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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淡了下來。 “呦呦,對不起?!?/br> 阮呦抿著唇笑,嘴角梨渦淺淺的,她問,“阿奴哥哥今晚會走嗎?” 陸長寅“嗯”了一聲。 小姑娘也不失望,她坐在床弦邊,輕輕晃著兩腿腿,白生生的玉足煞是惹人眼。 “阿奴哥哥,我想酒七jiejie了,能讓我見見她嗎?” 對于酒七,阮呦始終是愧疚的。 陸長寅點(diǎn)頭答應(yīng),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好?!?/br> 陸長寅在盛府待到深夜才走,走的時候小姑娘也沒有挽留,哪怕她很不舍,也沒有說讓他不要走這樣的話,她知道他有事要做,不能陪她,就來送他離開。 她總是懂事得讓人心疼。 “呦呦,你不怪我嗎?”陸長寅問她。 她好像從來都沒有什么脾氣,一直都是他在欺負(fù)她。 阮呦笑著搖頭。 “為什么?”陸長寅喉嚨干澀。 “阿奴哥哥是為我好呀?!比钸系馈?/br> 她怎么會去怪罪一個滿心滿眼都是想對自己好的人呢。 — 夜半三更,阮呦口渴了,自己爬了起來。 案幾就在床邊,她伸手摸著茶壺,有些磕磕絆絆的。 一只茶杯忽然遞到自己手邊,里面的茶水的溫?zé)岬?,她捧著小口小口的喝了,才笑著問了一聲,“酒七jiejie?” “姑娘。”身側(cè)傳來清冷的聲音。 阮呦轉(zhuǎn)過身抱著她,聲音軟軟糯糯的,“酒七jiejie,我好想你。” 夜光之下,九七彎了彎唇,回抱阮呦。 眼底滿是笑意。 第110章 伏天八月, 氣溫驟升,白日的太陽毒辣, 高高懸在頭頂, 后花園的柳樹被曬得焉了下去, 盛府假山石溫度guntang, 冒著縷縷青煙,石灘里的水只余淺淺的一層,幾只細(xì)錦鯉無精打采地停在陰影角落, 躲著太陽。 鵝卵石鋪成的甬道燙腳, 恬枝疾步走過去, 端著一盆從冰窖里取出來的冰,從抄花走廊穿過,過了幾道角門。 幾個在涼亭處乘涼的婢女見她來了, 都朝著她行禮。 “你們怎么躲這來了?夫人的藥可熬好了?”恬枝皺眉問。 幾個婢女解釋道,“恬枝jiejie,公子回來了, 我們不是偷懶?!?/br> 公子回來了。 恬枝眉頭松開,“那你們也別在這傻站著,去廚房催一催, 讓林大娘做些涼糕和楊枝甘露來,這地方也熱得慌, 你們還能去林大娘那討碗冰鎮(zhèn)酸梅湯喝。” 幾個侍女原本惶恐她責(zé)備,聽到后面的話這才眉笑顏開地點(diǎn)頭稱是。 “我們這就過去,謝謝恬枝jiejie?!?/br> 恬枝輕笑著搖頭, 眼見盆里的冰正化了,便收起神色往后院去了。 夫人身子骨弱,到了三伏天又苦夏,夜里睡不著覺,白日精神氣兒就不好,吃的也少。但她本來就宮寒,臥室里就又不能放太多冰,這一冷一熱的,容易生病。 所以每過一會兒她就得定時定量地去換冰盆,放在屋里的角落里。 恬枝進(jìn)屋的時候,大人正在給夫人喂藥,兩人正在交談著什么,夫人眉眼舒展開來,顯然很高興,嘴角的梨渦如蜜,乖巧軟糯。 大人垂著眼眸,勺子輕輕攪動散熱,嘴角牽起淺淺弧度,吹了吹藥,舀了一勺喂給夫人,眉梢盡是溫柔。 恬枝看得心底高興,但覺得自己杵在屋子里太過扎眼,便悄悄退了出去。 “眼睛怎么樣了?”陸長寅從一盤的碟子里捻了兩顆蜜餞,喂給阮呦。 蜜餞甜滋滋的,將口里nongnong的苦味化開,阮呦輕蹙的眉頭松開,“我還是看不見東西,但眼睛不疼了?!?/br> 說話的時候,阮呦的手在床邊亂探,很快就碰到一張溫暖的大掌,掌心摸起來有很多紋路和老繭,她拉著大掌的手指頭,抿著唇笑。 見她這副古靈精怪的模樣,陸長寅無奈地?fù)u頭,長臂一攬,將她抱進(jìn)懷里。 阮呦看不見,驚呼一聲,胳膊抱住了陸長寅的脖子。 天旋地轉(zhuǎn),下一瞬,她就坐到了陸長寅的懷里,衣衫很薄,隔著單薄的衣料能夠感受到身下guntang的溫度,和有力的肌rou。 許是陸長寅大腿的骨頭太硬,阮呦坐得不舒服,動了動。 陸長寅呼吸微滯,很快急促起來,他不動聲色將阮呦抱得離腿根部稍遠(yuǎn)了一些。 “呦呦?!?/br> “嗯?”小姑娘偏了偏頭,淺粉色唇瓣輕抿著,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總是說不出來的乖。 “我的人在青州尋到一個名醫(yī),幸許能治好你的眼睛,過些日子你和伯母他們一起過去看看吧。” 阮呦的臉色驀地白了,輕咬著唇不說話。 “呦呦?”陸長寅見她神色不好,長眉輕蹙,問她,“怎么了?” “阿奴哥哥,”阮呦低著頭,“你是不是又不要我了?!?/br> 聽她這樣失落的話,陸長寅心底一空,胸口酥麻麻的滋味泛開,喉嚨緊了緊,他搖頭,聲音篤定,“不是?!?/br> “呦呦,我不會不要你。” 他想疼著她寵著她都來不及,又怎么會舍得不要她。 “真的?”阮呦問。 陸長寅嘴角牽起懶懶的笑意,從胸口輕輕震出一聲“嗯”,似在像她保證。 一瞬間,小姑娘眉眼間的憂思一掃而空。 “那你會去青州嗎?”阮呦又問。 “會,”陸長寅回應(yīng)她,“等你眼睛好了,我保證,你第一個看見的人是我?!?/br> 阮呦安心了,朝他伸出小指頭,“阿奴哥哥,拉勾,不許再騙我了?!?/br> 陸長寅眉眼間斂著無奈的笑意,嗓音磁沉,伸出手指,“我以后都不騙你了。” 阮呦抿著唇笑,伸手環(huán)抱著他的腰肢,能感受到他身子僵了僵,她聲音軟糯糯撒嬌,“阿奴哥哥,我想你了?!?/br> “我就在這?!?/br> 陸長寅的胸口震出一聲輕笑,沉悶悶的。 “你在這里,我也想你。” 她的臉貼在男人的胸膛,小聲嘟囔。 陸長寅垂眸,看著胸口前毛茸茸的腦袋,眸底的堅(jiān)冰碎成一片。 是夜,星辰宛若明珠,圍拱著明月,一片清輝灑落在庭院里,與重重花影相互相印,流光溢彩,夜里溫度退了些,窗戶被打開了,偶爾一點(diǎn)風(fēng)吹進(jìn)來,珠簾輕輕搖晃。 陸長寅難得閑暇一日,今晚宿在盛府。 兩人成婚有兩月了,見面的次數(shù)卻是屈指可數(shù),更別提這樣整整一日都膩在一起的機(jī)會了。 阮呦開心壞了,黏著陸長寅不愿撒手。 忽然想起歸寧那日李氏給了她兩本書,囑咐她一定要看的事來,阮呦現(xiàn)在看不見東西,只好央求陸長寅取出來讀給自己聽。 她軟聲軟氣哀求人,姿態(tài)可憐,陸長寅自然不可能拒絕。他就是天上的星星也愿意給她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