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
書迷正在閱讀:(綜同人)綜恐之告死鳥、假正經(jīng)[娛樂圈]、叔途侄歸、重生之男神日常、喂狼的兔子、七零嬌寵小咸魚、斗雪紅、印記、子樨巫有、我還是過得很好
將湯婆子擱在腿上,抬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對晚晴道:“你去煨點羊rou湯,等會兒夫君回來,便端過來。” 冬天冷,喝點羊rou湯,暖身子。 國子監(jiān)沒有地龍,樓君炎肯定也很冷,讀書考取功名也好辛苦的。 門,忽的被人推開。 樓君炎閃身進來,知道陸燕爾怕冷,迅速將門關(guān)上,饒是這么一瞬,冷風(fēng)順著門縫撲在陸燕爾臉上,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這么怕冷?” 樓君炎輕笑,轉(zhuǎn)身解開披風(fēng),陸燕爾趕忙三步做兩步過來,接過他的披風(fēng)掛好。 又將湯婆子殷切地遞給他,溫聲道:“夫君,暖暖手?!?/br> “我不冷?!?/br> 陸燕爾伸手,摸了摸他的手,異常溫?zé)?,確實不冷,而她自己抱了好久的湯婆子,才覺得手稍稍暖和一些,男為陽,女為陰,果然女子比男子要怕冷些。 樓君炎攬著她的腰,進入了內(nèi)間,拉著她坐下,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瑩白的小臉被屋里的地龍烘得帶了絲紅潤,雙頰泛紅,一雙麋鹿般的眼眸水潤潤的,穿著厚厚的冬衣,細白的脖子圍著純白色的狐裘,襯的臉?gòu)尚】蓯郏灰豢?,毛絨絨的一團,很像她在江州買的那只毛球。 樓君炎心生憐惜:“我們可能會在京城呆好幾年,你怎么辦?” 陸燕爾將頭軟軟地靠在他肩上,眨了眨眼,溫嬌軟聲道:“習(xí)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我早晚都會習(xí)慣上這里的,日后就不怕冷了?!?/br> 樓君炎心神一動,溫?zé)岬氖终茡嵘纤哪?,唇角揚起撩人的笑:“我還有一個辦法,能讓你馬上暖和起來,要不要試試?” ☆、第45章 年末對你好(三合一) 陸燕爾羞惱之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頭,將毛茸茸的腦袋用力埋在他寬厚的胸膛,雙手死死地揪住他的衣衫,將自己縮成蝦米狀。 “呵?!?/br> 樓君炎低笑出聲,竟覺意猶未盡,黑眸的漆光如未饜足的獸般殘性如斯,恨不得立刻將她拆皮裹食。 但他最終只是撫摸著她柔順的青絲,低啞道: “夫人幫了為夫的忙,為夫這是致謝!” 陸燕爾蹭在他胸口間,衣衫摩挲,被捂的滿臉通紅,始終賴著不抬頭,哼哼唧唧道: “其實,夫君可以換別的謝我,我會很喜歡的?!?/br> 樓君炎動作一頓,語調(diào)微揚:“這樣,不喜歡?” 陸燕爾:“……額,還好!” 樓君炎開懷而笑。 室內(nèi)一片情意盎然,陸燕爾早就覺得不冷了,不用湯婆子暖手,手心都熱乎乎的,直冒汗,她又在樓君炎懷里窩了一會兒,實在是熱得不行,方才紅著臉起身,伸手解開圍裘,灌了幾縷涼風(fēng),才覺得舒暢了不少。 樓君炎盯著她,那截裸露的猶如白天鵝的脖頸,曲線動人,喉嚨微微一動,扭頭看向別處,視線定格在榻上一本孤話本子上。 伸手,拾了起來,偷偷地塞入懷中。 雖然,這些纏綿悱惻的情愛故事,要死要活的,看的人一陣惡寒,但其它地方卻有幾分可取之處。 比如,書中的是紅棗。 而他的是……湯。 皆有意趣同功之效。 全然超脫了湯汁原本的美味,令人回味無窮。 樓富貴夫婦剛從汝陽回到江州,便收到了京城的回信,還有滿滿一車的厚禮,皆是陸燕爾張羅的各色京城特產(chǎn)。 江州雖也有些冷,但卻比京城好多了,樓夫人愜意地倚在軟塌上,津津有味地看著信,而樓富貴則抱在她的腿焐在懷里,樂呵呵地笑。 “信上都回的什么?好家伙,我們從來就沒收到過這么厚的一封信吧?是兒子寫的,還是兒媳婦寫的?” 一連拋出幾個問題,樓夫人僅懶洋洋地抬眸晲了他一眼,便又埋頭讀信。 樓富貴見狀,自問自答:“肯定是兒媳婦寫的,就兒子那德行,能在信中報個平安,就夠你樂半天了?!?/br> 樓夫人依舊沒搭理他,臉上卻掛著笑,但越往下看,眉頭卻皺了起來。 樓富貴甚感奇怪,拿起她剛看完的前幾頁翻閱起來,一看這秀美的簪花小楷,毫無疑問是出自陸燕爾之手,先是問候他們二老是否安好,接著便是一些京城的瑣碎事以及樓君炎在國子監(jiān)的近況,她都事無巨細地寫了下來。 這不挺好的嗎? 樓夫人突然將手中最后兩頁的信紙扔給了樓富貴,皺眉道:“我將京城的三家鋪面都給了陸燕爾,那家酒樓近幾年都未曾交過一分一厘的賬,竟是早被那姓王的掌柜給賣了,這就是你當(dāng)年在京城千挑萬選的人,將我們樓家的酒樓吃的骨頭渣都不剩了?!?/br> 樓家生意眾多,難免有所疏漏,而他們很少去京城,直到今年匯集名下各項資產(chǎn)時,才查出京城這三家鋪子有問題,但時值樓君炎成親,他們便暫時擱置了。 后知道樓君炎要去京城,才動了將鋪子交給陸燕爾打理的心思,那孩子聰慧剔透,學(xué)認賬這些都挺快,但樓夫人親自教了她一段時間后發(fā)現(xiàn),陸燕爾并沒多少功利之心,性子更是那種隨遇而安的個性,對做生意并未表現(xiàn)出多大的興趣。 那孩子就是你讓她去做,她也必會去用心給你做好,你若不提點她去做的話,估計早就忘掉九霄云外去了。 樓富貴細細看完后,才狐疑地看向樓夫人:“你就是糾結(jié)這個?” 樓夫人嘆息一聲:“酒樓被賣了便罷,但另外兩家鋪子每年交的賬不對,以她的敏銳,應(yīng)該能查出來才對。可她卻說,沒有問題,那兩家掌柜的值得信任?!?/br> “嗨,我當(dāng)什么事呢,就這芝麻點的小事,也值得你生怒?鋪子既然交給了兒媳婦,是虧是賺,又有何關(guān)系?”樓富貴轉(zhuǎn)身坐在了軟塌邊,伸手又替樓夫人揉捏雙腿,“反正,都是歸于他們小兩口,人家兒媳婦說了,樓夫君那臭小子自會解決酒樓的事,若真有問題,樓君炎還會留著禍害自家生意的蛀蟲,你別看兒子滿門心思撲在做官上,看似對自家生意無興趣,但這些方面門兒精。” 樓夫人似乎被勸動了,幽怨地瞪了眼樓富貴:“我不是擔(dān)心兒媳婦被騙了嘛,自家的銀子被別人坑了,心里總歸是不舒坦!”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少cao心,還是多cao心cao心你這雙腿,今年冬天可有得你罪受?!?/br> 樓夫人勾唇笑了笑,竟如嬌羞的少女笑一般:“不是有你在么?” 樓富貴哼了哼,轉(zhuǎn)眼看到旁邊還有一封未拆封的信,疑惑道:“這是……” “差點搞忘了,有兩封呢。”樓夫人趕緊拿過來一看,說:“今年怕是只有我們老兩口過年了,來年樓君炎要參加恩科,便不回江州了?!?/br> “恩科?” 樓富貴眼珠子一轉(zhuǎn),今年大晉可沒有特別值得普天同慶的喜事,值得皇帝廣開恩科,而江州學(xué)子并未聽說明年參加恩科的事,怕只是針對京城的學(xué)子。 “莫不是我們兒媳婦的功勞?” 樓夫人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 “就開恩科的事啊,你看樓君炎沒到京城,咋