光。 陸長寅嘴角噙笑,輕輕將她的手挪開,輕哄著羞怯的小姑娘,“乖,讓我看看。” “呦呦,很美?!?/br> 他的聲音啞得不行,每個從他的薄唇中吐出的字都低沉渾厚,讓人面紅耳赤。 許久,陸長寅才放開她,阮呦渾身汗汵汵的,額發(fā)早也被打濕,軟軟貼在鬢角,如同水出芙蓉一般清麗。 視線一片黑暗,她也不知道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只是肚子餓了,鬧得正歡。 她伸手在床榻摸了摸,想找自己的衣衫,卻被一只有力的長臂一把將撈進(jìn)懷里,鼻尖間滿滿都是阿奴哥哥身上的味道,她嬌嗔一聲,“阿奴哥哥,別鬧了?!?/br> “我……我穿衣裳?!?/br> 說話的時候,她的手還在四下探來探去,卻怎么也找不到。 衣裳早已在陸長寅的手里。 耳畔處響起一聲磁沉的輕笑,阮呦的耳蝸被勾得麻麻的。 陸長寅看著懷里的人,乖巧的像只布娃娃。雪白纖細(xì)的玉勁連帶著鎖骨以下全是他留下的痕跡,他嘴角微翹,低頭親了親阮呦的額頭。 嗓音磁沉,“我?guī)湍愦!?/br> 小姑娘很乖,安安靜靜的任由他擺弄,羞得耳根通紅。 陸長寅心軟得一塌糊涂,看著阮呦的眼睛,嘴角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